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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柔和的光澤?!氲接诟柙浕癁樾↓埮苓M儲物戒指中想要找到這些黑歷史,邵羽就不由得笑起來,唇角的弧度比珠光更柔和。珠子的順序是打亂的,反正記載的都是崽崽的成長,無論是剛出殼,還是大一點,都是種驚喜,而在瞧之前不知道手里的是哪段光陰,不是更有趣嗎?邵羽隨意取了一顆,灌入靈力,眼前便出現了畫面。↑唔,類似上輩子的3D投影。光PP小男孩在淺淺的溪水里撲騰著,調皮地左捉魚右逗蝦,不肯好好洗澡,少年抓住一條滑溜溜的胳膊要幫忙,小男孩就不見了——白色小龍鉆入水底,盤在幾顆白色的鵝卵石上,埋著頭藏起暗金色的眼睛,覺得自己的法子完美極了,爹爹肯定找不到。過了一會兒,沒有聽到翻找的動靜,小龍又著急了,怕爹爹走遠了錯過了,一抬頭,恰好見到熟悉的含笑容顏。“不躲了?”小龍眨眨眼,突然一甩尾,溪水憑空形成三米高的巨浪,聲勢駭人,少年不閃不避,全身不知何時被和身體僅隔一線的水膜包裹,他笑著將手探入浪中,抓住了一條小龍:“和我比玩水?”大浪打過,水膜隨后消失,少年上岸,滴水未沾。“爹爹欺負崽崽!”“哦?”“爹爹比崽崽大那么多,不公平!”“那要怎么才公平呢?”小龍纏著少年的手臂,提出條件:“崽崽不洗澡!”“唔,”少年慢吞吞道:“那就繼續不公平吧?!?/br>小龍:“……”“洗好了換衣服,我們去找好吃的?!?/br>“噫!”光PP小男孩洗澡去了。投影里,少年好笑地看著這一幕,眸子里滿是笑意。投影外,青年懷念地看著這一幕,眸子里溢滿溫暖。那時候邵歌不愛洗澡,只愛變成小龍玩水,即使要洗,也是匆匆洗完不讓他插手仔細來,后來長大了點,去的地方常有人煙,意識到爹爹很受歡迎的事實以后,就更加粘人了,雖然覺得自己是最可愛迷人沒人舍得離開的,也怕有別的人用卑鄙陰險的手段搶走爹爹。邵羽波動著玉簡,陷入沉思。上輩子,父母喜歡給孩子照相,每年都照一些存在相冊里,等孩子長大了,離開了家,不再年輕的父母將相冊取出翻看,回憶以往的時光,無論當時是酸楚還是甜蜜,如今回首都有種莫名的懷念……這或許就是為人父母的心情吧。他搖了搖頭,不知自己怎么會想起這個。邵羽又取出一顆珠子,觀看起來。于歌醒了。沒有去想睡了多久之類的問題,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轉頭去看邵羽,發現對方正坐在不遠處,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刻錄投影。隔音的法陣讓他無法聽見投影的聲音,卻可以看到圖像:小豆丁邵歌褲子脫掉了一截,露出來的部分是光著的,他眼含熱淚,撅著PP跪趴在床上,少年神色又是氣憤又是憐愛,打了三下PP以示懲罰。啪、啪、啪。即使什么也沒聽到,于歌腦海中卻自動配上了音,然后他的臉就變得通紅,一把搶過邵羽手中的玉珠:“你干什么?!”投影中的少年已經摟著小豆丁安慰起來,刻錄玉簡被搶,影像立刻消失,邵羽手一翻,不慌不忙地將其他玉簡收好,才柔聲道:“你醒了?!?/br>于歌已經想起了打PP對應的是什么事了。雖然他已經也覺得那時候的小龍該打,但這不是邵羽錄下來并暗搓搓欣賞的理由!驚鴻一瞥間,于歌瞧見的玉珠就不止十顆,更何況或許還有沒拿出來的部分了——燒魚這混蛋究竟錄了多少?!于歌深深呼吸。他略微平靜下來,手下已運足了力氣,甚至還冒出了一絲太陽真火,將到手的那個玉珠碾碎了,道:“給我?!?/br>邵羽可惜地瞧著翠玉的碎屑,搖了搖頭:“不能再給你了,這可是爹爹和崽崽的美好回憶呢!”一臉不高興的于歌也很可愛,邵羽靠過去,用自己光滑的臉蛋摩擦他的,幾乎是貼著他的唇開口:“小龍找不到,也不會有別人找到的?!?/br>這點于歌倒是相信。他很快接受了燒魚沒這么容易給東西的事實,暫且放下了這件事,道:“我睡了幾天?”邵羽疼惜道:“兩天兩夜?!笨磥硎钦胬蹓牧?。這么說,雙修大典還有三天就要開始了。于歌思量著,問:“你看過衣服了嗎?”雙修的時候要穿嶄新的衣服,羽族們爭先恐后的接下了這個任務,并因各自的審美細節上的不同掐得難舍難分,那段時間演武場時時都在使用,最終他們決定做出好幾套來給兩位新人選擇。還好那時候不熟的門派還沒有來,要不恐怕接受不了想象中高冷的羽族的真面目。“走吧,去看看衣服?!?/br>兩人出門。“呼啦”一下,門前的鳥兒們、貓狗們、人類們都一下子散了開去,還能聽到嘈雜的聲音傳來:“兩天兩夜!哈哈哈兩天兩夜!”“愿賭服輸!”“殿下在王宮里那一次明明是四天四夜的,肯定是于歌不行影響了他的發揮,可惡!”“嗚嗚嗚……”“我不信!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邵羽&于歌:“…………”這群無聊的家伙。☆、第177章大典(上)(二更)去看衣服的路上,于歌和邵羽經過了三道關卡。第一道,由決明子和木通組成。清溪派的門人們這兩日可謂人心惶惶,眼瞅著射日觀成立了,那一日的場景也實在震撼,再加上天縱山是如此神奇,清溪派的諸位心理由“這是什么小門派厲害嗎”到“大腿求抱求收留”。然而于歌沒理他們。確切地說,除了自己的伴侶,他誰也沒理。射日觀的開派大典華麗而簡陋,掌門于歌僅僅是走出來射了一箭便再次遠離了眾人的視線,但金烏長鳴中暴漲的太陽真火傳遞出的焚盡一切的意志,卻永遠刻在了在場之人心中。根基已成。氣象已成。見到決明子和木通焦急的神色,邵羽忍不住傳音:“你瞧,這像不像是不明不白跟著你的姑娘在求一個名分?”假設套入種馬的設定,清溪派擬人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