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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符箓也是有距離限制的,另外如果在什么有遏制作用的陣法里面也不成,否則怎么會發生修士困死在某一個上古陣法里面的故事呢?鯤鵬的聲音還是那么寵溺又包容:“崽崽,你到哪兒了?”他顯然已經聽大烏鴉說了邵羽在天荒的消息。“在擎蒼了?!?/br>素吾很驚喜:“明天爹爹來找你!”“我去找爹爹吧,還想看看羽族的王宮是什么樣子的呢?!?/br>簡單地聊了幾句,約好明天見面,他們就掛了電話,不,符箓。翌日。陽光萬里鋪展,秋高氣爽,天空格外高遠,高遠而不可攀,正如同妖王的宮殿一般。彥封覺得有點不對勁。……可能是昨晚沒睡的關系吧。邵羽說他在這兒有一個熟人要拜訪,在前領路,一行人經過熱鬧的街道,走過整潔的石板,人聲逐漸消失,繼續前行,來到了一條白玉修筑的道路上。兩旁是參天的古木,軀干里記錄著歲月的輪回,花木泥土的清新氣息在鼻端徘徊,鳥兒們在草地上、枝葉上跳躍,不時發出悅耳的鳴叫,歪著小腦袋瞧著白玉道路上的人,再往前,隱約可望見高大建筑的一角,撲面而來的皆是古樸和大氣,即使是第一次來的人,也能夠猜到這是哪里。王宮。唯有王宮。白旗興高采烈:“哇!邵羽你的熟人是王宮任職嗎?好厲害!”大狗滿懷憧憬:“不知道王長什么樣,我一直想見一面呢!不過即使是在王宮里,應該也很難見過王吧?!彼闷娴貑枏┓猓骸澳愕鞘绦l長,那你見過王嗎?”小時候見過衣角算嗎?為了面子,彥封強撐道:“自然見過?!?/br>他很快就后悔了。因為白旗對此表現出了十分的熱情:“王長什么樣?聽說是雄鳥的巔峰!你見過一定忘不了吧!他的眼睛什么樣?鼻子什么樣?嘴巴什么樣?快告訴我!”彥封:“……”邵羽笑著解圍:“那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容貌?!?/br>于歌開啟了崽崽模式:“誰也比不上爹爹好看,哼!”邵羽抬起手來,摸了摸他的頭。這個畫面略奇怪,但這一路上,眾人都習慣了?!绻忝刻炜粗粋€很有英氣的少年還像一個幼崽一樣粘人還賣萌,你也會習慣的……吧?于歌走在爹爹身邊,試探著道:“烏鴉大叔,你看我爹爹眼熟嗎?”咳,這個稱呼,是昨晚兩人斗智斗勇一番以彥封取勝告終后,于歌便開始叫起來的。“不啊,怎么了?”彥封顯然沒明白這個問題的關鍵點在哪里。于歌不回答了。他正暗搓搓地給邵羽傳音:“爹爹,他說謊!”“哦?”“爺……我是說,看烏鴉大叔的表情,他肯定在說謊!”好險好險,差點忘記幼崽應該是沒見過素吾的了,更不知道邵羽的親爹就是妖王,還好及時醒悟,補救過來了。你想說爺爺吧?小烏鴉的作為,也不怪于歌把他當成自己的愛慕者,在愛慕者和戀人日日相處的情況下,于歌的智商掉得簡直看不下去了……所以要拆穿呢,拆穿呢,還是拆穿呢?還是等等吧,先問問鯤鵬爹自己行不行。心酸。唉,于歌這樣偽裝肯定是為了刻錄玉簡,所以在他已經有防備的情況下,再想錄現在的實況就困難了,角色扮演的樂趣少了一半呢,真是的。↑這才是你要拆穿他的原因吧?→_→“喵~>▽<”立在主人肩上的靈貓叫了一聲,忍受不了誘惑地撲了下去,撲向一只繡眼,那小鳥一個靈巧的擺尾避開了,張口卻吐出人言:“客人還是敵人?”這是個清朗的少年嗓音,聽起來年紀不過十五六,卻有種同齡人所沒有的氣勢,和它嬌小的外表對比,讓人不禁感嘆連連,更對王宮升起向往憧憬之心。捏起后頸皮將貓咪拎起來,邵羽微笑道:“自然是客人?!?/br>繡眼瞅了他一眼,又瞅了他一眼,害羞地拍拍翅膀飛走了。邵羽&彥封:“…………”同為羽族,也只有他們倆瞧得清楚繡眼的神色,兩人對視一眼,均是苦笑。天荒的妖族,尤其是羽族,比起人類更容易為美麗的事物傾倒呢。于歌不高興。他不是羽族,瞧不出剛才的小鳥的神情,不懂彥封和邵羽之間的默契,即使在冷靜下來之后知道燒魚絕不會背叛,也不免生出種焦躁氣悶之感。決定了!下次再有機會,一定要把戒指里疑似幼崽相關的東西都摸走!瞻前顧后,從來不是他的作風。通道盡頭,是一座宮殿。并不華麗,甚至稱不上富貴,鋪面而來的是種古樸和大氣,墻壁、屋檐、甚至地面上都刻畫著圖騰,變遷的形狀無聲地訴說著一個個故事,整個宮殿仿佛在時間長河盡頭坐著的智慧老人,用包容而透徹的眸子凝視著你。宮人們不知去了何處,空曠的殿門前瞧不見人或鳥的身影,只從遠處傳來幾聲悅耳的啼鳴。彥封沒有察覺這其中的不妥。事實上,他只覺得眼睛不夠用了。一個讓其慌亂的問題浮上了腦海:住在如此宮殿里的鯤鵬,真的會是個沉溺于風花雪月中的王嗎?彥封看向邵羽。邵羽轉身,面向同伴,揚起嘴角:“如何?”他張開雙臂,仿佛要擁抱整個藍天,仿佛是宮殿正在他的居所,自豪且驕傲。莫非?振翅的聲音打破了小烏鴉瘋狂的聯想。一只大鳥自空中來,羽毛在陽光下閃爍金綠色的光輝,尖銳的喙和爪是力量的象征,它俯沖而下,氣勢驚人,卻在離地不遠時熟練地停住,變作了一個男子。華美雍容,風姿雋爽,筆墨難描,一見不忘。有點眼熟?彥封怔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邵羽和這人竟有幾分相似!他的心臟狂跳起來。☆、第135章認親彥封的心碎成了渣渣。他知道這個陌生男子是誰。玄色的衣擺,刺繡的金線……那一處的景象,即使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見到的,依然如此清晰。“爹爹!”這一聲徹底擊碎了他的心防,讓他的頭腦一片空白。求彥封此時的心理陰影面積色彩和聲音都遠去了,眼前一片荒蕪,只有那面容相似的男子和少年相視而笑,奪天地之造化的臉上閃爍著光輝?!痰盟难劬Χ纪戳?。一瞬間,翻涌的怨恨和不甘,羞恥和后悔幾乎吞沒了他,連近前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直到熟悉的聲音響起:“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