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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午飯。 谷玉拿起飯碗說道:“上次爸爸和藍柯哥哥給摘的迷迭還有多的,咱們拿來泡水喝吧,我模糊記得,這東西有那么些預防的作用。還有,我做豆腐用的那個東西,也去跟慧奶奶再要些來,咱們灑在屋子附近和角落里。最近,咱們還得勤洗手,勤換衣物,若是有接觸過病人,那身衣服必須煮一煮才行?!?/br> 若說迷迭香有殺菌作用可能知道的人不多,但生石灰的防疫效用和其他一些措施在現代應該是個常識了。只是這里恐怕還沒有細菌病毒這種概念,便只能歸到防傳染上。 谷云逸挑起眉毛,略顯驚訝的看了女兒一眼,說:“石灰慧嬸已經同藥草一塊兒給我了,吃完飯就去撒。只是這迷迭的效果,玉兒又是從哪知道的?” 谷玉皺著臉想了會兒,搖頭道:“不記得了,只是有這么個印象。但它既然能做調料,說明沒毒吧,而且又能驅蟲蟻,或許也能驅疫???不是說蟲子蒼蠅多的地方,也是容易起病的嗎?”谷玉面不改色的忽悠著。 谷云逸和妻子無奈的對視一眼,卻又覺得沒什么話反駁,白映雪只好應道:“我看行,至少也不會有什么壞處。在慧嬸確診為時疫前,咱們先按玉兒說的做吧,反正若確實是最壞的情況,慧嬸那也會發專門的草藥給大家的?!?/br> 敲定此事,午飯也基本結束了,谷玉才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喜訊要和家人分享來著。 “咳咳……”谷玉趕忙清了清嗓子,看父母都抬眼瞧過來,便勾著嘴角說道:“我這里有個好消息要宣布”略頓了頓,繼續道:“昨天下午經過父親大人的提點以及我自己日夜不輟的練習實踐,事實證明,父親大人果然是英明神武的” 說到這,谷云逸已經基本猜到女兒這個好消息是關于什么的了,眼睛都亮了幾分。而白映雪卻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至少看丈夫和女兒的臉色便知,應該是個喜事,便也不自覺的彎起唇角。 “沒錯,獸化之力的鍛煉在昨晚有了突破性的進展”谷玉微微提高聲調,語氣里滿滿的小驕傲。 谷云逸看著女兒一副挺胸抬頭,眼睛發亮的模樣,好笑的扶了扶額角,“玉兒你就別賣關子了,知道你辛苦,快跟爸爸說說具體怎么回事?!?/br> 聞言,谷玉掃了掃盤在桌子底下的尾巴,說道:“本來我也只是按昨天下午定下的方法嘗試,沒覺得能一下就出什么結果的。沒想到第一個驚喜就在我把手獸化到極限的時候出現了……” 谷家夫妻聽著女兒將其中過程娓娓道來,心也跟著上上下下個不停。 ------------ 第七十九章扎染 “老天保佑,咱們的努力可算是沒白費了……”白映雪拍著胸口說。 谷云逸也同樣嘆了口氣,一臉暢快,“咱家這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嗎?哈哈,玉兒說得對,這確確實實就是個大大的好消息!不過想來,也是咱們玉兒天賦卓絕,否則按藍柯說的,那些中都大族都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來訓練,才能有所成效,而咱們玉兒才用了不到一個月就有如此進展,想必不是一個運氣能解釋的?!?/br> 谷玉聽父親又開始王婆賣瓜,也只是嘻嘻笑著用指甲刮了刮臉頰。腦中有個念頭閃過,‘說起來,藍柯哥哥那里也該去跟他們提個醒才行,連父親的都接觸了病人,他作為族長,肯定是逃不過的……’ “玉兒……?”被母親拍了拍手臂才反應過來的谷玉愣了愣,“???” 白映雪翻了個白眼,抿嘴道:“怎么吃飯都能發呆啊,你爸問你,加強獸化算是有了些眉目了,但是收斂獸化卻還沒什么進展,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谷玉被問得一懵,‘嘖,該怪我適應能力太強嗎?都忘了鍛煉獸化的初衷是什么了……’ “這……我暫時也沒什么頭緒,按說已經能感受到獸化之力,應該也能感受到造成我現在這個樣子的那部分力量的才對……可是……”谷玉遲疑的說道。 轉頭看了看父母有些黯然的臉色,“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對這股力量的感知和控制力都還太弱了呢?我們已經進展很快了,等我再熟悉一些,或許會有新的發現呢?” 兩人聞言,臉色稍霽。再者,在這方面,他們也幫不上太多忙。 開始收拾碗筷的白映雪聞著院子里越發明顯的,說不出是什么的氣味,開口問道:“玉兒,你在鍋里煮了什么?午飯沒見你擺出來???” 谷玉狡黠一笑,“可不許打開看,等明天我自有計較” 如此,夫妻倆一臉寵溺的相視一笑,不再過問了。 第二天,天剛光亮,谷玉便匆匆起了,趕到廚房揭蓋看了看。一陣熱氣騰起,夾雜著棉布和某種植物的味道。鍋里紅色的漿汁算不上沸騰,只偶爾起幾個氣泡。 谷玉小心翼翼的用木棍將汗巾撩起一角,看著上頭還算均勻的紅色,谷玉彎了彎眼。重新將鍋子蓋住,谷玉“蹭蹭”的游到自己房間里,拿出個盛滿水的木桶來,里頭的水隨著谷玉一搖一擺,也跟著晃出些許波紋。 習慣早起的白映雪聽著外頭響動,便有些躺不住了,才要下床,腰間卻被一條青色的蛇尾給纏住,谷云逸略帶沙啞的聲音同時響起,“是玉兒在廚房呢,再睡會兒吧,還早……” 白映雪坐在床沿上,一手摸索著腰間的蛇尾上細密清涼的鱗片,一手撥了撥披散的長發,笑道:“我當然知道是玉兒,只是她這般早起,想來是又在做什么東西了,我想去看看需不需要搭把手。你再睡會兒,等我叫你吧?!?/br> 谷玉這邊,已經將汗巾浸入一個從雜物間里翻出的木盆里,用混子不斷翻攪著。期間不斷更換著盆里的水,直到基本不再有紅色從布里析出。這回再往盆里換的,便不再是昨晚泡好的堿水,而只是從缸里舀的普通河水了。 谷玉坐在草墩上,尾巴將盆子盤在身前,用指甲輕巧的擺弄著系在其中一塊汗巾上的繩子。 “在做什么呢?要不要mama幫忙?”這時,白映雪來到谷玉身后輕聲問道。 谷玉早在母親開房門時便知道了,也不回頭,只說:“倒不必,很快就好了?!?/br> 白映雪這才轉到前頭,“嗬!這是……紅布?你當真搗鼓出來了?!”滿心不可思議的白映雪倒抽一口氣,趕忙湊到木盆跟前來。 谷玉將尾巴繞開,手中不停,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