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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你說的,是你昨天中午說漏了嘴,我和小筠才知道,你給小筠的那根扒過火的木棍有毒。小筠氣憤不過,才要拿下你這個殺親弒父的怪物災星!” 白嬌嬌越編越順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喊道:“玉兒啊玉兒,你說當年你才化形,成了個不人不鬼的怪物就克死了你姨夫,如今竟然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要害死!jiejie是你母親下不了手,姨媽卻是必須大義滅親的!” 這話可把谷家三人氣了個仰倒,谷mama柳眉倒豎,高聲罵道:“白嬌嬌!你這個黑了心肝的,自從姐夫死后,我家是如何對你們的,你竟然說得出這種話!昨日情景究竟如何,多的是人證物證,你休想誣陷我家玉兒!” 圍觀眾人聽聞有證據,立馬停下議論,只看這翻來倒去的事情究竟真想如何。 北藍柯聞言,向慧嬸示意。 北慧端著一個破碗,里頭剩了些許殘藥,說道:“這是昨天中午藍柯從谷家拿來的,里頭是我拿給玉兒的藥,用來給云逸續命。我已經檢查過了,藥方沒錯,只是似乎多了點什么我從未見過的東西。我拿老鼠試過,證明是劇毒無疑。若是大家不信,我可以當場再做一次實驗?!?/br> 北藍柯擺手道:“慧奶奶的醫術人品,我們自然相信?!北娙私渣c頭稱是。 北藍柯接著道:“據雪姨說,這藥是谷玉打碎的,之后北筠便暴起發難。莫不是你們發現下毒不成,決定直接動手?” 白嬌嬌聞言,眉頭一皺,尖聲說道:“北藍柯!你可不要偏袒谷家,白映雪是谷玉的母親,她的話怎么能信!當日明明是谷玉自己說漏嘴,讓小筠知道她殺害自己父親的事實,小筠想要拿下她交給部落處置,而藥碗是在混亂中被打碎的。而藥中之毒,肯定是谷玉下的,或許跟木棍上的毒一樣也未可知。否則,若是我們下的毒,她如何能提前發現,將藥碗給摔了,別說是巧合啊?!?/br> 白嬌嬌說著,眼里淬了毒一般,看向谷玉。嘴角微微帶勾,好似已經看到谷玉被定下毒害生父的罪名一般。 卻見對面幾人根本沒有如她所想那般,給谷玉定罪。白嬌嬌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急忙說道:“怎么?你們這是決心要偏袒谷家了?偏袒這個怪物?” 北藍柯嗤笑一聲,說道:“白嬌嬌,若非此事我親自參與其中,恐怕真會被你這番歪理邪說給誤導。為什么玉兒會提前知道藥中有毒?” 北藍柯臉上帶了一絲古怪的笑意,接著道:“因為這藥中多了一味可以驗毒的草藥!呵,你又想問我如何知道?那是因為這藥是我給的!” 這最后一句話,猶如驚雷,打得白嬌嬌腦中霎時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腦中念頭急轉,可是無論如何,再也無法想到一個能將此事賴在谷玉身上的說法。 如今只得跳過藥中下毒一事,白嬌嬌定下心神,說道:“那即使不是她下的毒,也不是我們下的,或許另有原有??尚◇夼c谷玉打起來,只是為了拿下這個妄圖利用小筠毒殺生父的孽種罷了,小筠并沒有錯,憑什么抓他?” “夠了!白嬌嬌,你要一錯再錯到什么時候?你以為我昏迷著就什么都不知道嗎?什么叫‘她什么都知道了,留她不得?’玉兒知道什么了?北筠趁我不備偷襲毒殺我?還是再次在藥中下毒,想將我滅口?”谷云逸扶著有些支持不住的谷玉,呵斥道。 ------------ 第三十二章下套 白嬌嬌被谷云逸的一番話,說得眼眶泛紅。那帶淚的雙眼直視著谷云逸,似有千言萬語,如泣如訴。 谷玉被這情景弄的一愣,看看白嬌嬌,又看看父親。好在父親的表情除了有些膈應外,并沒有谷玉擔心看到的愧疚,憐惜之類的。再轉頭看了看母親,也只是一臉嫌棄,似乎早知如此。 放下心來的谷玉,再看向白嬌嬌,除了仇恨外,更添了幾分惡心。 此時白嬌嬌撫著胸口,喉間哽咽一下,說道:“云逸,你是谷玉的父親,回護她也是人之常情。只是為了保下自己的女兒,就要將這么大的罪名扣在自己外甥頭上嗎?” 白嬌嬌轉頭看向谷mama,接著說:“jiejie,我叫你一聲jiejie。你還記得,若非當初我父母將你從湖邊帶回來,你還能活得下來嗎?而你就是這么報答他們的?為了自己的女兒,將他們唯一的外孫,推入火坑?” 谷mama聽著白嬌嬌的話,心情瞬間復雜不已。她如何能忘了養父母的恩情?只是這十多年來,幾乎是谷家養著他們母子,如此竟也還不了這養恩嗎? 谷玉乍一聽聞這上一輩的舊事,有些反應不過來。 北藍柯見谷家被白嬌嬌挾恩以報,知道以谷家為人,恐怕當真會在谷叔已然無事的情況下,放過罪人。 剛想上前一步,將事情做個了結,旁邊卻響起了谷玉有些陰測測的聲音:“照姨媽的說法,只要母親承了外公外婆的養恩,便要隨您打殺,甚至被您勾引丈夫,勾引不成便要毒殺,甚至最后還要讓自己女兒來提您背下這黑鍋,即便如此還要感恩戴德,毫無怨言?!” 谷玉在意識到白嬌嬌的意圖之后,心火焚燒,越說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尖銳。到最后甚至眼瞳再次出現獸化,藍綠的虹彩覆蓋了眼白,瞳孔驟然緊縮成一道細線。 詭異的獸瞳緊緊鎖死了白嬌嬌,白嬌嬌只覺毛骨悚然。那陰濕冰冷,毫無人性的眼睛,瞬間勾起她記憶深處的恐懼。內心驚顫,滿腦子都是想要逃跑的念頭,雙腳卻如有鉛墜,一步也挪不了。 谷云逸和谷mama也在第一時間,發覺了谷玉的異常。谷云逸連忙上前擋在谷玉與白嬌嬌之間,握住她的手,同時喊道:“玉兒!玉兒你冷靜點!爸爸mama沒事,知道嗎?玉兒乖,玉兒乖……” 谷mama則靠到谷玉身側,輕撫著谷玉頭發,將她漸漸放松的身體按到自己懷里,口中發出輕輕的“噓”聲安慰著。 北藍柯看著周圍被谷玉詭異的狀況給驚住的眾人,以及脫離谷玉視線而軟倒在地的白嬌嬌,心中有些焦慮的偷偷瞥了靠在母親身上的谷玉一眼。 周圍圍觀的人們在反應過來后,開始交頭議論起來,四周一片雜亂。谷玉能感受到時不時投注在她身上的眼神,讓她想起了記憶中那種被所有人排斥,厭惡的情景。但她不是原來那個溫柔懦弱的玉兒,她是古玉,這么點流言蜚語,想要打倒她,還遠遠不夠。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