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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個“虎嘯部落”,獸型多是老虎。那么這些獸人的孩子,無論是女孩還是小獸人,都是以小老虎的形態出生,而由于聲帶構造問題,并不能說話。 女孩長到3、4歲時,經歷變態發育化為人形,且不再帶有任何獸型特征,也沒有轉化出獸型戰斗的能力。 而小獸人,因為需要對自己的獸型非常熟悉,并且靈活運用,所以要長到5、6歲時,才會經歷化形。而人形仍然是帶有獸類特征的,或許是耳朵,或許是尾巴,鱗甲,羽毛等等。 戰斗時可以化出獸型,增強攻擊力,但這個獸型的轉化程度則因各人能力強弱而各有不同。 一般情況是,獸化程度越高,攻擊力也越高。當然這與獸型本身的種類有關,總不能讓狼和獅子戰力相同吧。但是如果獅子只有爪子能獸化,而狼可以完全體獸化,那就勝負難料了。 原主所居住的“虎嘯部落”則是由一名變異虎族帶領自己的親人在大約4百年前建立的。 由于部落接納被族群驅逐的獸人,所以漸漸發展為如今以虎族為主,囊括了金雕、野牛、狼族和一些零散獸人家庭的狀態。原主的父親就是因頭生有角而被蛇族驅逐,輾轉來此定居的。 這些信息說起來慢,但其實只在古玉腦子里轉了一圈罷了,用不了幾秒的時間。 ‘那么說,你確實是異類啊,作為女人,卻擁有一條蛇尾巴,還有不知道什么的爪子……’古玉心里有些唏噓。原主名叫谷玉,在4歲之前,生活還是挺美好的。 父母寵愛,姨媽溫柔,還有什么都依著自己的表哥,還有一起玩耍的其他孩子。但在4歲化形之后,生活就像從春天變成了冬天。 化形之后成了個怪物,災星,還害死了姨父,更是害得父親失去了競爭首領的資格。 雖然父親母親并沒有因此而嫌棄谷玉,姨媽表哥也沒有怪罪自己,還依然很關心她。但心性軟糯的谷玉仍然痛苦不已,不愿意再去接觸外人,對父母和姨媽表哥都充滿了愧疚。 ‘如果自己不存在就好了,為什么我要存在’,這句話在小小的谷玉心里不斷出現。父母發現谷玉越來越郁郁,只能越發寵愛她。 母親更是聽不得任何人議論谷玉,只要發現立馬跳腳。護短潑辣的名聲整個部落都知道了,但悠悠眾口豈是那么好止的。 父親則會帶著身為女孩的谷玉到山林里去散心玩耍,如此便避開了谷玉不愿意面對的外人,谷玉也因此對周圍的山林比別人熟悉一些。 畢竟獸人們進山是為了打獵,除了獵物愛吃的東西和一些特別需要關注的,比如有毒的植物之外,并不會去關心林子里的花花草草。而女人們,除了劃定的幾塊可以采摘野菜果子的地方之外,毫無戰斗力的他們是絕不會進山的。 漸漸地,谷玉不再像以前那般陰郁了。雖然性子仍然綿軟,不愛接觸外人,但起碼不再有厭世的情緒,還交了兩個朋友。 將回憶整理了個大概,古玉決定先確認一下這具被原主認為是怪物的身體,到底如何。 ------------ 第三章蛇妖?! 低頭的一瞬,滑落下來的藍綠色大波浪長發,只吸引了眼球半秒鐘。便直接略過看向了鎖骨下面,以及肩甲骨開始出現的,排列成浪花型紋路的藍綠色鱗片,與指尖一樣單個鱗片成菱形。 到胸部往下則是完全覆蓋上了鱗甲,顏色到后背漸變為與指甲顏色一致的孔雀藍。用手拂過背部,可以確定也是全部覆蓋有鱗片的。 緩緩呼出口氣,古玉掀開被子,映入眼簾的不出所料,果然不再是人類的雙腿,取而代之的,是一條蛇尾! 淺色鱗甲至人形時腹部的位置,便開始漸漸變深,直至與后背顏色相同,整條蛇尾都是泛著幽光的孔雀藍。 總長還看不出,但露出被子的已經有大約2米。不愿再去細看,古玉忍著不適,感受了一下壓在被子下的部分,大概比露出的部分還要長。 閉眼做了幾次深呼吸,勉強接受事實的古玉開始觀察身處的環境。 ‘從外面有的昏黃的光線看來,應該是黃昏了吧。雖然按記憶來看,該是在原主家里,但還是親身確認一下環境才好……但是,視力弱到約等于瞎的狀況下,難道全靠手摸嗎?!記憶里那種360度的超清晰感知要怎么用??!好吧,生活就像那啥嘛,我知道’。 急喘了幾口大氣,古玉還是認命的開始摸了摸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床。 竟然真給她發現了些奇怪之處,并不是被子和床有什么問題,而是她發現自己的觸覺并沒有因為指尖的鱗片而變得遲鈍,反而似乎更為靈敏。 織物上的每一個紋理,哪里有結頭,哪里脫了線,都能一一感覺出來?!坪醣裙扔竦挠|覺還要敏銳啊,不會是金手指吧!’陷入驚奇的古玉越發認真的感受著皮膚上傳來的一切。 忽然,什么奇怪的信號讓她驟然一驚,將頭轉向某個方向。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清的自己為什么要將頭轉向那里。 等了一會兒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以為很快就要有什么人走到自己跟前的古玉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強自鎮定。 然而等了有半分鐘左右,腳步聲是越來越大了,卻一直沒有人影到視線內……又等了大約半分鐘不到,才終于看到了晃動的人形。 這段時間,已經足夠古玉做好心理準備。當看到人影的時候,多少有些松了一口氣的感覺,至少還是熟悉的形狀吧。 那人的腳步聲忽然一變,加快幾步走到古玉跟前。只見來人急忙湊到近前來,那是一張以古玉的審美來說,非常美艷的臉。 藍綠色的大波浪長發用一根木簪盤在腦后,落下幾縷垂在粉白的腮邊,瓊鼻櫻口,柳眉杏眼,藍瞳剪水。尤其右眼下一顆淚痣,為這美添了一份媚,艷麗無雙。 從記憶里知道,女子是這具身體的母親。 此時這雙藍眸正瞪得溜圓,上上下下的將自己瞧了個遍:“玉兒醒了??!謝天謝地,慧嬸說,只要你醒了,就沒事了?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口渴不渴?mama給你倒水,你忍一忍啊” 話音未落,婦人便起身到旁邊的小桌那倒水去了,口中還碎碎念著“可憐玉兒了,暫時還只能喝水,吃些流食,但別怕,mama一會兒給你弄些牛奶來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