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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在跟玉墨子稟報情況。見顧清河來,玉墨子道:“元石丟了?!?/br>顧清河沉著臉點頭:“四塊都不在了?!?/br>玉墨子還算鎮定,聞言起身領著他往門外走:“先隨我去看看?!?/br>姜皓云和顧清河忙跟上,顧清河趁著這個間隙低聲問:“鬧鬧呢?”姜皓云道:“恰好兩位前輩回來,我就把鬧鬧托付給他們了?!?/br>說話間,三人走到門口,就見那四個看守元石的修士慌忙從飛劍上跳下,奔到玉墨子面前,如喪考妣:“真人!不好了!”玉墨子皺眉斥道:“慌什么?!元石失竊之事我已知曉,你們都隨我來?!?/br>于是眾人又跟著玉墨子重返北苑。院子里還是老樣子,除了鬧鬧的血跡、洞開的房門和那個空蕩蕩的案臺,并沒有其他異常。那個拿走元石的人顯然十分謹慎,不但挑了個好時機,計劃也做得十分周全,不但順順當當拿走了四塊元石,還叫人找不到蛛絲馬跡。顧清河將這院子再掃視一遍,站在玉墨子身后沒說話,姜皓云眉頭緊蹙,也是閉口不言。那四個修士在院子里無頭蒼蠅般地轉了幾圈,沒能找到一點兒有用的訊息,其中一個道修苦著臉問玉墨子:“真人,這……”“這什么這?!”玉墨子面覆寒霜,“讓你們在此看守元石,如今東西丟了,我沒問你們原因,你們反倒先問起我來了?!”那開口的道修自知失言,訥訥不語。另一個魔修眼珠子一轉,開口道:“我們擅離職守,自是我們失職,真人只管責罰就是,但如今要緊的是將丟失的元石尋回。我們四人回來時,除了顧小友,并未瞧見其他人……”他話音剛落,顧清河還未開口,姜皓云就已經高聲怒喝:“你胡說什么!”那魔修被他罵得一愣,然后詭笑道:“我不過是說了兩句事實罷了,顧小友尚且未曾開口,小道長何必如此激動?莫非你——”余下的話就被顧清河的嗤聲打斷了。那魔修以為顧清河要開口澄清,就止了話頭,哪知顧清河嗤過那一聲后,又重新閉嘴沉默起來,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玉墨子對那魔修冷笑一聲:“東西看不住,這栽贓污蔑的功夫倒是不錯。你難道當真以為,我就只派了你們幾個在這里守著?”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520,各位單身狗還好嗎?有對象的有出去盡職盡責地發放狗糧嗎?作者已經將一年份的狗糧都吃夠了[手動再見]☆、56玉墨子越過眾人走到房中,在那四人驚異的眼神中,將隱匿在房間角落里的四處機關陣法一一挑破,取出放置在其中的鏡子。顧清河面色如常,似是早就知道這些機關陣法的存在;而姜皓云在驚訝過后,總覺得玉墨子手中那四面鏡子看上去有些眼熟。那四個修者驚異過后定下心神,其中一個道修小心翼翼地問:“真人,這是……”玉墨子壓根就沒理他。玉墨子將鏡子帶到院子里,分別放置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上,從乾坤袋中拿出材料來開始布陣。他布陣的手法同其他修者差異很大,也不講什么章法,完全就是率性而為,姜皓云最初跟著他學陣法時因此頗吃了些苦頭。這次玉墨子的動作更是奇快無比,看得人眼花繚亂,就連顧清河也沒能看出這陣法的機理,更別提那幾個負責看守元石的修士了——他們本就不精于此,也不愿像擎云他們那般出生入死,所以才會被派了這樣一個任務。但就是這樣一個簡單任務,他們四個分神期修者居然都沒能完成,這無疑給了他們四人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必定會讓他們臉上蒙羞。因此在玉墨子說自己留有后手之后,這四個人雖然對于這種不信任有些憤憤,但更多的是慶幸,此刻見玉墨子布陣,他們雖然心中茫然焦急,卻也不敢打擾。等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后,玉墨子才把這個復雜的陣法完成好,他將幾枚上品靈石放入陣中,這個占了院子里大半面積的陣法就開始緩慢運轉起來。被放置在東、南、西、北四面鏡子在靈氣的刺激下發出不同的光,在院子中間交匯在一起,漸漸顯現出一個影像——竟有些像是回溯過往的神仙手段。姜皓云心中一動,想起當初明心洞府中那面鏡子,不由凝神盯著那影像仔細看。那四個分神期修者也反應過來,紛紛盯著那影像看。那影像起初還有些模糊,過了不久,就漸漸清晰起來,果然顯出了放置元石的屋子里的情形。影像中,四枚元石還安安靜靜呆在案臺上,院中眾人不由屏息凝視,沒過多久,就見一人影沖進屋子,將那四枚元石一把掃入囊中,然后跌跌撞撞地迅速逃離現場。一個道修震驚地看著影像中那人,失聲叫道:“竟是他——”那人臉上還沾著血跡,神情狠厲,姜皓云此前從未見過此人,就低聲問身旁的顧清河:“這人是誰?”顧清河低聲答道:“是宰父焉?!?/br>姜皓云驚道:“是他?!”宰父焉是一個散修,一個十分有名的散修。他出身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不知是得了什么機緣,五百年間竟從煉氣期一路突破至出竅期,后來他所在的門派覆滅,他成了一名散修,機緣卻一直不減,并在百年前順利突破,成為一名分神期大能。宰父焉雖然不精于陣法,但在煉器方面的造詣卻極深,他和明光被人并稱為青龍域兩大煉器高手,所煉造的法寶仙器都萬金難求。出了鬼域之事后,他也成為滄平城中一員,后來滄平城失守,他就隨眾人一同搬來了無定城。這人平日里并無異動,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竟會在這種時候將元石盜走。震驚過后,一個道修忙問:“真人,如今雖知元石是被這老賊盜走,可這老賊已經逃之夭夭,這天大地大的,真人可有尋人之法?!”玉墨子一揮手,那影像又漸漸模糊,鏡中所射出的光芒漸漸匯成一團,竟化作一只翩翩金蝶。“尋魂蝶?!”其中一個魔修認出此物,大驚失色。尋魂蝶,顧名思義,可以尋魂蹤。這種蝶類以魂魄為食,因此能夠依魄尋魂,玉墨子此舉即是表示,那宰父焉的三魂七魄中,至少有一魄已經入了這只尋魂蝶口腹中了。先前他們看那影像,宰父焉從出現到逃離,前后不過彈指間,他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看,竟都沒發現這尋魂蝶是何時噬去宰父焉那一魄的。那魔修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連帶著看向玉墨子的眼神都多了幾分畏懼,低著頭訥訥不敢說話。尋魂蝶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