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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br> 她從背包里抓出四根能量棒:“選擇留在這山臺上的,領糧吧?!?/br> 沒人伸手去領,江煉苦笑:“你這選項……有意義嗎,你看我們的長相,像不怕蛇的嗎?” 孟千姿說:“有意義啊,別急把這個選項給否了,聽完再說,一切都擺上明面,公平?!?/br> 第二個選擇就是跟著她繼續往下了。 “我們的靜力繩只是上半截燒斷,下半截都還在,三根拼一拼,下崖不成問題,好處呢是安全,跟著我,不用擔心任何動物,管它二十斤的老鼠還是兩噸重的蛇。壞處呢……” 她在這兒頓了一下,伸手指向目光穿透不了的黑暗:“那個下面,有我們山鬼的秘密,按照規矩,外人是不可以知道的,也不可以帶你們去,除非,你們入山鬼?!?/br> 入山鬼,這是……加入山鬼的意思嗎? 神棍喜出望外,這還有不愿意的嗎,怎么能說是壞處呢:“我可以啊?!?/br> 江煉沒應聲,頓了會才問:“有什么條件?” 自老嘎口中,他知道她們非但不缺錢,還會給山戶發薪,各分支遍布山地,能人輩出,守望相助——換句話說,像個頂級的會員俱樂部,一卡在手,享遍福利。 舉個簡單的例子,只是給殺人嫌犯做個模擬畫像,都有專家級人物遠程指導、調用專業的人像組合系統和儀器從旁佐助。 誰不想加入呢,又哪那么容易加入呢。 他始終相信,這世上沒有平白無故的好事,個中自有出價,更何況,孟千姿口中,是把它當“壞處”來說的。 孟千姿斟酌了一下:“山鬼呢,很喜歡交朋友,尤其是交身有所長的朋友,我們有個說法:如果這世上所有厲害的人物,都是山鬼的朋友,那山鬼就不會有厲害的對手了?!?/br> 神棍猛點頭,覺得自己和山鬼真是認知高度一致:這就如同唐太宗的名言“天下英雄入吾彀中”,把有能耐的人都招攬在側,足可高枕無憂;還像某些高尖行業的大公司招聘,明明用不到這人,還愿意花大價錢養著,因為把這人放到對手那兒,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你們兩個,都夠得上我們去結交,但朋友只是朋友,可以請來吃飯、聊天,講講山腸、避山獸,可涉及到重要的機密,就一句也不能再提了——比如我為什么要下這個崖,崖下有著怎樣的秘密,白水瀟又為什么起初不殺我、現在追著要殺我?!?/br> 江煉的喉結輕滾了一下,他確實對這些都很好奇。 “想從好朋友變成山鬼同僚,那就復雜了,涉及到好多程序,而且,即便成了山鬼,也未必有那個資格接觸機密——不過,我畢竟身份特殊,山鬼王座,手中可以有三個名額,又叫三重蓮瓣?!?/br> 神棍約略明白:這大概就跟選秀似的,其它人要層層篩選、級級淘汰,但孟千姿手里有三張直通車晉級卡。 就是有點想不通…… 他忍不住問了句:“為什么叫三重蓮瓣呢?” 孟千姿三言兩語給他解了惑。 原來,山鬼的總舵山桂齋,歷來位于黃山腳下,而黃山的最高峰是蓮花峰,遠遠望去,群峰簇擁,如新蓮綻放,也不知道是哪一任的當家人望峰而悟,覺得最高峰孤峰聳峙,難免寂寥,理當有蓮瓣拱衛。 所以開了三重蓮瓣之例,坐山鬼王座的人,可以自己選三個人作為心腹,這三個人,可以是山鬼,也可以不是,只要被挑中就可以。 孟千姿的三重蓮瓣,有一重已經給了孟勁松,如今恰剩了兩個。 江煉笑了笑:“繞了這么久,你還是沒說,有什么條件?!?/br> 孟千姿說:“條件么,其實也簡單,跟古代的死士差不多,無條件聽你號令,必要的時候為你去死?!?/br> 江煉長吁一口氣。 怪不得她先前要強調“聽完再說”,她給的這兩個選項,哪一個都不好選。> 神棍也嚇了一跳:“孟……孟小姐,大家都還認識不久,一下子讓人家去死……” 孟千姿提醒他:“可以拒絕,看個人意愿?!?/br> 神棍不說話了,轉念一想,又覺得并非不合理:又沒拿刀架著你,兩廂情愿的事兒,再說了,只剩兩個名額了,這么金貴的東西拿給你,不圖你錢也不圖你的才能,還能圖什么,古人那觀念,當然是得以命相報了。 無條件聽她號令,還得為她去死,算了……古代才流行這種有主無我、盡忠獻身,現代人都是追求自由的,看來他是跟山鬼無緣了。 江煉突然說了句:“其實還有一個選項,你急于下崖,所以沒想到?!?/br> 孟千姿一怔。 “你給我們名額,其實不是你想給,你把它視作‘壞處’,說明你自己也不是很認同這種cao作。再說了,即便把這名額看成是獎賞,我剛剛救了你,得個名額還說得過去,但神棍呢,他幾乎什么都沒做,憑什么拿個名額呢?” 神棍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覺得江煉的話挺在理,無從反駁。 “之所以給,是情勢所迫,要繼續深入,又想確保我們安全——你只考慮到兩種情況,帶著我們下和不帶我們下,但其實還有第三種?!?/br> “你可以選擇和我們一起待在山臺上等救援,好處是,你不用給出你的名額,我們也不會遭遇兇險,壞處是,你手頭上的事要擱置,至少在這兒耗個一天一夜?!?/br> 孟千姿半天沒吭聲。 她確實忘記了還有第三個選項,因為在她心中,只想著早點剖山見膽、盡快搞清楚連日來的謎團,沒想過要停、要等,而且是等一日夜那么長。 就她這性子,明明能做卻得生生叫停,不啻于被人架在文火上烤。 要不要等呢? 她眼前驀地掠過江煉被磨得鮮血淋漓的后背,還有那面遠得看不見了的、揉摻了血色的崖壁。 “那就……等吧?!?/br> 干等這種事,本來就難熬,更何況是在這種漆黑荒僻不上不下的山臺,分秒都被無限拉升,你覺得已經捱到身心交瘁了,一看時間,一刻鐘都還沒到。 孟千姿本來就是個不擅長干等的人,在云夢峰時,只是等況美盈畫個模擬畫像,她就已經如坐針氈,更何況是現在?她已經把她背包里的物件來回翻騰了三次不止,又擦匕首又擦鞋,鞋帶都拆過重系,實在找不到事做,把頭發捻起,一根根去找是不是有干枯分叉的。 江煉坐在山臺另一邊,偶爾會回頭看她,心里又好氣又好笑,但一時又沒好的辦法:正因為他生來就不自由,所以很討厭束縛,三重蓮瓣,本質還不是拋卻自我,為他人而活嗎?更何況,他還沒法拋卻。 神棍跪趴在臺面上,研究段文希的留書,據說有一門學科叫筆跡心理學,從人的筆跡,可以推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