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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丑聞?韓諾看著老頭子,老頭子也瞪著韓諾,好一會兒,才放棄一般,吩咐管家去樓上取了資料交給韓諾,然后拍了拍韓諾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好吧,諾諾,你要怎樣,都依你。是爸爸對不起你。不過你不住在這里,每周回來幾次陪爸爸吃個飯,好吧?”韓諾不耐煩地后退了一步,避開他的手,敷衍地說:“再說吧,我先走了?!?/br>他接過資料,轉身便往外走。門外的車里,高銘等的有些急了,臉貼在車窗上,眼巴巴地看著大門,心里亂糟糟的。一看見韓諾出來,趕緊跳下車朝韓諾跑去。韓諾雖然繃著一張臉,但還是替高銘拉開副駕駛座的門。高銘剛才有些煩躁的心情頓時好了一些,鉆進車里。韓諾關好車門,繞到另一邊也坐進車里。高銘扭頭看著韓諾,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只想抱抱韓諾。他張開雙臂,朝韓諾撲過去,嘴里有些委屈地叫著:“諾諾......”韓諾冷著臉推開他:“坐好!”然后發動車子。高銘撅著嘴,垂下了頭。韓諾又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把安全帶系上?!?/br>高銘還是低著頭,沒有動。過了一會兒,韓諾輕嘆了一口氣,側身過去幫韓諾扣上安全帶,然后摸了下他☆、第51章高銘郁悶地窩在沙發里,抱著抱枕發呆?;氐郊依镆呀洶雮€月了,韓諾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每天早上,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韓諾已經不在了,晚上韓諾一回來,吃了飯就鉆進書房里。要不是每天早上起來,發現旁邊的枕頭有被移動的痕跡,高銘真的懷疑韓諾晚上也睡在書房里。兩人這個樣子,他也沒有了出去找工作的心情,每天就窩在家里。高銘看著身下的新沙發,軟軟的很舒服,是他喜歡的款式,餐桌椅子書柜也都是他喜歡的,回來一周后韓諾買回來的。他知道韓諾最近很忙很累,所以他就每天在家里,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每天晚上,做一桌韓諾喜歡吃的飯菜。平時韓諾回家都很準時,六點半左右??墒墙裉?,都八點多了,還沒有回來,也沒打電話回來。高銘有些坐不住了,他給韓諾撥了電話,關機。猶豫了一下,他抓起鑰匙,準備出去找。可是走到門口,高銘才想起,韓諾已經不在原來的公司上班了,他也不知道韓諾現在在哪兒上班。高銘又回到客廳,氣的把鑰匙摔在茶幾上,在客廳里轉圈圈。韓諾會不會出事了?上次還有人要韓諾的命呢。越想越擔心。高銘轉了幾圈,心里更擔心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又找韓諾的麻煩。他又拿了鑰匙打算出去找找看,才走到玄關換鞋,就聽見門外有動靜。他直起腰的時候,韓諾已經進來了,站在他面前。高銘松了一口氣,激動地一把抱住他:“還好,你沒事?!?/br>韓諾的手抬起,正要拍拍高銘的背,又忍了下來,垂下手,淡淡地說:“放手?!?/br>高銘把他抱得更緊了,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悶聲說:“不放!諾諾,我好擔心你?!?/br>說著,又蹭了蹭,嗅了嗅韓諾身上的味道,甜膩的香水味,是女人用的。高銘猛地抬起頭,看著韓諾。韓諾穿著白襯衣,黑色的西裝在手上提著。雪白的領子上,一個鮮紅的口紅印子。高銘突然嗤笑了聲,后退一步。質問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自己不是也出軌過嗎?他又有什么資格質問韓諾找女人?韓諾還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只是皺著眉看著高銘。高銘在他有些不耐煩的注視下低下頭,轉身回了臥室。高銘躺在床上,不知所錯。他突然不知道自己還待在韓諾身邊有什么意思了,現在都這樣子了。雖然他現在生氣時自己的錯,可是要是以后他恢復了記憶,肯定還是得拜拜。躺了一會兒,他又爬下床,收拾自己的衣服。反正遲早都要離開的,不如就趁現在吧。韓諾推門進來,就看見高銘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氣得怒火上涌,兩三步跨到高銘身邊,扯過他手里的衣服甩在地上,拽住他的胳膊,惡狠狠地問:“你收拾東西要去哪里?去找蔣濤嗎?”高銘低著頭,沒有說話。蔣濤當他的沉默,就是默認了。雖然他剛才本意不是要說那句傷人的話的。他在洗手間里,才發現自己衣領上的口紅印子,估計是他晚上參加的那個討厭的酒會上,那個一直纏著他的可惡的女人弄上的。對付那種女人,他還真是有些吃力,本就不想去的,加上肚子餓了,酒會上提供的食物,他不太喜歡,就尿遁了。高銘應該是看見這個口紅印了,才會露出那種要哭一樣的表情。他在書房里坐了一會兒,還是煩躁不堪,腦子里一直是高銘的那個讓他心痛的表情。所以,他才過來準備解釋一下,而且他和高銘一個月都沒說過話了,忙是一個原因,更多的是生氣,他一直在等高銘給自己解釋他和蔣濤的事情的。每天回來,高銘都沒有解釋,他就更氣。他也覺得不理人這招太過幼稚了。所以準備好好哄哄高銘的。可是,看見高銘收拾衣服,是打算離開嗎?他就忍不住說了那句話,更氣人的是高銘竟然沒否認。韓諾再一想起高銘和蔣濤的那個吻,冷靜和理智頓時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把高銘甩在床上,便壓了上去,一邊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一邊吼著:“你休想!我不會放你離開的!你想都別想!”高銘木偶一樣地,任由韓諾撕扯著衣服,在自己的脖子上啃咬著,只是眼淚怎么也忍不住。他舍不得離開,可是離開是遲早的事,不管是上一輩子,還是這一輩子,他跟韓諾始終不能白頭到老。韓諾在摸到高銘滿臉的淚水時,才停了下來,有些心慌了,每次高銘一哭,他就徹底沒轍了。他低頭吻去高銘眼角的淚,低聲道歉:“銘銘,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該懷疑你的,你快別哭了......”高銘的眼淚反而流的更兇了。韓諾緊緊地抱住他,“我、我沒有對不起你,衣服上那個口紅印,是今天參加酒會,一個女人趁我不注意留下的,銘銘,你別難過了,我剛才只是氣昏了頭,才會說那些混賬話,我只是怕你跟別人走了,不要我了......”高銘反手抱著韓諾,抬起頭,吻住了他還在道歉的嘴巴。韓諾愣了一下,立馬狠狠地吻了回去。這半個月,他也就晚上趁著高銘睡著了,偷偷地在他唇上吻一下,一點都不過癮。高銘一邊吻,一邊脫韓諾的衣服,韓諾也很配合他,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