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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沖著自己來的。蔣濤派林宇跟著他,也不是為了監視他,而是為了保護他吧。這么一想,先前對蔣濤的那些埋怨,也消失殆盡了。而且,兩人同處一個屋檐下,他覺得,他們的關系,或許應該改善一些了。蔣濤聞言,有些驚訝地看著高銘,然后搖了搖頭:“一些小傷,沒事?!?/br>高銘輕聲呢喃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他看著張嫂已經做好晚飯了,正在往餐桌上端,便起身對蔣濤說:“過去吃飯吧?!?/br>蔣濤正要起身,就見高銘伸手扶著了他,小心翼翼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說,“走吧,看在你受傷的份上,老子就屈身伺候一次?!闭f著攙起蔣濤完好的左手,朝著餐桌走去。蔣濤愣了一瞬,他也就是額頭開了個小口子,手臂輕微的骨裂,完全不影響走路??墒?,第一次被高銘關心著,他心里還是覺得挺高興的,也就任由高銘扶著自己了。高銘扶著蔣濤在餐桌旁坐下,張嫂正在給蔣濤盛飯,高銘屁顛地接過張嫂手里的碗,對著張嫂笑了笑:“我來吧,張嫂也去吃飯吧?!?/br>張嫂看了蔣濤一眼,在蔣濤示意地朝她點了點頭后,才走開了。蔣濤的右手受傷了,只能用左手吃飯了。他用左手有些笨拙地握著筷子,正要去夾面前的西芹百合,高銘就夾了一筷子過來,放進了他的碗里。他詫異地看了高銘一眼,今天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拉來了,剛才出手扶他,他已經很不可思議了,現在竟然還給他夾菜,他真的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了。雖然他因為身份的關系,平時沒少人在他面前殷勤,可是那里面有幾分真心,他心里明白。正因為這樣,高銘的這種很普通的關心,卻讓他很感動。高銘看著他舉著筷子,難看別扭的樣子,啪地一聲放下筷子:“哎呀,我怎么給忘了,你的右手有傷呢?!闭f著便微微抬起屁股,雙手抓著椅子扶手,挪到了蔣濤身邊。在蔣濤驚異的眼神下,高銘奪過蔣濤手里的筷子,夾了一筷子西芹百合,就送到了蔣濤嘴邊。蔣濤平時也是被人伺候慣了的,見高銘愿意伺候他,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歡喜的笑容,便張口吃下了高銘遞過來的菜。嘴里的菜剛剛吃完,高銘又遞過來一勺粥。就這樣,一口菜,一口粥地喂著。張嫂做的是高銘很喜歡吃的三文魚蔬菜粥,所以高銘也就剛開始,喂了蔣濤幾勺粥,剩下的半碗粥,全進了高銘的肚子,蔣濤就負責吃菜。就這樣,蔣濤也是心情很舒暢,高銘把桌上所有的菜都給他喂完了,他才摸了摸鼓起的肚皮,滿足地說了一聲:“飽了?!?/br>高銘這才端起自己的碗,狼吞虎咽地扒了一碗粥。蔣濤看著他匆忙的樣子,很不雅地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眉頭微皺:“慢點喝,小心噎著?!?/br>高銘嘴里含著一口飯,含糊地應著:“沒事的?!?/br>吃了晚飯,兩人便一起上了樓。蔣濤還得去書房處理些文件,高銘就又是很殷勤地泡了一杯熱茶,給他放在書桌上:“ 我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喊我一聲,我就過來?!?/br>蔣濤低著頭,眼睛盯著桌子上的文件,淡淡地‘嗯’了一聲。高銘便回了臥室,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后脫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去了。他心里惦記著蔣濤,便馬馬虎虎地沖洗了一下,就穿著浴袍出來了。喝了一口水,就去隔壁書房看蔣濤了。蔣濤聽見門口的聲響,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下,就見高銘穿著一身淺藍色的浴袍,帶子只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走動間,白皙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地露了出來。蔣濤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干燥了,眼睛趕緊挪開,看著高銘的上半身,只是一眼,便讓他呼吸都不暢了。高銘的領口開得很大,漂漂亮的鎖骨完全露了出來,下邊也露出一大片光潔白皙的肌膚,胸前那兩顆誘人的紅果實更是讓他眼色一沉。蔣濤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的身體,竟然是這么的迷人,看得他挪不開眼。“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嗎?”高銘走到他面前,眉頭微皺,都十點多了,這人要是還不休息,他可沒有那個精力一直等他。這段時間,他的狀態不是很好,工作上也老是出差錯。所以他就打算休年假,好好放松放松。十天的年假,他又請了十天的假,剛好就到年底了,算上春節的假期,他正好可以連著休息將近五十多天。好在公司年底業務量不是很多,經理見他確實不在狀態,加上他都是公司的老人了,就準了他的假。只是手頭工作的交接,這幾天也夠他忙的。高銘一出聲,才讓蔣濤回過神來,他迅速地擺出一張正經臉,只是聲音微微有些暗?。骸榜R上就好了?!?/br>“那你快點兒,我先去給你放洗澡水?!闭f完就出去了,也不給蔣濤拒絕的時間。將濤看著的背影,嘆了口氣,他現在手受傷了,要怎么洗澡?他也不敢讓高銘幫他洗,怕高銘發現了他的秘密。等蔣濤整理好桌上的資料,回到臥室,高銘已經躺下了。見他進來,略顯疲憊地下了床,向蔣濤走來:“走吧,水已經放好了,你手臂受傷了,我幫你洗?!?/br>“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笔Y濤趕緊搖著頭拒絕。“手都那樣了,自己可以?”高銘挑著眉看著他,眼光肆無忌憚地把蔣濤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么?”蔣濤苦著一張臉,就聽高銘又說:“快點,別磨蹭了,趕緊洗了睡覺,困死了?!闭f著,就拉著蔣濤往浴室里走。進了浴室,高銘也不說話,直接動手就脫蔣濤的衣服,蔣濤臉色古怪地抿著嘴。蔣濤的右手手臂打著石膏,吊在胸前,毛衣和襯衣脫起來很不方便,高銘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蔣濤身上的衣服扒光。脫衣服,總共也就花了兩分鐘多一點,蔣濤卻覺得無比的漫長。高銘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他身上的敏感區,他只覺得一股電流從那里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蔣濤明顯的感覺到,身體里有一股火,慢慢地向下腹處匯聚。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捏住高銘的下顎,微微抬起,嘴唇便貼了上去,有些瘋狂地掠奪著高銘嘴里的津液。這一個多月來,高銘雖然睡在自己身邊,但是一直生著悶氣,也不理他。每天晚上睡覺,都離自己遠遠的,碰也不讓碰一下。他只能在高銘睡著了之后,把睡覺極不老實的他摟在懷里,然后在第二天早上,高銘醒來之前,放開他。他可沒忘記,自己讓林宇去保護高銘的第二天,高銘早上醒來,發現自己把他摟在懷里,直接曲起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