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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半天才發出零星的音節,xuerou激烈絞緊著那三根手指,緊到我都能在腦海里勾掠出它們的形狀。大腿和腰臀不可抑制的痙攣夾雜著輕顫,腳趾張開又佝起,等體內一波波的歡愉消耗盡,最后整個人脫力軟倒。我以為這就是結束,沒想到齊方朔的手指非但沒退出來,反而再次在剛剛經歷頂峰的敏感xiaoxue中輕柔緩慢地頂弄起來。眼角溢出刺激太過的眼淚,我怕自己會失控發出更奇怪的聲音,只能張嘴將毛毯一角咬在齒間。“……唔……嗯!”雖然他這次動的慢,也十分溫柔,但堆積起的快感卻要比第一次更容易爆發。明明下身還軟著,那種急于宣泄,為了滿足欲望而無意識地輕晃腰臀的舉動,令人瘋狂又羞恥。“想要嗎?”齊方朔聲音暗啞。想……我睜開淚眼朦朧的雙目,虛弱地點了點頭。“真乖?!鄙砗笏坪跏悄侵汇暬w燕的位置,被齊方朔毫無預警地舔了一下。又燙又軟……我身體止不住地抖了抖,心中方升起個模糊的念頭,體內手指就一勾。“……唔唔唔!”我幾乎要將嘴里的毛毯咬穿,眼前白光閃過,一炷香不到的時間,我已是再歷頂峰。渾身黏糊糊的,不僅是汗,還有傷處融化的藥膏。吐出毛毯,感到那要命的手指還沒抽出來,我忍不住小聲求他:“饒了我吧……侯爺?!?/br>他半晌無聲,將手指撤出:“再說一遍,你的男人是誰?”他捏住我的下巴,強硬地上抬。我顫聲道:“是……是你?!?/br>他松開對我的鉗制,用一種無奈混合著心疼與懊惱的口氣道:“我不準你來你偏來,瞧瞧,吃苦頭了吧。白三謹,你知不知道這里多危險?”我眼里還綴著淚,一聽他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眼淚啪啪就往下掉,完全不受控制。他的目光不再疏離冷淡,他認出我了,他記起來了!我內心狂喜至極,克制不住地整個人撲向他,緊緊抱住。“齊方朔,你回來了……”我明明是高興的,眼淚卻一個勁流了滿臉,聲音都哽咽,“你終于回來了!”他牢牢回抱我,用力地像要將我嵌進他的身體里,身上還有傷口,但我一點不覺得疼。“嗯?!彼麄仁孜侨ノ已劢堑臏I,“我回來了?!?/br>第六十二章激動過后,我問了他許多之前不能問的問題,比如那場地動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他與我解釋:“我被石頭砸中頭部,再醒來時已經身處旬譽大營,我不知自己在哪兒,也不記得自己是誰,赫通見我如此,便設法瞞騙我,說我是旬譽將領……”他說到這里,我氣不過,呸了一聲:“虧他有臉這么說!”還說齊方朔和他是愛侶!侶個屁!臭不要臉的!“反正他說的我也不大相信?!彼业哪X袋。我一把拽下他的手,臉在他掌心蹭了起來:“那你又是怎么想起來的?”失憶這種事,有十幾二十年都想不起來的,也有幾天就想起來的,似乎都要看老天心情。“因為你?!彼谝陆髢让饕魂?,摸出支木簪,我定睛一看,不就是我送他那支嗎?他垂眼注視手中之物,道,“我失憶那會兒便在想,這支發簪對我來說一定十分重要,不然不會上陣打仗時也貼身帶著。直到方才,我看到了你背后刺青,與發簪上的圖案何其相似,一下子就都想了起來?!?/br>竟然是這么想起來的……我大窘,臉隱隱發燙。將發簪按下,我說:“侯爺是王侯貴胄,自有神助,這必定也是老天爺的安排?,F在既然已經恢復了記憶,那咱們什么時候離開旬譽?”靜默片刻,齊方朔道:“明日?!?/br>明日?“刺殺赫通也在明日?”我問。齊方朔點點頭:“是?!?/br>我心下忐忑,但又出奇平靜。這是件大事,兇險萬分又意義非凡的大事,不過只要身邊有齊方朔在,無論結果如何我知道他都會與我一起,我便覺得自己戰無不勝,沒什么好怕的了。“白三謹?!本驮谖宜伎紩r,齊方朔忽地叫了我的名字。我抬頭去看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在額頭上親了一下。輕柔、溫情、充滿憐愛,這個吻讓他整個人從冰化成了水,也叫我心跳加速,不知所措。我愣愣道:“怎、怎么了?”“謝謝?!彼?。我繼續傻:“謝我什么?”“你的陣型圖,還有你來找我?!彼槐菊浀貭縿又〈?,讓我有種錯覺,要不是我們現在呆的環境不對,他該會更正式地與我道謝吧,說不定還會給我斟茶。我頓時笑了起來:“還以為是什么,這不是應該的嗎?我也是有用的是不是?”我撫著他的臉,湊過去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我想幫你,我能幫你?!?/br>他沒再說話,與我相視而笑。似乎再多的言語都是空泛的,他懂我,我也懂他,一切盡在不言中。那一夜,我與齊方朔相擁而眠,旬譽人幾次來敲門,想將我關回籠子,都叫齊方朔呵跑了。赫通今晚宿在宮中,最快也要明日中午回來,因此沒人能拿齊方朔怎樣。我和他睡在一起,什么也沒做,就聊天,聊他離開后白漣多想他,他出事后齊英有多自責,還有段棋他們,離開大夏已有數月,不知他們打得怎么樣了。“赫通死后,王位會落到誰手上?”夜深人靜,我趴在他懷里,忽然問道。齊方朔愛不釋手地撫著我的頭發,特別是肩膀那塊兒,留戀不去:“還有好幾個王子,他們彼此角逐爭斗,短期內整個旬譽都不會有余力去侵擾別國?!?/br>那整晚,我睡不著,齊方朔也沒睡著。我是因為緊張,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我猜很大可能是在想刺殺赫通的計劃吧。隔日一早,齊方朔讓人去婆羅糕點鋪買了楊晟琪之前交代過的糕點數量以及種類。不過半個時辰就買來了,侍從放下糕點盒后便退出了屋子。我注意著門口,見沒動靜,迫不及待打開盒子取出月牙餅掰成兩半,在餡料中如愿找到一只小竹筒。我興奮地將竹筒交給齊方朔,他拔出塞子,把里面紙條倒出來,展開看了幾眼,之后用內力毫不遲疑地震為齏粉。“怎么說?”“他們在北門等我們?!彼龅爻鍪?,以兩指之力斷開我脖子上的項圈,“你先去找他們,我殺了赫通就來?!?/br>脖子上一輕,帶了不少時日的鐵圈終于被摘除,我感到輕松的同時,也對齊方朔的話表示無法茍同。“不行,我突然消失,赫通肯定會起疑,對你接下來的行刺不利。你別想支開我又獨自面對危險,這次不管用了?!彼芍?,我也不甘示弱瞪著他,“你再打暈我試試?”齊方朔看了我許久,終是嘆了口氣,妥協了。“那你要答應我,到時一定要聽我的指令,不可擅自行動?!?/br>我忙不迭點頭答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