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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也是名動大夏的美人兒啊,據說因為名字里帶個‘蘭’字,所以特別鐘愛蘭花,后來還被夏王封為‘蘭妃’,可惜紅顏薄命,生下段涅沒幾年便死了,不然有夏王的寵愛,說不定……”她正說得起勁,外間與臣子議事的齊方朔就進來了,她只好閉上嘴巴,悄悄朝我擠了擠眼。“這么晚了,還不回去?”這幾日他忙得腳不沾地,人也清瘦了,臉上更是滿滿倦容。他這樣,我自然心疼無比,但我能幫他的太少,有時候也自覺無力。“這就走了,兄長和小謹早點歇息?!饼R暮紫走了幾步,想起自己的東西沒拿,退回來一把將桌上的地圖卷走了。她離開后,屋里靜了下來,齊方朔將外衣脫了,躺到了榻上,我以為他是要小歇一會兒,沒想到他閉了閉眼,又十分倦怠地抬眼看向我。“明日就是金蓮印發作的日子?!?/br>我定定看著他,不明所以。他接著說:“我不想動,你自取吧?!闭f罷閉上了眼。我整個呆若木雞。自???自從明了對他的心意,我便一直發乎情止乎禮,沒有再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不是不想,而是我覺得那樣做太過褻瀆,對他不夠尊重。上個月金蓮印發作之際,雖難以啟齒,我還是張口結舌著讓他自己泄出來后給的我,為此還特地準備了一個碗,以防再不夠。這次本也想如法炮制,但他竟然說太累了不想動讓我自???又不是擠羊奶,這種東西要如何自???內心腹誹不斷,一時坐立難安,可目光一觸到齊方朔眼下的淡淡青黑,所有不滿又都化成了對他的無盡憐惜。一個人扛起偌大的燕地,還要與那些個jian佞昏君斗智斗勇,定然是很累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之前都做過,自取便自取吧!這樣想著,我慢慢挨近塌旁。齊方朔似乎是睡著了,呼吸平緩規律,睡得還挺沉。不知道這樣還能不能硬起來?我默默嘆了口氣,一條腿半跪在塌上,動作輕緩地解開了他的褲子。當齊方朔尺寸可觀的小兄弟再次赤裸裸的袒露在我面前時,我竟有種久別重逢的淡淡悵惘。老友,今晚又要麻煩你了。我掂了掂兩顆頗具分量的圓球,溫柔地擼過柱身。不知是不是用手不夠刺激的關系,最后我用盡了法子,還是不能讓他泄出來,雖然硬了,但離他全盛時期還是不小距離,頂端不尷不尬地吐著清水般的液體,瞧著模樣甚是萎靡。我手腕發酸,不得不停下來想辦法??戳搜埤R方朔,發現他還在睡。不自覺憶起他之前說我口活差,難不成我手活更差嗎?這都讓我自取了,取不出來也太沒面子。我瞅瞅熟睡的齊方朔,又瞅瞅就是不肯吐精的rou柱,一咬牙俯下了身。我回憶著齊方朔之前教我的步驟,又是舔又是吸,將一根rou柱嘬的水光滑溜。因為有過兩次經驗,知道他吃哪一套,攻擊他的弱點,也就變得十分駕輕就熟。不一會兒,早已蓄勢待發的陽物便涌出一股股濃精。我不住吞咽著,將它們盡數咽進了腹中。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精水,我才意猶未盡地將半軟的老友吐出。全身都微微發著熱,內心深處甚至涌起一絲歡喜。那時的我以為是自身感情作祟,壓根沒往金蓮印上想,事后想想自己還是太天真。“你的劍法要是也進步得這般快就好了?!?/br>我聽到聲音驀地一僵,抬起頭,就這么撞進了雙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完全不見惺忪之態,看著清醒得很。飛快地垂下眼:“是侯爺教得好?!蔽揖彤斔湮?,邊說邊為他整理好衣物。剛要起身,齊方朔伸手來撩我的衣襟,我愣了片刻,反應過來他是要看我胸口的金蓮印,就沒動。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個月,金蓮印幾乎就要完全綻放,金燦燦一朵宛如地府判官的催命符,讓我每天過的都提心吊膽。他微涼的指尖撫摸著我胸前那塊細嫩的肌膚,力氣輕的就像一根羽毛在撓癢癢。我忍不住瑟縮了下身體,于是胸口的那塊肌rou也跟著無法抑制地顫了顫。他的手指沒有多做停留,淡淡道:“智深回信說他已有了進展,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完善破解之法,他正在趕來的路上,等我們送完旬譽人回來你就能見到他了?!?/br>這本是個好消息,我卻因為不受控制的下半身而尷尬不已,他似乎又說了什么,而我卻無心理會。“……白三謹?”我一條腿曲在榻上,另一條腿站在地上,這會兒胯間尚不明顯,但也維持不了多久了。齊方朔在我眼前揮了揮手。“???”我不解地看向他。他微微擰眉:“我剛剛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沒有。他一看我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冷著臉要起身,我忙一把將他按住。“??”他愕然地看著我,從臉上一直看到那只按著他肩膀的手上。我訕笑著收回手:“我有些拉肚子……等我回來你再繼續說!”說罷跳下塌,飛也似的沖出門去。那天晚上,為了裝得像那么回事,我特地在茅廁待了半個時辰才回去。幾日后,眼見時候差不多了,齊方朔終于帶著整裝待發的迎親隊伍前往邊境。離別之際,齊暮紫再三叮囑我要路上小心,特別是對那些可惡的旬譽人,更是要多留個心眼。“等你們回來再過兩個月就過年了,今年有小謹在,一定要辦得熱熱鬧鬧的?!彼哪樕下冻鲆荒厝岬奈⑿?,見我們紛紛上馬,便揮著手絹與我們告別,“早點回來!”“好!”我一夾馬腹,座下駿馬小跑起來。足有數百人的大部隊浩浩蕩蕩往城門外去,清一色的鐵甲銀槍,不知道還以為是去打仗的。這么多人中,對于這趟迎親最興奮的可能就數我了。不是說對旬譽公主多感興趣,而是終于能出遠門看看燕地的大好河山了!我已離開歸夢谷大半年有余,卻還只是到過順饒與火曦島。雖然我過去十幾年活動的范圍更小一點,但既是出來行走江湖的,自然是哪里都要走走。特別是和齊方朔綁在一起這兩個月,他是不會沒事往外跑的,連著我也哪里都不能去,天知道我都要憋出病來了。一時得意忘形,便哼起了歌。“這么高興?”齊方朔與我并肩同行,第一時間便聽到我哼的小曲。我剛要開口,想起這趟迎親他是不情愿的,立時把原本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清清喉嚨,道:“侯爺,你偷偷告訴我,是不是打算給旬譽點顏色看看?”前后左右都被鐵甲士兵簇擁著,各個步伐整齊、一臉肅殺,瞧得人心慌慌,“要見血嗎?”齊方朔一臉好笑:“你覺得我會對女人出手?”我想也不想就搖了搖頭。他滿意地一勾唇,帶著些冷酷意味:“放心,我不會動手的?!庇纸恿司?,“至少不是現在?!焙笠痪湓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