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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過地面的聲音,壓抑而沉悶。算算日子,已經快一個月了,隨著金蓮印發作時間的迫近,我人也越來越浮躁。想開口問吧,問不出。不問吧,心里沒底。就在這樣的反復糾結中,寂靜的車室內突然響起齊方朔低沉的嗓音。“明日亥時來找我?!?/br>我暮地抬頭,卻發現齊方朔雙眸輕闔,并沒有在看我。不敢置信中夾雜著洶涌的復雜情緒,我攥了攥汗濕的手心,正襟危坐地顫聲說了句:“謝侯爺?!?/br>心中充斥的是緊張還是興奮,已經分不清了,是不是真像自己所說那樣純粹為了壓制金蓮印,也不想深究了。對是否能活著看到明天日出都不知道的人來說,想再多似乎都是多余的。就這么忐忑地過了一夜,第二日白天一天都是在煎熬中度過的。我不時來回走動,心里一遍遍想著晚上要怎么辦。還是不要去了吧,太奇怪了……不行,要去,不去金蓮印怎么辦?你得了吧少假正經了,你那點小心思騙得過誰?!你說得對,我真齷齪,還是不去了吧!我將頭磕在光滑的桌面上,和自己分裂出的小人你一言我一語,一會兒去一會兒不去,毫無意義的自問自答一直持續到了亥時。大概是見我遲遲不去,齊方朔最后甚至還派人過來請我。都這樣了我也不好意思讓他苦等,只得跟著仆從去了他的院落。心里卻有另一個聲音在說:“你就裝吧,得了便宜還賣乖!”仆從送我到院門口便走了,我一個人踟躕地往里走,剛走到屋外的臺階上,就聽到了里面有人在爭論,說是爭論,其實也只有一個人的聲音。“六殿下也太……東西沒尋回又不是您的錯,這些年要不是您護著他,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現在竟然連封信都不回!他是不是想要您親自負荊請罪才肯消氣?”越驚鴻語氣憤憤不平。“行了,退下吧?!饼R方朔語氣有些倦怠。“侯爺!”“下去?!?/br>我正在思考要不要避一避,門就開了。越驚鴻見了我有些錯愕,臉上原本帶著的怒容轉瞬便收了回去,眼珠子轉了轉,賊得像只成精的狐貍。“來找侯爺?”他翻臉好比翻書,這會兒已經笑意盈盈了。“越大人?!蔽蚁蛩姸Y,“我來找侯爺有點事?!?/br>“有點事啊?!彼麜崦恋貨_我笑了笑,從我身邊走過時故意湊近我耳邊小聲道,“那你好好安慰他,他這會兒正心情不好呢?!彼室饧又亓恕鞍参俊眱勺?。我干笑著點了點頭,直到他走遠才輕舒一口氣,敲響了房門。“侯爺,是我?!蔽也坏人麊柧蛨笊厦麃?。里面靜了一瞬:“進來吧?!?/br>推門而入時,我看到齊方朔坐在桌旁,手邊放著兩個茶杯,其中一個想必是越驚鴻的。“坐?!彼麑㈦x他稍遠的那個茶杯拿開,重新又取了個杯子斟滿茶推向方才的位置。我依言在他邊上坐下,渾不是滋味地舉起茶杯喝了口,沒想到茶水太燙,舌尖霎時被燙得不輕,又不敢在齊方朔面前放肆,只好忍著痛將那口茶咽了下去。舌頭好痛,好想吐在外面降降溫。這兩日看樣子只能吃冷食了……我抬眼悄悄打量齊方朔,見他手指不住摩挲杯緣,眼睛更是盯著杯中茶湯一眨不眨,像是心思頗重的模樣,便想起越驚鴻離去時說的話。他是不是因為六皇子的事而心情不佳?“侯爺……”他聽到聲音瞟過來,只是一對上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我腦子就懵了,完全想不起來自己要說些什么。“我能……能開始了嗎?”我簡直想奪門而出,我在說什么?我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傻???!他很緩很慢地眨了下眼,然后像是感到十分荒唐地輕笑了下,道:“可以?!闭f罷一撩下擺,“請便?!本惯€能維持面上的鎮定自若。窘迫實不足以形容我此時心情的萬分之一,我只覺得面皮火辣辣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了。他讓我“請便”,難道是放任我對他為所欲為了嗎?我試探性地來到他面前,緩緩跪下,顫著手拉開他的褲頭。他全程沒在看我,也沒有阻止我,視線落在桌面上,不時舉杯喝兩口茶,顯得十分悠然自得。真的不管我???我大著膽子摸上去的時候,他的陽物仍在沉睡,和它的主人一樣,一副不想睬我的樣子。試著用手讓齊方朔重展雄風,但不知是我方法不到位還是對方興致缺缺,搞了許久都只是半硬不軟的狀態。我有些著急,忍不住用嘴含住柱身像上次那樣吞吐起來,也是收效甚微。打擊不可謂不大,我吐出萎靡不振的陽物,有些哀怨。“不舒服嗎?”我問齊方朔。雖沒試過被人這樣對待,但想來感覺也不會差到哪兒去,連硬都硬不起來,想來是不滿意我這個人了。“是不怎么舒服?!?/br>我仿佛被人瞬間用一千斤的巨石砸中,心里空落落的,別提有多難受了。“口活太差?!彼笾业南掳?,用帶著銀指套的拇指輕輕碾動我的下唇,“要好好教教?!边€沒等我理解他話里意思,他便放開了我,拍了拍我的腦袋,“含住?!?/br>我聽話地將瞧著又萎了幾分的陽物含進口中。“不是讓你咬,用唇包住牙齒,慢慢從下往上邊含邊吸?!?/br>吸?“吸奶會嗎?”我腦中立時產生了聯想,頓時眼冒金星,山崩地裂,從臉頰一直燙到了耳際。他用銀指套點了點我的耳廓,聲音透著絲沙?。骸吧囝^不要閑著,平時瞧你說話不是挺靈活的嗎?”他教的快,我學的更快,畢竟大家都是男人,一點就通。我又吸又舔,手也不空著,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撫弄按揉他露在外面的兩顆囊袋。沉睡的巨獸很快蘇醒了過來,并越脹越大,幾乎撐滿我整個口腔。隨著吞吐的動作,口涎順著唇角滴落,發出滋滋水聲,yin靡地讓人不忍耳聞。齊方朔此時已不再說話,只將手輕輕按在我的頭頂,不時拉扯我的發絲或者撫摸一下。我逐漸能從他手上的動作判斷出他是舒服還是乏味,是催促還是換個花樣。他很喜歡我用舌尖抵在他鈴口舔弄打轉,每每這種時候他手上的力氣都要加重一些,有時還會舒服到胯部輕顫。舌苔因為先前的燙傷而又痛又麻,身體卻因為這痛苦而愈加亢奮起來,在齊方朔看不到的地方,我的下身也不可抑制地起了反應,卻被衣物束縛著不得解脫。額上鼻尖慢慢滲出汗水,渾身都熱的叫人發瘋。我越發用力地吸吮口中的巨物,感到齊方朔的大腿繃得更緊,手掌也不再閑適地亂動,而是固定在我發頂不動了。知道他快要泄身,我干脆將整根陽具都含進了口中,就像上次在馬車里一樣,一直吞到最深處,讓敏感的鈴口在舌根與上顎的擠壓下獲得更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