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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說不出任何話了。“你不是想看角抵戲嗎?”嬴政湊在徐福耳畔低聲道。眾人落座,宮人呈上食物和美酒,同時還有些穿著打扮頗有些怪異的人,從殿門外走了進來。他們便是接下來要表演角抵戲的角者。徐福陡然間也喚醒了關于角抵戲的記憶,難免的,他就想到了鳳姑娘。徐福對鳳姑娘的記憶還是鮮明如初的,他記得當初到蜀地時,鳳姑娘對他曾經施以援手的舉動,還有爽快利落與他表明心意,又大大方方斬斷情絲的行為。當時城中還有不少人都戀慕鳳姑娘。偏偏她卻毀在了單父縣,毀在了自己親人的手中。從此后,便再沒有那個女子之身也能開醫館,性子爽辣的鳳姑娘了。徐福心底有些難受。一時間,徐福倒是沒注意到,自己對情緒的感知變得更敏感了,他變得愿意去接受自己的心底被填充著憐憫和痛惜的情緒了。嬴政注意到了徐福的走神,不免有些不滿,于是他伸手仗著桌案阻擋,摸到了徐福的大腿根。徐福顫了顫,差點條件反射地將嬴政一腳踹下去,幸虧理智及時回籠,將他生生給拉住了。“你做什么?”徐福皺了皺眉。嬴政嘆氣道:“阿福失憶這樣久,沒成想恢復了記憶,卻也依舊對寡人冷淡萬分?!?/br>徐福:“……”哦,他倒是提醒了自己一件事。在失憶期間,他還做了不少好事呢。徐福一巴掌拍在嬴政的手背上,“挪開?!?/br>嬴政只得乖乖挪開。此時表演角抵戲的角者已經開始了。徐福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這一出角抵戲比呂公安排的那一出,實在不知道精彩了不少。徐福當然能感受到嬴政的用心之處,但是……這就能抹掉他在自己失憶后,為非作歹、喪心病狂、臭不要臉的行為嗎?當然不能。而且至今,徐福都還處在,他從駟車庶長一朝跨級升官,升到了王后位置的暈眩之中。待到晚宴結束之后,大臣們目送著徐福和嬴政離開,嬴政心底已經快要壓制不住欲望了,等了、忍了這樣久,嬴政哪里還能繼續忍受下去?今日從徐?;謴蜕裰鹃_始,若非當時他們正在眾目睽睽之下,嬴政當時肯定已經忍不住將徐福按倒在地了。當然,現在也不遲。進入到殿中,嬴政令人關上殿門,便立即將徐福攔腰抱起,帶著走到了床榻邊。徐福的頭冠微微散亂,看上去顯得更加惹人憐愛。嬴政伸手去解他腰間的革帶,然后被一腳踹在了臉上。嬴政:“……”徐福躺在床榻上,翻了個身,要是有個搓衣板就好了。第255章嬴政無奈地嘆了口氣,但是嘆完這口氣,他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嬴政就這么單手撐地笑了一會兒,然后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邊抬手脫外袍,一邊低聲道:“今日不沐浴了嗎?”原本徐福都閉上眼了,聽他這樣一說,倒又頓覺得自己身上有些黏糊。穿著厚重的禮服,做了那么多瑣碎又麻煩的事,怎么會不出汗呢?徐福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嬴政笑了笑,將宮人叫了進來。內侍抬著水桶進來的時候,內心是有些不解的,按理來說,抬水進來應該沒這么快啊……內侍壓下心底亂七八糟的想法,放下水,換了床榻上的被子等物,又捧了新的衣袍進來,隨后他們才退了出去。徐??戳丝茨峭八?。足夠大,完全能容納他們兩個人,從前徐福也的確和嬴政一同洗過鴛鴦浴,但絕不是在這樣的時候啊。稀里糊涂地成了秦國王后,這筆賬還沒和嬴政算呢。嬴政見徐福動也不動,不由上前兩步,問道:“怎么?何處不合心意嗎?”“你洗,我洗?”徐福指了指浴桶。嬴政笑了笑,一句話也不說,只霸道地突然從背后,將徐福攔腰抱住了,然后便帶著他往浴桶的方向過去,一邊走,還一邊伸手去幫徐福扒衣服。徐福難免地被喚醒了腦中不太和諧的記憶。他過去和嬴政也并非沒有在浴桶里做過的時候,但是……他失憶的那段時日,嬴政就實在太過分了,現在回想起來,哪怕是徐福這樣在情事方面頗為厚臉皮的人,徐福都感覺到羞恥,實在恨不得把嬴政直接摁到水里去。其實這時候,嬴政也想將徐福摁到水里去,只不過兩個人的目的不一樣而已。徐福剛醒來,又被折騰了一天,能有什么力氣?他在嬴政懷中掙扎了兩下,最后反而又掙出了一身汗,而且嬴政在他身后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不少。徐福識趣地收了手,反正也掙扎不出個什么結果來,免得到最后,還反把嬴政的火撩起來了。嬴政抱著他,兩個人就跟二傻子一樣,在浴桶前站了好一會兒,大約是情緒和欲望都各自漸漸平息下來了,嬴政方才伸手幫他脫了衣袍。脫完之后,嬴政便松了手也去脫自己的,誰知道才剛一松手,徐福就當先踏進浴桶里去了,還頭一次這樣不講氣質地,在浴桶里靠了個四仰八叉。嬴政看了又覺得說不出的好笑,他慢條斯理地脫了衣袍,眼看著徐福都快洗完了,嬴政這才拔腿踏了進去,然后又一手要起身的徐福給按了下去。徐福冷著臉抬腿要踹,奈何浴桶里不僅施展不開,底部還有些滑,于是只能生生地止住了。此時徐福倒是覺得,他應該多想一想后世的浴池子,然后讓秦國的能工巧匠們,也在王宮中造一個出來,這樣就不用兩個人硬塞進一個浴桶里了。嬴政雖然霸道地將徐福壓下去了,但實際上他也并沒有對徐福做什么,他只是道:“許久未曾與阿福這樣過,今日不如勞煩阿福為我搓背如何?”徐福不自覺地想到了,在他失憶之后,剛回到咸陽的時候,嬴政上前來給予他的那個擁抱,幾乎將他裹得喘不過氣。再之后,嬴政總是與他說起心中的難受與惦念,雖然有故意誘哄失憶的他滾上床的成分,但其中必然也有幾分真實。徐福垂下了眼眸,低聲道:“嗯,好?!彼哆^浴桶邊上搭著的澡巾,斟酌著力道給嬴政搓起了背。下午在換禮服之前,他們便沐浴過一次,其實此時也只是出了一層薄汗而已,簡單沖洗一番便即可,不過徐福捏著澡巾,搓了會兒,倒是不知不覺地忘記了時間,一時間腦子里什么別的也都想不到了。嬴政什么話也沒說,他放松了肌rou,躬著背,完全地在徐福跟前舒展開了。或許也正是這樣的姿勢太過舒服的緣故,徐福發覺到嬴政許久沒有說話了之后,探過去一看,才發現嬴政睡著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