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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也該死了?!?/br>嬴政面色不改,溫柔笑道:“你從前也是這樣說?!?/br>“我從前也這樣說過?”徐福指了指跟前的丹爐,“那我為何還會煉丹?”“你都忘記了,寡人與你細說吧。你曾經親手制藥,救過城中的百姓,還曾制藥令將士攜帶出征,挽救了不少秦兵的性命。你有個師兄名‘姜游’,他擅岐黃之術,你便跟著他潛心修習,還常常自己尋書簡來看,你制出的丹藥便越發地好用了?!?/br>徐福越聽越覺得自己從前有些牛逼。此時宮人恰時地呈上了丹藥,嬴政指著丹藥,道:“這便是你親手制出的?!?/br>徐福將藥丸拿起來,嗅了嗅。還帶著淡淡的草藥香。這是藥丸,不是丹藥。只不過很可惜,他在之前并沒有研制出什么治失憶的藥丸。徐福將藥丸放了回去,還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嬴政揮退了宮人,一轉身便摟住了徐福的腰,徐福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背貼上了嬴政的胸膛。嬴政的手再度探入了徐福的衣袍,徐福僵了僵,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嬴政道:“幫助你喚醒記憶?!彼D了頓,“以及幫助寡人消消火?!焙蟀刖渌歉┰谛旄6呎f的,熱氣噴灑在徐福的耳廓上,徐福的耳朵抖了抖,悄然紅了。嬴政對他這般模樣喜歡極了,于是手上的動作便更加沒有顧忌了。“昨夜不是已經幫過了嗎?”徐福有些生氣,相應的,他臉上的表情更冷了。但是他表情越冷,嬴政就越愛啊,所以嬴政毫無所覺般地,繼續往下探去,最后準確地抓住了徐福的某個部位,嬴政又道:“當然不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幫助你喚醒記憶?!?/br>“那是什么方式?”徐福艱難地側過頭,滿眼懷疑地看著嬴政。嬴政從袖中抖出了脂膏,道:“你看,那也是你做的。寡人用它來喚醒你的記憶?!?/br>徐福并不知那是何物,“這如何用來喚醒?”嬴政將徐福推倒在地攤上,一只手將徐福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打開了脂膏,沾取些許,然后就再度探到了徐福的身后,抹一抹,揉一揉。徐福懵住了。這樣的玩意兒會是他做出來的?徐福費勁地掙扎了起來,然而嬴政將他壓制得動彈不得,不僅一邊吃著他的豆腐,還一邊道:“這脂膏是你師兄寫了方子,然后你親手依照方子做出來的,從前你袖中還常帶著此物呢?!?/br>徐福咬緊了牙關,又覺尷尬,又覺羞恥。他舔了舔徐福的脖頸,還補充了一句,“以前你還總是纏著寡人要,莫非失憶后便清心寡欲起來了?”這簡直就是又一聲響雷,在徐福的頭頂炸開,將徐福炸得恍恍惚惚紅紅火火,好半天都因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而說不出話來。嬴政很滿意他這樣的表現,于是將人扣著,大白天的,就這樣在煉丹房中,就著地毯,沒羞沒臊地又睡了一次。睡完以后,徐福已經徹底陷入懵逼了。失憶之前的他,到底是個什么模樣!徐福覺得那絕對不是他!嬴政叫宮人打了水來,徐福已經微微麻木了。他是有些難以接受嬴政隨時隨地,一言不合便將他推倒上的行為,但是嬴政的行為的確名正言順啊,而且徐福也在結束之后,不得不承認,秦王不僅攻打六國有一手,床事上也很有一手。大概就是應了現代常被人掛在嘴邊的一句雞湯:成功人士,往往到了哪個領域都能創造成功。所以秦王在這方面,也能所向披靡呢。徐福癱著臉想。宮人扛著木桶進來,放在了不遠處。徐福裹著嬴政的衣袍緊了緊,他轉頭去看那些宮人的表情,太平淡了,平淡得好像已經做過這樣的事千百遍了一般。這樣不分時間場合地啪啪啪,身為秦王情人的他,竟然不會引來旁人的詬病嗎?徐福再一次感覺到了神奇。嬴政抱著徐福入了木桶,在嬴政蠢蠢欲動,覺得可以再來一發的時候,徐福直接一腳蹬在了他的小兄弟上,嬴政慢動作地眨了眨眼,道:“寡人為你洗澡?!?/br>徐福這才收回了腿。情事雖好,但也要養身,不然就得去看醫生治腎虧了。洗過澡后,徐福就睡著了。嬴政將他從水里撈出來,擦干凈身上的水漬,又親手為他穿好衣袍,然后就讓徐??吭诹怂膽阎腥胨?,嬴政摸了摸他的面頰,就這樣靜靜地盯著他的臉龐,看了好一會兒。如果徐福在這個時候,恰好睜開了雙眼,那么徐福一定感覺到,自己仿佛要溺斃在對方的一汪深情之中。許久之后,嬴政才將徐福抱起來,送回到了寢宮。這一日,就是這樣荒廢地過去了。又到翌日,徐福從床榻上醒來,腦子里卻是驟然想起了阿武。他是答應了阿武要為他換面相啊,但是現在阿武應該在大牢吧?不過想到阿武就是綁架他的人,徐福便對這兩日的荒yin并不心虛了。“阿福此時是在想寡人嗎?”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徐福耳邊響起了。今日嬴政沒先行起床?徐福轉頭看過去,正好對上嬴政那張臉。嬴政扶著徐福坐了起來,將徐福抱在面前,順便下巴擱在了徐福的頭頂。這種類似于抱小孩兒的姿勢,讓徐福有點羞恥,但是心底還隱隱有些激動。……他想歪了。這個姿勢維持了好一會兒,嬴政才出聲道:“來人,打水來,寡人和庶長要洗漱?!?/br>這時,殿門外才走進來了宮人。嬴政很有耐心地等待著徐福用了飯食,然后他便一手拉住了徐福,道:“跟寡人來?!?/br>徐福不明所以地跟著他去了。誰知嬴政直接帶著他進入了一座大殿,屬于嬴政的王座,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徐福掃了一眼大殿中站著的人們,他們都目瞪口呆地望著與嬴政手牽手的徐福。徐福反看回去,還目光冷厲。他差不多猜出了這些人的身份,這應當是在上朝吧?那站在臺下的便應當是秦國的官員們了。徐福沉默地收回了目光。這些官員們也不容易,天天都要瞧著自己與秦王這樣大庭廣眾地秀恩愛,還手牽手。他們的人生觀是不是受到了劇烈的沖擊?此時徐福已然默認為,失憶前,自己就是這樣和秦王來上朝的了。嬴政抓著徐福手沒有放開,他不僅沒有放開,還不疾不徐地道:“庶長在外受了不少苦,身體虛弱,便讓庶長緊挨著寡人落座吧?!?/br>內侍適時地送上了座墊,擺在了嬴政的座位旁邊,并排而放。大臣們有些難以置信,他們看了看徐福,又看了看嬴政,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