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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接過胡亥手中的書簡,道:“韓終從前應當是聽過我的名聲的,他對我極不服氣,這才想要挑釁我。若是我就此輸了,實在丟臉?!?/br>嬴政知道在這方面,徐福的堅韌不輸韓非,也只得閉了嘴,但同時卻在腦子里飛快地轉動了起來,如何維護住徐?!?/br>他立即命人準備書信,發回咸陽,令李信帶兵,另分一路大軍,直攻趙國邯鄲而來。若是韓終、公子嘉非要捏著徐福開刀,那他便用秦軍踐踏過趙國的土地,令趙國王室后悔莫及,恨不能選擇投胎在百姓家而非趙王室。就算是一場頑戰又如何?趙國注定擋不住秦軍的前進!嬴政甚至已經想到如何將那公子嘉剁成塊了。徐福哪里知道嬴政心底都開一個屠宰場了,他慢悠悠地翻動著書簡,順手還甩給扶蘇一捆,“陪我一同找找吧?!?/br>扶蘇點頭。嬴政卻是突然起身,“扶蘇,你與寡人過來?!?/br>扶蘇不明所以地放下手中書簡,隨著嬴政走到隔壁屋中去了。徐福也沒關注他們,他繼續翻動著手中的書簡,上面密密麻麻記載了許多的古法,因為有些文字是直接謄抄過來的,年代久遠了,加上那個時候字體并未統一,所以徐福覺得實在難以辨認。幸好有的光看看字形,勉強能推測出是個什么意思。沒一會兒,胡亥指著竹簡道:“父親,你看……我們可以給他們下詛咒??!腸穿肚爛,碎尸萬段,數箭穿心……我們挑一個吧!”徐福對上胡亥那張天真無邪的臉:“……”我們不應該是在找怎么解決他們下的降頭嗎?“父親,你覺得怎么樣?”胡亥眼巴巴地盯著他,一臉“求表揚”。扶蘇大約是與嬴政說完話了,正巧推門又進來了。徐福抬頭看了他一眼,扶蘇的臉色實在不大好看,有些白,臉頰上又飄著紅,他目光復雜,卻又隱隱透著堅韌。這是……怎么了?徐福不由得出聲道:“方才可是你父王訓斥你了?”扶蘇揚起頭來,笑著搖頭,道:“不是,父王只是告知我,如何能護住父親,方才是與我商量法子呢?!?/br>“是嗎?”“是啊?!?/br>徐福細細瞧了瞧他臉上的表情,沒什么不對,已然恢復自然了,這才放下了心。唉,為什么始皇的兒子他還要來cao心呢?自個兒都不保了,還要來cao心孩子的教育問題!胡亥扯了扯徐福的袖子,“父親,快看!”扶蘇見徐福一臉“不想搭理”的表情,自覺地上前解圍,“胡亥,在看什么?”胡亥指著上面的咒術,問扶蘇:“哥哥,你看,怎么樣?我們選一個,給他們咒回去!”扶蘇看著上面的字,眼皮一跳,頭皮一麻……什么公子嘉啊,什么韓終啊……干脆開門放胡亥得了!第213章書閣中光線昏暗,點在一旁的蠟燭燭光搖搖晃晃,將架子前的人影拉得更為修長。有人莽莽撞撞地從外推開門,快步而入,口中叫道:“先生在此地做什么?先生要尋何物,告知孤便是,孤定然會為先生尋來?!遍_口說話這般豪氣的,除了太子遷也是沒誰了。徐福站在木頭搭起來的梯子上,見太子遷進來,徐福真擔心他一沖動把梯子都給撞垮了,于是只得一撩衣擺,慢慢走了下來。太子遷一見到徐福,眼底便光芒大作,次次都讓徐福有種被太子遷莫名其妙引為知己的感覺。“先生小心?!碧舆w還上前主動扶住了徐福的手臂,太子遷身后的宮人更為提心吊膽,生怕那梯子栽倒下來,把太子遷給壓在下面。徐福揚了揚手中書簡,“我已經尋到了?!?/br>太子遷好奇地看了一眼,“這是何物?”“破解巫蠱的書簡?!?/br>太子遷頓時詫異不已,“先生還需要尋這些書來看嗎?”“若是平常自然不需要,但韓終……他說要往我身上施法?!毙旄?谖瞧降卣f著令人驚駭的事。太子遷面色陡變,“他敢?!”“韓終取走了我的貼身之物,以此為媒介,向我施以術法?!?/br>“貼、貼身之物?”太子遷的臉謎之臉紅了。徐福詭異地看了他一眼。太子遷腦子里在想什么呢?太子遷回過神來,臉上神色一變,怒道:“他怎敢如此待你?”“太子將我從公子嘉身邊截走,公子嘉心中不快,自然便吩咐韓終對我出手了?!?/br>太子遷頓時更怒了,“他竟是還想從孤身邊將先生搶走嗎?發覺搶不走后,便對先生下了毒手嗎?好狠毒的心思!”太子遷氣急,但他又不可能拔刀沖去將那公子嘉與韓終直接剁了,于是也只能氣得團團轉了。書閣之中地方狹小,徐福實在擔心他一頭撞在書柜上,最后反把自己給壓死了,于是忙出聲道:“此處不是談話的好場所,太子還是與我到外面去吧?!?/br>太子遷點了點頭,忙跟著徐福出去了。太子遷甚是焦急,等一出了書閣,他便忙問道:“先生,孤可有何處能幫得上先生的?錢?物?人?只要先生需要,便向孤說明就是。那韓終極為卑鄙,手段又很是陰狠,孤心中實在對先生放心不下啊?!?/br>徐福終于等到太子遷這句話了。“太子務必向王后說明那公子嘉的野心,還要說明韓終帶來的危害,之后便要勞煩太子尋個借口,暫時扣押一下公子嘉了?!?/br>太子遷點頭,“這倒不是難事,只是扣押可以,但要殺了他,怕是……”“自然不需要殺了他,只扣著便好了?!毙旄7浅2幌矚g被動的感覺,公子嘉想要逼迫他,威脅他,那他便也反過來讓公子嘉束手束腳,總之就是不能讓對手痛快。太子遷頓覺自己做了大貢獻一般,面上的表情都興奮了許多。徐福瞧著他這般情緒外露的模樣,頓覺無奈,太子遷果真是個色厲內荏的,當初表現得張牙舞爪,脾氣極壞,卻不過是包裹起來給外人一個,他不好欺負的假象來。但實際上呢?太子遷真的太好欺負了!倡后那般精明的女人,怎么教出了一個腦子單弦的太子遷呢?“先生瞧著孤許久,可是孤身上何處不對勁?”太子遷面上蒙著一層薄怒的緋色,斥道。……還跟小孩兒一樣,說變臉便變臉。“謝太子為我憂心?!毙旄R痪湓捑洼p飄飄地將太子遷的那點兒薄怒給帶走了。太子遷復又笑了笑,親自送著徐福出去了。·“取敵精血,取霸道正氣之物,巫蠱咒術不得近身?!?/br>“法二。凡巫蠱咒術須得擺祭壇,尋祭壇,損之,取回媒介之物,水洗之,精血浸之?!?/br>徐福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