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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背著倆小孩兒,要來玩什么羞恥py呢,誰知道嬴政吻完后,便大手一抬,捂住了他的眼睛,跟哄孩子似的,低聲道:“睡吧?!?/br>徐福覺得有些別扭,但又覺得有點兒難以抵擋的暖意,腦子里迷迷糊糊地思考了會兒,就什么精神也提不起了,他不自覺地伸手抱住了嬴政的腰,抓緊……待到第二日醒來,伙計再次送來吃食和水,他們洗漱干凈,簡單用了飯食,轉到圍屏后,見扶蘇和胡亥彼此纏得跟八爪魚似的,還睡得格外的香,徐福不忍心叫醒他們,就先將他們留在了客棧中。徐福抬腳往外走,嬴政自然要跟上。徐福頓住腳步回頭看他,“你跟著我做什么?”“我自然是要跟著你的?!辟蛄嗣虼浇?。“不了,扶蘇和胡亥留在客棧中怎么能放心?阿政便留在客棧中照顧他們吧,待到午時我便回來?!辈活櫮樕诔恋馁?,徐福推開了屋門,等大步走出去之后,徐福忍不住瞇了瞇眼。命令秦始皇在家帶孩子,感覺棒呆了!此時伙計走上前來,笑道:“先生,有位周夫人在等你呢?!?/br>周夫人?哪個周夫人?徐福懵了一會兒,才想起是那醫館中的婦人!她……是為了自己的那句批語?第133章破財消災,江湖道士專業技能之一。這項技能,徐福是真不大熟練。很多東西,是一張符紙就能改變的嗎?那未免太可笑了些!但是人家于自己有恩,又特地求上門來了,徐福當然不能置之不理。徐福出聲叫住伙計,讓他帶著自己到了周家婦人的跟前,周家婦人坐在大廳的角落里,神色瞧上去還是那般慈和,只是目光沉沉。足見她在聽過徐福的批語之后,回去定是越想便越在意,最終放心不下,選擇了相信徐??谥兴?。“周家婦人?!被镉嫷吐晢玖艘宦?。周家婦人抬頭看過來,瞥見徐福的身影,立即便起身往前迎了兩步。徐福沖她淡淡點頭,“夫人請坐?!?/br>周家婦人點了些食物擺上桌來,隨后才對徐福開口道:“敢問先生昨日所言,可有解決的法子?”“貴府姑娘體弱,我是實在幫不上半分,生病要瞧,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若是你放心,可將小姑娘帶到我跟前來,我也瞧一瞧她的面相,看她未來可有轉運的時機,如何?”在一個慈母的面前,徐福也不想過分夸大自己的能耐,沒必要讓人家滿懷希望,最后卻又更加失望。不過是要見一見自己的女兒,這有何妨?若是能解決,自然是好的!周家婦人想也不想便應下了。“小女生來體弱,我們家中本就是醫館,但對小女的身體,卻是半點法子也沒有,后又四處尋求醫術高絕的黃岐家,奈何遍尋不得……”周家婦人本也未放在心上,她這女兒只是體弱了些,但瞧上去和常人無異,她早早便打算好,日后為女兒尋個好夫家就是了。本想著都是無望的事,但卻未料到,會被徐福一語點破。當時周家婦人心中是有些薄怒的。如今趙國之中,將女兒家當貨物瞧,多少男子將身邊的姬妾當貨物轉手,送來送去。她女兒有醫館傍身,到時能入贅個不錯的夫婿,但若是體弱的名聲傳出去,讓有些男子起了歹心,謀劃著娶了女兒將她氣死,好謀奪醫館,這又如何是好?不說這個,女兒體弱的名聲傳出去,若是逗人笑話,那讓她女兒如何自處?好半天周家婦人才冷靜下來,細細一想,頓時從徐福的身上發現了生機。他既然能瞧出來,那定然本事過人,想來也是有法子解決的!轉變了心態的周家婦人,如今再瞧著徐福,就覺得是個一定不能得罪,反要好好求著的人了。“無處可醫嗎?”徐福微微皺眉。這可就麻煩了。按理來說,姜游說不定有法子,但是姜游從咸陽離去之后,徐福怎么知道他如今在何處?將人千里迢迢叫來,定然是個大人情!何況這些都不論,眼下他和嬴政陷入窘境,先顧上自身已是不錯,又如何顧得上別人家?找姜游的法子在徐福腦子里打了個轉兒,最后先暫時按下了。等見了小姑娘的面相,到時候再說也完全來得及。送走周家婦人,徐福便出門找到了昨日的地方,擺下攤來,又繼續自己的算命大業。有了昨日做個鋪墊,今日又怎么會愁生意?上門來求看相的,懷著好奇心抽簽的,還有指著八卦盤來算的……一個接一個,倒是沒人敢去碰那龜甲,實在是小老百姓眼中,龜甲那是王室卜筮才用得上的東西,他們來用,那豈不是折壽?這些人已經暗暗覺得,徐福定然來歷不凡,身份尊貴了。有些姑娘面對他時,雖意動不已,但思及他口中的男人,也只能黯然退卻了。她們可不想與人做個妾室也就罷了,偏偏還要與男人爭寵。這等好皮相的男子,還是遠遠瞧著,供在心頭,當做年少時的一場美好邂逅,那也就夠了。徐福十分喜歡這些姑娘的爽朗、不扭捏,與她們打交道時,不免輕松了許多。小鎮上的女子極為舍得砸錢出來,求子,求良緣的,她們毫不吝嗇手中的錢幣。短短一個多時辰過去,徐福就已經有足夠的錢去還給醫館了。徐福抬頭看了一眼天。唔,快要到午時了,他也應當收拾收拾東西,回客棧去了,留嬴政在客棧中照顧扶蘇和胡亥,徐福覺得……不大靠譜。徐福剛撿起了龜甲,一雙鞋履突然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足下可否為我算一卦?”生意上門,徐福也不好拒絕,他只得放下龜甲,抬起頭來打量面前的人。面前的男子穿得花里胡哨,生有一雙鴛鴦眼,他手里頭攥著一只錢袋,錢袋鼓囊囊的。他有意在徐福跟前顯擺一番。這樣的人,徐福見得多了,是以面上連半分異色也沒有。“請?!毙旄5吐暤?。不管對方是個什么脾性,好不好相與,此時都只是他的客人罷了。那人咧開嘴笑了笑。旁邊投來了無數或警惕、或畏懼的目光。徐福將那些人的反應盡收眼底,難道面前的人,還是個不好惹的紈绔子弟?故意來找茬的?不然旁邊鋪子里的老板,怎么會朝自己投來同情的目光呢?那人無視了周圍的目光,在徐福跟前蹲了下來,點了點徐福面前的八卦盤,又點了點龜甲,極為不屑道:“就這些玩意兒?就能斷人生死?瞧出命理?”“是?!毙旄=z毫不生氣。上輩子他在天橋底下擺攤的時候,比這不中聽的多了去了,就說他在奉常寺中,也沒少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