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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少公司來找過他,不過,這些公司都是很小的公司,楊軒當時自然看不上,除了看不上這個理由外,還有理由便是楊軒當時學生氣太重完全不愿搭理這個圈子里污濁的一面。正是因此種種,他留到了后來,直到遇到陳言。如果陳言在最開始接觸他的時候,就表現出想要睡他的企圖,就像之前找他的那個挺有名的音樂制作人一樣,那他一定是把陳言揍一頓了事,但誰能想到最后卻是這樣。他和陳言的關系,就像是一團泥沼,他陷在里面,拔不出又死不了,就一直這樣好死不如賴活著地拖著,這樣拖著,到底哪一天是個頭。也許對陳言來說,這樣拖拖拖,一輩子也就過去了;對他楊軒,也是這樣。陳言發現了他在發呆發怔,兩人有一陣沒有親熱過了,陳言把手摸到他的腰上,說:“做吧?!?/br>楊軒側頭看他,兩人的臉離得很近,陳言最近恐怕不閑,眼睛下面有點淺色的陰影,但他的眼睛里卻是很有興致的神色。楊軒說:“你不累嗎?”“反正是你在上面,要問你累不累?!标愌缘幕卮鸱浅4蠓?。“我不想做?!睏钴幷f。陳言不大高興地說:“為什么?!?/br>陳言是男人,難道還不知道男人欲望那點事,兩人這么小半月沒有見過沒有上過床了,難道會一點想法也沒有?陳言反正不相信楊軒會在外面偷腥,不僅是因為楊軒身邊一直有助理保鏢造型師等人,這些人又都是陳言的眼線,還因為陳言認定自己了解楊軒,楊軒特別有責任感,他絕不會為了身體的欲望去違反他所尊崇的各種責任和道德。除非他愛上了某個人,受愛欲的驅使去走向情欲。陳言自覺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每每看到楊軒,就特別想和他上床,即使最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少從這種做下面的性愛里面得到快感——其原因大多是因為楊軒開始非常生澀而且他故意不讓陳言好過。但陳言依然不愿意放棄挑逗和逼迫楊軒,大約楊軒總愛說他是神經病,這也是一個原因。陳言有時候連自己都會思考自己是不是精神有些問題,至少是有些受虐傾向。當然,這種傾向只在他和楊軒之間,要是別的人敢給他不痛快,那他一定讓這個人更加不痛快。楊軒沒有回答陳言這個“為什么”,陳言撐著身體居高臨下盯著楊軒,說:“你是不是很討厭和我做?”“你何必問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br>最開始和陳言上床時,楊軒感覺很痛苦,他深覺自己像一只被強行要求配種的禽獸一樣,不僅沒有身體的尊嚴,也沒有靈魂的尊嚴;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接受了這件事,大約是他看到陳言受傷發燒,迷迷糊糊中脆弱地叫他的名字,楊軒突然發現這個看著強大的男人其實很脆弱,也許他真的很喜歡自己,楊軒突然就被激起了對他的責任感和保護欲,兩人在之后的關系中,只要不是被陳言惹得大怒,兩人在床上其實是很和諧的,他甚至也會很想和陳言上床,即使他的心里覺得可有可無,但身體卻能記住和他在一起的快樂。但楊軒是一個精神力量強過rou體渴望的人,所以他至今沒有在娛樂圈的繁華里迷失自己,也沒有迷失在rou欲里。這大約正是他之所以強大的原因,但也是他的最深重的痛苦來源。陳言本來很高興,卻被楊軒這個冷淡的回答潑了一盆冷水。他瞪了楊軒一陣,但楊軒毫不動容,他于是也泄氣了,用手捏了楊軒的下巴,“你最近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我了?!?/br>楊軒把他推倒回床上,“如果你現在想做的話……”陳言說:“算了?!?/br>他的興致完全被楊軒打斷了,心里也有些堵,賭氣地說:“想爬上我的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以為我是缺你這根玩意兒?”楊軒翻身便睡:“隨你?!?/br>陳言心煩得想給楊軒幾巴掌,最后瞪著楊軒的背看他一直無動于衷,就給了他一腳,踢在楊軒的腿上,楊軒沒怎么樣,他自己反而把腳踢抽筋了。他皺眉一聲痛叫,楊軒回頭來看他,陳言不想理他,楊軒問:“你在搞什么?”陳言痛得坐起了身來,面部扭曲,不知所措。楊軒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也趕緊坐了起來,“你怎么了?”“腳抽筋……”陳言痛得又倒回了床上。楊軒趕緊抓住他的腳,為他揉了一陣,陳言更痛,一陣亂叫,過了好一會兒,陳言才緩過氣來了,他有氣無力地說:“不要你管,把我腳放開?!?/br>楊軒把他的腳扔開,說他:“你這是活該,既喝酒又受冷,不抽筋才怪?!?/br>陳言一言不發,拉了被子要睡。楊軒坐著看了他一陣——這人真他媽像個淘氣的小孩兒,要是對外面的人說陳言任性又孩子氣,誰會信?楊軒拉開陳言的被子鉆了進去,伸手去摸他的身體,陳言說:“干什么你?”“除了你還有誰!”楊軒說著就堵住了他的嘴。“這是你犯賤,可不是我?!标愌栽诮游堑目障兜芍鴹钴幷f。楊軒悶聲不吭地只管做。第十六章兄弟陳言第二天跟著楊軒去拍攝現場看了看后,因為有其他事要忙在下午便離開了。年底是公司最忙的時候,陳言去B城辦事,既然到了家門口,就想著去看看陳靖也好。“下午有重要會議,晚上才有時間,吃個飯吧?!标惥高@么回答。陳言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重運集團的總部大樓下面,這幾天下了雪,天氣冷得很,他站在大樓跟前,一時卻沒有走上前去。從下面抬頭看,重運集團這棟新樓如插云霄,顯赫氣派,陳家歷經兩代幾十年才有了這份基業。他記得他小的時候,父母忙于事業,他基本上是難得見他們一面的,之后大哥出國留學,就剩了他孤零零一個人在家里,有兩個保姆守著他。他畢業剛回國那會兒,他大哥就讓他回家來跟著他做事,不過陳言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其中原因,第一便是他受不得約束,懶得跟在他大哥后面受他教訓;第二便是他完全不想繼承這份家業,雖然他和他大哥關系一直很好,但誰說得準兩人在一個圍場里以后不會因為爭奪領地而產生矛盾,因為這份家業而把感情鬧掰,那實在太不值得了,所以他直接拒絕了家里的安排,注冊了自己的公司開始打拼。雖然他頂著陳家二公子的名頭做生意的確要比一般人容易些,不過最開始兩年也的確辛苦。楊軒最初見到他時,完全不相信他只有二十五歲也是有原因的,他和一群老油條人精做生意,把自己也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