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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用力,劃得我心里直癢。我跟他……現在除了睡在一張床上,似乎已經沒有任何交流集合了。意識到這一點,我更加心慌意亂起來。右臂的兩個陣一畫完,我就盯著他的眉毛,順手抬起,用拇指摩挲他的眉心。他笑了一下,我太喜歡看他笑了。他笑著抓著我領子,我彎下腰,自然溫和地親吻,吮吸對方的舌頭,舔舐牙齒,啃噬嘴唇,傾聽節奏不一的呼吸聲。這幸福溫暖的感覺,如果時間停留在這里該多好。可事實是我忽然心煩意亂起來,甚至一剎那間意識不知道飄到哪里去,那里的人告訴我,你不應該接近他,你應該跟另一個人在一起。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是誰?回過神來,我還保持著扶椅背的姿勢,而眼前朗蓮華臉上的笑意消失殆盡。我心中又出現莫名的負罪感,回想一下,我看著他產生負罪感的次數已經不少了……無視他沉靜的目光,我放開了手,逃也似地奔到客廳,甚至他還叫了我一聲,我都沒有搭話。好像出什么問題了。但是我覺得這些情情愛愛有兩個我都想不明白,有些慌張地找了事來做——拿家里的座機給劉蘇打電話,結果又打了長長的兩遍,還是只接通了卻沒有人接。我按著胸口想阻止心慌,這舉止徒勞得不是一點半點。我是不是得找到湯娜的號碼打過去問問劉蘇到底怎么了?這事要是不搞清楚我覺得我會心慌到從嘴里跳出來。然后我就轉回去厚著臉皮向朗蓮華借手機,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我,我卻弄不懂他那是什么眼神。臉皮也白厚了,手機里那個湯娜的號碼是個空號。對了,我還能找得到劉蘇家的地址,我們見過的最后一面是散伙飯后大家都喝高了,去他家里彈吉他唱歌來的。就算劉蘇不住那里,還能找到劉蘇的父母,他的父母會知道那小兩口的聯系方式的。希望這個希望不要落空……懷著復雜的心煩意亂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還是日常節目,做飯叫孩子,然后跟孩子一起去上班。今天機房還是沒有開放,在一樓碰見了張老師,便盡職盡責地跟著他在幾間機房里轉悠了兩圈。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無精打采,我甚至在他頭發里發現了幾天前就在那里的瓜子皮。那盧超還自詡是他老公來著,就把人照顧成這樣,真服了這幫類人猿了!【阿喂你自己不也是嗎】張老師告訴我陳老師這幾天請假了,反正也沒課,來了也沒事做,就回家陪孩子了。然后讓我早走晚走都沒關系,反正機房這邊也沒人查崗。雖然說是學校機房吧,也是真夠隨便的機房了。老師什么人都能當,遲到早退沒人管,只要不耽誤學生上課就成。之后還提了名牌的事,叫我自己去人事部問問拿自己的名牌。提到名牌我仔細看了一眼張老師的名牌,上面那張照片比他本人顯得年輕多了。路婷婷來了我們就一直在二樓的辦公室里扯些有的沒的,繪聲繪色地說她曾經見過的陳老師的孩子,小孩胖胖的蠻可愛,說自己回老家的見聞,雨天泥濘有人把牛車陷進坑里,說我沒來之前的機房的瑣事,機器壞了張老師擔責任之類的。還跟我說校園里有個教工食堂,可以在食堂門口買飯票,然后進去按票打飯。教工食堂和學生食堂還是分開的,只有憑借那個該死的教工名牌才能進去。菜色比學生食堂多,質量也好。想想我果然應該在那吃飯,就算買飯回去吃也不是我自己做的,衛生條件也不怎么樣。后來她就一邊說一邊看表,最后說先走了,反正也沒人管,讓我也早點走了吧。目送她離開以后我也蠢蠢欲動,我想去劉蘇家里找劉蘇。然后我也丟了這個爛攤子往外走,沒想到在一樓走廊碰見了盧超。似乎那晚發生的事情已經把我們結成了同盟,他也沒有兇惡地怒視我,而是眼也沒抬地打了個招呼。我也打了個招呼,隨口一說好好管管你家張老師吧。這話不知道又戳中了他哪根排位錯亂的神經,緊忙拉住我問管什么。我便把心里所想倒了出來:拉著他去洗澡、給他按時吃飯、幫他選幾件衣服、督促他收拾房間。他一臉畫問號:那么大人了這還用管?我反駁:你也編過程序吧?你知道一關屋子里幾個月不出門只摸電腦會變成什么樣吧。就算情人眼里出稀屎了,對方變成什么樣都會喜歡,在成為情人之前他也還是個人。他若有所思,我都覺得我自己莫名其妙,閑著沒事管別人這事干什么。又不是每個都像我一樣心思婆媽,還做飯叫起床準備衣服呢……再者朗蓮華個人衛生和外觀整潔又用不著我來管。第134章還有下一個出了校門我就坐上了公交。對于劉蘇家的位置我還有點記憶模糊,只知道大致在某條街某個巷,也知道這路公交能通向那里。在模糊的站點下了車,驚覺這幾年這周邊變得還挺多的。走了兩條街才出現了有些記憶的建筑物,可我不僅僅忘了他家是哪個樓,連他家是幾樓都忘了。就這么出來找還真有點欠考慮,我自認為自己不是沖動型……在這周圍轉了兩圈,卻感覺那晚喝多了以后來這邊的記憶越來越不清晰,靠在某棵路邊樹努力思考也沒什么收獲。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以后我決定回家,卻在匆匆的行人中發現了有些熟悉的身影。“湯娜??!”我也不管是不是認錯了,叫著人家名字一股腦沖上去。她一回頭,我就知道這次沒白來。“你……是你?”湯娜挎著個桔黃小包,當年的短發已經留長,穿著件小夾克,女大十八變這事果然也是真的。“劉蘇呢?”省去了客套,我有些緊張地問。“我……我也正找他……”她表情一點也沒有老同學相見的激動,相反滿臉寫的都是擔心和緊張。劉蘇失蹤了。湯娜這次過來就是想問問劉蘇父母最近有沒有見過劉蘇。湯娜有些沉默,不知是生活使然還只是劉蘇失蹤的緊張造成的。踏進有些年頭的昏暗樓道,湯娜聲音顫抖地開口了:“羅威……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現在問我相不相信什么的,鬼就在那里,不來不去……“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吧?!蔽胰匀贿x擇了比較中肯的說法。她上樓上到一半停下了,聲音有些顫抖:“我可能撞鬼了……”“怎么了?”我也停下,看著臺階之上的湯娜。直覺告訴我這“撞鬼”絕對和劉蘇的消失有關系。“他沒回家……”她咽了咽口水,“不回家也沒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