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我不好意思白吃他的包子,所以打算把他打一頓再走?!?/br>忽然有點想投喂驢蛋包子了,咦,難道我是M嗎?﹁_﹁1717、這貨不似爺們...十七?這貨不似爺們從丘比鎮往北十里就是林坊,從林坊坐船沿著運河順流而上則可以一直抵達彤城。雖然距離武林大會時日尚早,但是為了節省腳力,順便欣賞下這個奇怪的架空世界的美妙風光,三人還是決定坐船直達彤城。反正……反正掌門有錢!坐在古代版豪華游輪上的盧愈興奮地上下玩了一圈,最后趴在木舫二層的欄桿上看著遠處的江岸。此時正是草長鶯飛的時節,岸堤邊的楊柳青蔥,到處是鳥語花香,伴著潺潺的水聲,讓這個世界的美麗一下子從黑暗中蘇醒了過來,就連盧愈也覺得興致盎然。周從玉從船艙里繞了出來,手里端著一盤盧愈叫不上名字的糕點往欄桿上一放,微笑道:“嘗嘗看?”盧愈拿起一塊,這糕點看起來晶瑩剔透的,在陽光下散發著美玉一樣的光澤……不,美玉什么的比起這個弱爆了,玉又不能吃。往嘴里塞了一塊,頓時覺得清香宜人,有彈性的嚼勁讓盧愈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又拿了一塊。“照這個速度,明天下午就可以到彤城了?!敝軓挠褚才吭跈跅U上看著遠處的岸堤扶柳,輕聲說道。春風吹得他墨似的長發微微拂動,襯得他面如冠玉。盧愈吃著糕點稍稍多注意一下他的臉,雖然有點嫉妒,但是不得不說周從玉的皮相到氣質都甩了他三條街不止,連家世都相差甚遠。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們就這么成了朋友。算是……朋友吧?盧愈忽然悶悶地想,畢竟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后,同患難的友情多少讓他認同了這個人。不是以掌門和屬下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不過在周從玉眼中,也許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吧。盧愈小心翼翼地扭頭看了周從玉一眼,他正看著江面,神情渺遠靜逸。他像是感受到了盧愈的視線,回過頭來看他,微笑道:“怎么了?”盧愈飛快地轉過臉去,看著江面找茬:“看,有死魚?!?/br>他才不承認有一瞬間他像是看到了軟妹一樣心跳加速了,這一定是周從玉那張臉蛋的錯,絕不是他的錯!江面上那條無辜的翻肚皮的魚就這么漂過去了。江上忽見一葉扁舟,烏篷船似的,無人劃船,行進速度卻快得驚人,周從玉定睛一看,原來船頭還牽著一條繩索,一直浸入水中,而水中好似有什么在拉扯著小舟,讓這一葉小舟在運河上快速行駛著。而船尾有一人獨坐,身披白色孝服,手上拿著一把小箜篌,這種女子彈奏的樂器拿在他手中卻不顯得突兀,他撥動著琴弦,溫婉哀傷的樂律流瀉而出,在江上隨風而散。春風之中,獨他一人郁郁寡歡。“沒想到能在此處遇見前輩?!敝軓挠襁b遙地沖他一禮,17、這貨不似爺們...朗聲道。盧愈遠遠地看著他手上的樂器,這東西看起來像是一把小型豎琴,拿在那個人手上倒是很合適。孝服人手腕微轉,弦聲轉為平柔和緩,船速也慢了下來,向木舫靠攏了過來。“我是沒想到會在此處遇到掌門,但掌門卻是未必?!毙⒎搜銎鹉樋粗哟成系闹軓挠?,眼神卻從盧愈身上飄過。第一次在陽光下看到孝服人的臉,盧愈的心頭一跳,亂葬崗那一次窺見的只是那人的身形,以及聽聞他的聲音,卻不曾在青天白日下見到了這人的臉。如果硬要他來形容,那只能說老天給他生錯了性別,哪怕是白麻孝服下那張臉還是透出令人移不開眼的驚艷,如女子般陰柔,只是透著一股散不開的戾氣。皮膚在陽光下白得透明,幾乎看得見眼眶下方細細的藍色靜脈,令人心驚不已。如果這是個女人,一定是個大美人,但是身為男人卻不免讓人覺得怪異之極。他的聲音也說不上難聽,只是男女莫辨的嗓音透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息,讓人心頭像是被冷冰冰的錐子刺了一下,又冷又疼,再一回神卻發現整顆心臟都被凍僵了似的。孝服人轉過臉,伸手扶了扶白色的兜帽,將半張臉遮在了陰影下,隨即他曼聲道:“掌門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啊?!?/br>周從玉笑得一臉溫柔:“周某倒是不知情,前輩定是誤會了?!?/br>孝服人冷哼了一聲,不再多言,反手一撥手中小箜篌,弦聲激烈了起來,琴中郁憤之意大振,江面忽的起了浪,吹得小舟搖曳不已。小舟船頭一直深入水中的繩索忽然繃直了,原本與木舫平齊的小舟像是被什么拉著一般,飛速地前行,一路乘風破浪般迅疾。孝服人依舊坐在船尾彈著他的箜篌,琴聲郁瑟哀傷,仿佛這盎然春意仍是抵不過他內心的沉郁寂寥。曲如其人,透著一絲揮之不去的陰郁落寞之意。小舟很快駛離了兩人的視線,盧愈這才敢大聲出氣,之前被孝服人多看了幾眼,他覺得心跳都不利索了。“這個人……很可怕?!北R愈悶悶地說。周從玉點點頭:“以后遇見了能跑多遠就跑多遠。這人當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性子?!?/br>“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盧愈好奇地問道。從身材來看應該是男人沒錯,也有喉結,可是那張臉實在是太令人別扭了。周從玉笑笑:“誰知道呢?!?/br>“什么?難不成還能是太監?對,一定是太監沒錯,他比你像多了?!北R愈說著還覺得自己的話頗有道理,點頭認同著。周從玉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嘴角,最后還是沒有解釋什么。跟這個陷入自己狀態中的家伙解釋什么都是強辯。水面上陸陸續續漂來幾條死魚,盧愈好奇地多17、這貨不似爺們...看了幾眼:“魚怎么都翻肚皮了?”原折劍從船艙里出來,聽到他的話不由看了看江面上的死魚,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原兄且慢,尚不知道這魚是否有異樣,暫且還是別做食用的好?!敝軓挠駭r住了原折劍,后者看起來有點失落的樣子。前方忽然傳來驚濤之聲,江上的浪潮越發湍急,周從玉召出竹鴉,摸了摸它的腦袋,竹鴉振翅往發聲處飛去。“發生什么了?難道是撞船了?”盧愈不由問道。運河上船來船往的,發生點什么碰撞并不出奇,但是一想到剛才孝服人的一葉小舟,盧愈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了古怪的笑容。那家伙不會裝逼被雷劈了吧。一轉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