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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敲擊兩下,忽然看到桌角孤零零地擺放著一瓶紅酒,瓶頸細長圓潤,暗紅的酒液在陽光里呈現出晶瑩透亮的色澤。他拿過酒瓶,迅速將它啟開,紅酒在玻璃瓶中發出水聲晃蕩的聲音。陳章對著瓶口灌了一口,只覺得酒水沁涼,幽香的滋味從喉嚨一直滑到胃里,十分舒暢。他舔舔唇角露出的酒液,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自己把屁股掰開,總該沒問題吧?”陳章將還濕潤著的瓶口對準穆少陽主動露出的后蕊,強硬地將半個瓶口擠了進去,赤紅的酒液流了出來,順著他的會陰淌到桌布上。“不,不行………”察覺到陳章的意圖,穆少陽又驚又亂,忙回過頭去試圖阻止他。陳章卻拍拍他的臀瓣,伸出指尖去撬開那里,將整個冰涼的瓶口都插進去了,紅酒在瓶身內打著漩渦灌了進去。“再松開一點,別動!”他強硬地按著穆少陽的后腰脊骨,不許他亂動,一手扶著酒瓶,繼續向里深入,直插到瓶頸尾端,接近瓶身的地方。瓶身里酒液在目光觸及之中急劇消失快三分之一,下流的速度漸漸減緩了,有微小的氣泡浮動在液面上晃蕩。穆少陽漸漸不再掙扎,他強忍著后面的不適,身體卻控制不住地哆嗦,他臉上汗如雨下,嘴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從未觸及過的甬道里有冰涼的液體激蕩回流,如同細針一般又刺又寒,令他寒毛倒豎,頭皮發麻,無法呼吸,然而與此同時,他卻恐懼地發現,自己的下身硬的更厲害了。酒液面緩緩下降,在瓶身三分之二的位置徘徊不去,陳章固定住酒瓶輕輕搖晃一下,液面并未明顯下降,穆少陽卻克制不住地痙攣了一下,他整個后背上全是細密而冰涼的汗珠,身體再次劇烈掙扎起來。“不,不要了,別灌了,好涼………夠了……受不了了,我要漲死了……”陳章壓不住他,只得將酒瓶拔了出來,徹底脫離的一剎那,淡紅的酒液突然順著縫隙瘋狂地往外涌了出來,瞬間染紅了白色的桌面。“夾緊?!?/br>陳章沉下臉,往他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唔……”穆少陽別過頭,喘息著發出難忍的呻吟。緊接著,陳章伸手過去,手掌用力壓了壓他微微鼓起的小腹,只聽穆少陽一聲悶哼,掙扎著爬起來,翻身抱住他的肩膀,將額頭抵在他的頸窩里,聲音低低的說:“你別,別弄我了……”陳章心中微驚,忽然感覺到穆少陽帶著與自己不同溫度的皮膚貼在自己身上,他濕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他的頸肩處,激起一陣麻癢而又奇怪的觸感。而在他內心深處,也忽而隱約產生了一種復雜而陌生的感覺,對這種感覺,起先,他微微有些排斥,卻又發現自己也可以接受,那種感覺便又恍然擴大幾分,變得越發清晰了。他眉間皺緊一秒,思慮片刻,疑問地說:“你不想被我干么?”穆少陽依然松松地抱著他,腦袋貼在他肩頸處搖了搖,說:“我想吻你?!?/br>說完,他便抬起頭,面對著陳章,在他吃驚的目光之下,將自己的嘴唇輕輕貼了上去。作者有話說:丸砸這逗比把自己電腦折騰壞了(′-ι_-`)這章她是用手機里的備忘錄碼出來的,大家體諒一下她~啾!☆、026飛機到達目的地時,天色已晚,一行人拖著行李箱匆匆走出機場,上出租車時還不覺,行到半路,才透過車窗驚然發現:外面竟已下起了小雨。細細密密的雨絲如霧一般漫天籠下,將整座陌生的城市暈成模糊一片。玻璃窗外遠遠近近都是斑斕的光點,分不清哪個是霓虹燈招搖閃爍,哪個是路燈灑下光輝,但再多的光,總歸是沒有屬于星星和月亮的。時近初冬,雖然近來寒潮總是來的較晚,對于只隨意穿了一件薄大衣的陳章來說,這樣的天氣已足夠陰冷徹骨。入住酒店時已經將近九點鐘了,陳章脫下被淋濕的外套,匆匆沖了個澡,跟同住的同事打了聲招呼,便即刻睡去了。他最近心情不寧,又久日里未曾睡個安穩覺,連日來的苦悶煩擾無處發泄,令他疲憊不堪,筋疲力竭。而在飛機上那短短一場夢境,卻又使得他此刻思緒萬千,心潮起伏,好似腦海中突然被人塞入了一團亂麻,無從解起,難以名狀。陳章閉著眼睛側身躺在床上,他頭發還微微濕著,全身又累又乏,只想趕緊入睡,然而不知怎的,此刻思想意識卻異?;钴S,腦海里總是不斷地閃現著在飛機上的情景。他想起穆少陽,想起他的那個吻,于是他便再一次看到了穆少陽當時的臉,他閉著的眼睛,他平靜而自然的神態。此刻憶起,陳章竟無法形容出那種感覺,在那一刻,他忽然有一種自己在被愛慕著甚至被珍惜著的感覺,真是荒謬。但是很奇怪,這一次并沒有做到底,只是接完那個漫長而相對輕微的吻,他便醒來了。而甚至,在醒來之后,詫異于此夢的“不合常理”的同時,他發現自己在現實之中尷尬地勃起了,只是因為一個吻而已……陳章接過很多次吻,在一開始的那些夢里,那些迷亂的,戲謔的,激烈的,帶著欲望的吻,他曾在夢中親吻他們,看身下那人臉上輕易便被染上明顯的情欲,感覺到他們身體無法隱藏的情動。然而漸漸旳,他習慣了那些詭異的夢的出現,習慣了一入夢中,便如同完成任務一般與他人發生關系。他在夢中占有他們,發泄欲望,進行一場身體與身體之間的交談,然后醒來,正常生活。似乎,他已經很久沒有吻過別人,更沒有被人親吻過了。可是,這又有什么好奇怪或者悵惘的呢?陳章想,即使到現在為止,已經接近26歲的自己,也從未真正吻過一個異性啊,這樣想來,不知人生是失敗,還是其他。這晚,陳章躺在異地陌生的床上,最終屈從于身體的極度疲乏,在黑暗之中艱難睡去。有形和無形的壓力將睡夢中的他籠罩其中,在他眉宇間印上幾道慣性的皺痕。他睡的很不安穩,深夜里幾次好似要驚醒過來,然而在第二天早上,他卻很晚才起。陳章朦朧中被尖銳的手機鈴聲吵醒。他甫一睜開眼睛,便覺得不太對勁。他扶著床頭桌從床上坐起來,感覺到眼前發暈,頭疼欲裂,身體也像是脫離了控制,手腳軟的厲害,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他閉著眼睛摸摸自己的額頭,好像發燒了,兩側臉頰都有些發燙。陳章稍稍坐了一會兒,便掙扎著起身穿好衣服,去洗手間灌了一口冷水,洗了把臉,才覺得清醒了一些。陳章對著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