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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接觸,才會像刺猬般用尖銳的語言保護自己。漸漸地他將內心隱藏在棘刺之中。不屑的冷言冷語,不管不顧的言語中傷,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的感情流入,用一根根刺包裹脆弱,用堅硬盔甲保護內心的刺猬,用辛辣言語抵擋不坦誠的心,抵擋早已被冷漠□□的懦弱。可是他還是哭了,沒出息的哭了,刺猬的皮被剮去,血rou翻裂的疼痛絞殺著脆弱。27年,唯一的期待,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快樂,唯一的愛戀。沒了被惡心這兩個字傷的體無完膚,原來是自我陶醉,悲慘的演了這場孤獨的啞戲,獨自咀嚼著這份羞恥。原來,自作多情是這么的傷人。“不喜歡男人就別靠的那么近啊,不喜歡就別做那么讓人誤會的事,不喜歡就別跟在我后面……搞的好像我在暗戀你一樣,你是什么東西,值得我這么做?”他大聲亂嚎了出來,就好像是被耍了一樣苦澀。濕熱的觸覺從嘴巴滑過,他吃驚地推倒舔他的狗。“呸……”他擦拭著嘴唇,狠踹著地上的人,“你只是狗,別太得意忘形了?!?/br>狗嗷嗯的慘叫了一下,坐在了他對面,儗眸著大雨初下的臉。“看什么看,你也瞧不起我?覺得我丟臉?覺得我不會有人喜歡了?告訴你,喜歡我的人很多,只要我給他們錢,所有人都會喜歡我,所有……”哽咽后是泣不成聲,仿佛二十七年的人生,二十七年堆積內心的陰暗抱怨全發xiele出來。“mama不也是一樣嗎?只要有錢,就跟別人上床,只要有錢,錢,我,我就不會被拋棄了,mama也……”他狠抽了自己個耳光,神經質地自說自話,“我才不需要你們,我……是我先不要你們的?!?/br>嘶啞聲掩蓋在了眼淚中,他猛地撲在了床上,用薄被包裹著悲涼的身體。黑暗的房間里,已經沒了抽泣聲,傻子坐在床邊,望著床上的背影,上前撫摸著逸知的頭發,默默看著床上的人,直到夜晚謝幕。作者有話要說:☆、第4章七點地上的傻子被人扇醒了。“起來吃早餐?!?/br>吃過早飯,逸知換了淺色襯衫,黑色西褲,用理性的外衣掩飾昨夜的脆弱,近乎冷漠的臉部,無謂的語氣。“把身上的衣服換了,跟我出去一趟?!?/br>后又反應過來,幫傻子脫掉衣服,換上短袖,戴上黑色太陽帽,傻子紫青的臉被遮得嚴實,結果,一分鐘不到,帽子被扔了數幾次,逸知也無奈的沒再要求。“嗨,baby,好久不見?!?/br>凌亂的床上,女人見到推門而入的逸知,驚訝轉變為了驚喜。女人推了推被子里的男人。“喂,你該走了?!?/br>穿了一半褲子的男人倉皇而逃,生怕被逸知認出來似的,這應該是個有婦之夫。女人撫弄了下長長秀發,慢慢地拿過床邊半透明的蕾絲睡衣,隨意地搭在肩上,瞄著站在逸知身邊的大個子。“男朋友?”“我哥哥?!?/br>逸知平淡口吻,拉著怯懦的傻子坐在了桌子前,傻子身體僵硬的不像話,巴不得找個角落縮卷起來。其實逸知也不明白,傻子剛到自己那時,完全熟悉的樣子,毫不排斥,趕也趕不走,現在卻緊張地無法適應。“哥哥?”女人停頓了會,“你打了他?”逸知沒有回答。女人狐媚一笑,略微地打量了下低頭的傻子,明白似不再詢問。細長的手指抽出了支煙,點上,房間里迅速沾染上了一絲煙草味。女人莫紗,是個ji女,名字是入行時隨意取的,說實話,逸知還不知道她的真名。三十五歲的老女人靠著身體掙了筆錢,開了家旅館,當然也是為了能隨時尋到上床的“客人”。女人很漂亮,即使上了年紀,也依然美艷,逸知認識她時,才二十歲,偶然被她拉進了店里,第一次給了這個女人,身體關系也保持了有七年之長。閱歷豐富的女人,很懂得看人眼色,不會過度深入對方。最主要的,看透世間的淡然讓人有種無法逃離的熟悉感,逸知雖瞧不起她那低賤職業,瞧不起她骯臟的身體,但總會在某些時候,想起她。“有心事?!笨隙ǖ目谖?,透入的了解。“沒有?!?/br>“真不坦率?!迸耸种笓崦葜念~頭,玩味的語氣,“被同事甩了嗎?”逸知瞪了下女人,拍開了女人的手。“你好像很傷心,眼睛紅紅的,痛哭了一場?”女人嫵媚一笑,吸了一口煙,嬌艷的身體被淡淡薄煙繚繞,敞開的睡衣露出光滑肌膚很是性感。“嗯?!?/br>反?;貜偷囊葜?,女人倒也不吃驚。“我會安慰你的,用身體安慰你?!?/br>她對逸知很了解,雖然逸知不管高興難過都放心里,但七年的床第時間,足夠讓一個在深淵尋求溫暖的男人心聲外露。女人洗漱完后,悠閑地換上條清麗些的衣服,化了個煙熏妝,再抹上一記紅唇,掩飾昨夜的翻云覆雨。女人好心的幫傻子抹了些藥水,才一起出門。也許是女人柔和,也許是女人有魅力,傻子一直跟在女人身邊,就連坐車也緊挨著她。“他好像很喜歡我?”午餐過后的咖啡廳,莫紗對逸知這樣說著。逸知瞥了眼傻子,白眼狼,要不是看你昨晚無聲陪伴了一夜,才不會帶你出來,笨蛋,現在還敢緊貼著別人。“我去一下洗手間?!币葜谥樥f著。女人看了眼逸知的背影,一抹微笑,摸了摸傻子的頭,寵溺意味著,“要不要吃蛋糕?”舀了勺蛋糕到傻子嘴邊,吃完后,傻子又自動的張開了嘴,仿佛很習慣這種事。“mama是不是經常這樣喂你吃蛋糕?”女人說著又舀了一勺遞到嘴邊,喂孩子般。沒有回應,女人卻一眼看穿了。因為,逸知偶爾也將自己當成他的母親,想著女人忍不住大笑起來,這種感覺不就像是自己帶了兩個兒子嗎?女人知道逸知討厭母親,也知道他厭惡過去的事,但骨子里還是會尋找與他母親類似的人,果然,恨的反面是愛,他大概也深愛著母親,只是這種愛被時間,被母親的行為推入谷底。而他今天過來,也是受了挫折尋求安慰,希望mama摸摸頭發嗎?有些事不說出來,別人是不知道的哦,不坦率的兒子。“把哥哥借我玩幾天吧?!迸藳_著坐下的逸知說著。“不行?!彼患偎妓髦?。“為什么?你不是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