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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呀,你長得這么好看本宮如果見過,不對,是只要見過,本宮都不會不記得啊,你是誰?”果然是醉了,薛棠輕笑著搖搖頭,清冷的神情轉為溫和,眉目間的輪廓優雅,眼睫纖長,顫動著若振翅欲飛的蝶,凌和安覺得,他這輩子都沒遇上過這么好看的人:清冷如月,溫柔似風,雅致若竹。探手撫上那人的面頰,細膩柔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輕撫了幾下,好想,好想更靠近一點。薛棠察覺出此時狀況的不對,卻見眼前人忽然紅了臉,黑瞳中水光瀲滟,慌慌張張的撤開手,難耐的扯了扯衣領,轉身迎向半開的窗戶,恰有一陣夜風拂來,他舒暢的嘆息一聲,抬腳就想往窗邊前進。就算是夏天,夜間的風也不見得能吹,若是吹了第二天少不得落下個風寒的下場。薛棠連忙伸手拉住凌和安的手,可凌和安只是委屈的朝他撇嘴,繼續向窗邊走去,感覺著掌心偏高的溫度,薛棠有些擔心的用力抓住凌和安,伸手探向他額頭,手下微燙的溫度讓他不安。似乎是他異于常人顯得冰涼的體溫讓凌和安感覺到了舒適,凌和安微笑著瞇眼享受。一直維持著這么靜默的姿勢,就在薛棠以為要這么熬過一夜時,凌和安又不安分了起來,隨手把衣襟扯得大敞,又在薛棠沒反應過來的狀態下扯開了薛棠的裙子,觸手溫涼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直接順著敞開的衣襟摸了進去。薛棠驚怒,這條留仙裙是后宮妃子所穿,哪有宮女服那般繁復,凌和安只是隨手扯動,手已經摸到了他毫無衣物遮擋的腰間,動身想要反抗,卻因站的太久血液循環不通麻木了身子,僅僅耽擱了幾息時間他就被凌和安壓在了榻上,想起之前林蕓菲神情不甘也是明白過來凌和安遭了算計,咬牙切齒的要推開身上這人,下一刻卻被這人欺身而上封住了嘴,咬的凌和安唇角溢血避開,本以為他會消停些,沒想到那人似乎更加激動,在他胸前都吮出了痕跡,激怒之下強行運功,內傷直接讓薛棠吐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就這么暈了過去。如果有人可以看著凌和安的眼睛,就會發現他此時眼神一片空茫,秋水閣中,愈發曖昧的喘息聲依舊持續著。☆、事后額角仍是一抽一抽的,心口處傳來一陣悶痛,最讓人難受的是身后某處令他羞恥的快感,倒是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薛棠惡狠狠的盯著依舊耕耘不休的男人,死死咬住唇不發出一絲聲響,布滿水光的眸子在搖晃中落下幾滴淚,他才不會承認自己都要爽哭了,肌膚相親之間黏膩的汗水有些難受,扶著凌和安肩膀的手指指肚沒入rou里,凌和安每一次的沖撞都深的可怕,讓他有種自己要被玩環的錯覺。秋水閣內喘息聲和壓抑的□□聲不絕,申選站在秋水閣外尷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默默思考起來,貌似這是,他家皇上的初?夜?聽著里面激烈的戰況,他更加尷尬,這聲音,是個尤物啊,他聽著都有點沖動。算了,不管里面人是誰雪棠應該都在,他就不摻合這事了,回去好好休息!良久,薛棠扶著酸痛的腰起身,微紅的眼眶搭配上那張艷麗的面容,果真是勾搭死人不償命。想要抬腳踹死某個目前人事不知的家伙,身后似乎有什么東西流出的感覺瞬間讓他面色難看至極。終于冷靜下來的薛棠壓下想殺人的沖動:沒事,不就是被人睡了嗎,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沒什么……沒什么個鬼??!你被狗咬,不對,你被睡次試試!迅速離開,薛棠直接征用了凌和安的浴池,換回正常的宮服后咬著牙把那條裙子洗干凈了,把裙子晾曬到自己的住處,這才想起某個被他丟在御花園秋水閣的皇帝,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維持在正常水平,然后認命地去給某人蓋好被子,守在殿外等著天明。可是累了一天又被某人折騰了大半夜的薛棠怎么可能還有精力守夜,所以等到申選趕來時,就看見薛棠安安靜靜的倚在殿柱旁,一副睡得安穩的模樣,申選有點心疼,正想繞過去,薛棠忽然睜開了眼,黑瞳中風暴隱現,那一瞬間冷冽的氣勢甚至讓在凌和安身邊服侍多年的申選都戰栗不已。薛棠唇角帶笑,仿佛剛才那一瞬是申選自己的錯覺:“公公早,到了該叫主子起的時候了嗎?”“還早呢!雪棠我看你精神不太好的樣子,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申選擔憂的問道。心里不免有點埋怨凌和安,居然在小姑娘面前上演活春\'宮,瞧人家憔悴的,小臉蒼白,叫人怪心疼的。如果薛棠知道申選的想法,只能:呵呵,你想多了。“那好,公公我就先……”薛棠現在自然很不想看見某人,不過,這種事可能嗎?殿內忽然傳來凌和安的呼喚聲:“申選?申選!”申選可惜的看了薛棠一眼,本來還以為能讓他去歇會兒的,兩人一起進殿:“主子有何吩咐?”凌和安右手捏緊眉心,一副頭疼不已的模樣,床榻周身凌亂,空氣中彌散不去的靡亂氣味昭示著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叫孫御醫、楓葉來!盡快?!?/br>薛棠低頭:怎么辦,他一看見這人就很手癢!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后續如何?☆、前事處理待到申選離開,凌和安立刻小心翼翼的審視著薛棠,語氣中滿是疑問:“棠兒,昨晚和朕……咳咳,就是和朕一起在秋水閣的人是誰?”說完更是仔細的盯著薛棠。然而薛棠只能讓他失望了,毫不介意的任某人打量。心里恨的想要咬死這人面上卻不透露出半點,低眉順眼的回答:“奴不知,昨晚奴扶著主子到了秋水閣,之后便一直在外守夜,就算后來聽見了一些,一些動靜,也沒敢擅自闖入?!?/br>凌和安雙眸輕合,下一刻忽然把薛棠扯進自己懷中,原本以薛棠的身手避過這樣的突襲簡直信手拈來,可他昨晚才因強運內力傷了筋脈,沒能避過的下場就是姿勢曖昧的靠在凌和安身上,正想掙開束縛,右手臂猛的一涼,皓腕若雪,映著鮮紅的守宮砂奪目無比,守宮砂,處子之身的最好證明,凌和安不禁皺眉,難道,竟會是他料錯了?當看見凌和安的動作薛棠就明白這人想做什么了,只要他不說,凌和安一定不會知道昨晚的人就是他,誰會想到皇帝壓過的人居然守宮砂仍然鮮艷呢?說他自己是處子之身也沒有錯,畢竟,身為被壓的那一個,他可是確確實實的處男!也許是個意外也說不定,就在凌和安伸手去解薛棠衣服打算進一步確認的時候,申選領著凌明楓和孫御醫進來了。申選:(囧)又發現上司對人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