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揶揄:“愛我嗎?我的寶貝?!?/br>人兒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男人,紅唇微撅,欲言又止,只得慌忙的點著頭。“一生一世的愛嗎?”男人的聲音變得磁性而無比溫柔。身下的人兒繼續堅定的點頭。“不離不棄的愛嗎?”隨著話語落下的是男人細密深刻的吻。這吻似是要奪去人兒萬分之一可能會出現的拒絕。兩只舌在濕潤中不停的糾纏著,扭卷著。在無法停止的親吻中,男人的欲望也緩緩的一插到底,在嬌柔的內壁中無限絞弄著。這一刻,二人之間仿佛只剩下彼此融合的身體和摯愛的誓言。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親們是不是會覺得宣宣這話的結尾很老土哈~~嘿嘿~~沒辦法,對於這兩個人腦子里直接就冒出了詩經里的這首到此,真的要感謝親們一直以來,目睹著青兒和承戎被宣宣虐來虐去~~額~宣宣領兩只向大家表示深深謝意……接下來的都會是甜文了~~宣宣寫甜文感覺不足哈~~一定一定加油~第三十一話百媚吟欲,連理枝生(甜甜的H)當冼王喚了服侍的太監端兩杯茶到賬內的時候,還引來了楊瑾小小的阻攔,雖然是人兒在歡愛之後說要喝水的,但讓那些太監看到兩個人赤裸裸的樣子也難免有些害羞。“小傻瓜,太監就是太監,宮里有宮里的規矩,他自當知道該怎麼做!”冼王將欲搖晃著下床自己端水的人兒又重新拉回溫暖的懷里。滿意的看著米色的肌膚上布滿了自己留下的痕跡。“不要……多,多不好意思啊?!闭f罷,人兒便撒嬌的環住男人的背,將小小的頭埋入冼王的頸項。他還以為是做夢,夢里和心愛的人不斷的做著yin靡的事情,可卻變成了現實。“傷口我看看!哎……還是出血了?!辟鯂@氣著,已經很小心很小心的不要讓傷口出問題,還是影響到了,不由得自我埋怨起來。又想著做了這三十年的王爺,何時有過埋怨,都是這個人兒讓自己漸漸變得像個普通人。“沒事,不怎麼疼呢?!睏铊Q了個躺臥的姿勢,將帶有傷部的左肩隱藏起來。與剛才那種被拋棄的痛比起來,這點點傷算不得什麼。“戎……你……”太監端水是不會撩起紗帳的,只是從側面的縫隙中將茶杯送入賬內,正好放在床旁的小桌上。并將散落在帳外的主子們的衣服一一收好,也是不開紗帳的從另一側縫隙中,掛在賬內一側屏風上。但這個動作卻讓楊瑾想起了今夜一切的開端,兩條做工精細的錦繡腰帶。“嗯?”冼王回問道,同時將茶杯送到楊瑾的手上,自己則品著另外一杯。“那個……你和上官大人……”楊瑾喝了茶,低著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哈哈!”冼王爽快的大笑,引得楊瑾慌忙的抬頭看,不過他只是將有些驚訝的人兒在此抱在懷里。“怎麼發現的?”冼王追問,還壞壞的輕咬著楊瑾因害羞而通紅的耳朵。“啊……沒啦。只是,腰帶的位置不對,而且多了一條……”人兒說罷就羞澀的將頭貼近那溫暖的懷抱。“你如隨云猜測的那般聰明呢,但我晚上沒有抱過他,只是隨便的一些動作?!辟踔苯亓水數幕貜椭?。這話讓懷里的人兒身體一陣發涼,微微的顫抖。一陣沈默後,楊瑾微微抬頭在冼王耳邊輕語道:“吶,戎,若我能做到的,就不要麻煩人家了吧,好嗎?”這話在冼王聽來就仿佛新婚妻子嬌羞的爭寵一樣,被如此可愛的話語要求著,還能說什麼呢?“哈哈,好呢!好呢!我的冼王妃!”一邊作答,一邊親吻著人兒被剛拋出去的詞句惹的嬌豔欲開的雙唇。“我是司務大人才對!”“青兒的意思是讓堂堂宗人府的攝政王爺稱你為司務大人咯?”“還好吧,吶……”楊瑾停頓了一會,繼續俏皮的說道:“學堂的師傅都說過九比一大……”“???好一個九比一大!哈哈,我的寶貝果然厲害哈!”笑聲之後,冼王又色色的用手指去按壓那剛剛被自己疼愛過多次的花xue,“說來,你這里好緊,怎麼很久沒有用了嗎?”“??!不要!”楊瑾羞怯而慌亂的推開正在做壞事的手指?!澳?!太惡劣了!朱承戎!”,過了幾秒人兒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王爺又變回那個放蕩樣子。“啊哈?怎麼?”不顧小小的阻攔,手指很輕易就再次深入柔軟的花xue中,翻弄起來。“啊……啊……不……”人兒表情瞬間變得嫵媚起來,卻還是推推搡搡說出了可愛的情話,“你……除了你,我怎麼會讓別人用?!?/br>“我的青兒,只屬於我的青兒?!辟鯚o比歡愉和滿足的親吻著懷里美麗的人兒,“身子累嗎?”“恩?!睏铊现v傷痛的身子,在男人懷里一動也不愿意動了。安靜下來,冼王才發現,褪去了情欲紅潤的人兒臉上身上已毫無血色。無論他如何的小心翼翼,還是為這盈弱的身體帶來了莫大的負擔。“抱著睡,好嗎?”此刻,冼王也只能想到這類幼稚的孩童做法來彌補欲念上對人兒的想入非非。“恩!戎……抱……”人兒也變得無比乖巧,拋開了作為男人的那份尊嚴上的倔強,也丟棄了曾經作為男色的那份羞恥,只是簡單的順從著心對男人的渴望。夜更靜了,這樣的夜晚卻沒有看到月亮的蹤跡,因為月兒也會偶爾的忙里偷閑,躲在家中與心愛的云朵做著翻云覆雨之事。正如這好不容易才互吐真情的二人,無任何間隙的相互擁抱著,用身體纏著身體,美美入睡。御花園的太監宮女們已經四、五不見冼王了,既沒有上朝,也沒有出宮。王府來了三次口信兒,說要親傳給冼王本人,但除了肖太醫,在這期間,宮里的人都沒有被允許進過那個不大的別院。肖太醫寫罷藥方,交給了一旁坐立不安的男人。抬頭看看,只是一笑:〃王爺??!還是先讓楊司務好生養病吧,有些事定是過猶不及??!〃冼王尷尬的賠笑,順手喚了王府帶來的貼身隨從,吩咐其趕緊去抓藥。自己則嬉笑的說:〃肖太醫,真是太勞煩您了,為楊瑾的事如此跑來跑去。只是……〃〃放心,我這個老頭可從未見過什麼楊瑾或是楊司務,也沒來過你這院子。不過是陪你冼王在御花園走走,喝喝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