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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戶了?!?/br>“……謝謝爸?!?/br>“不許干歪門兒邪道的買賣??!你要是敢,我就打斷你的腿!”“好!我記住了!”暑假,八月正是死熱死熱的破天氣。李津京剛洗過澡,正一邊兒啃著冰鎮西瓜一邊兒翻看上個月的銷售報表兒。突然門鈴兒響了,看看表將近九點,能是誰這么大晚上的來他家?推銷保險的也得下班兒啊~一開門,“秦哥?”秦立東單手撐著門框一笑,上前一步突然猛的一推把李津京摁在玄關的墻上。就這么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一個重重的親吻落下。什么唇舌糾纏?那是狗屁!完全就是窒息!李津京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狠狠一推竟然沒推開,揪住秦立東頭發往后拽,嘴里發出“唔啊唔??!”的聲音。牙都撞一起了,疼死!這人瘋了?秦立東終于松開了一點兒,“你吃西瓜來著?”李津京攢足了勁兒想抬腳給丫踹開,沒想到下一秒秦大少又親上來,這次還握著他的后脖頸兒,早就沒有小啤酒肚兒的健壯身材緊緊的人壓著貼在墻壁。我草??!李津京徹底怒了……秦立東也徹底松開了。“我要去L省兩星期,回來給你解釋?!鞭D頭就走。這……李津京傻鳥兒一樣呆呆的站了半分鐘,然后抓起門鑰匙就追了出去。不遠處就是秦立東的背影,正大步流星的往他的車那兒走。李津京喊了一聲兒:“你給我站??!”秦立東回過頭迎接來一個放大的拳頭。“咚!”沒有對話的扭打,這時候還說個毛?先給丫打清醒了再議!秦立東防了幾下兒,找到機會攥住李津京的手腕,連跨幾大步把人帶到他的越野車后面。有了陰影的保護不再收斂,一卷一帶扭住李津京的胳膊把他推靠在車上。“京京,我跟你說了,兩個星期以后給你解釋。放心,我不會廢了你那點道德底線的?!?/br>被扭著胳膊背對著秦立東,李津京現在何止是撮火可以形容?但是一個濕潤的嘴突然嘬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嘬著,像個不甘心的章魚。本來死撐著后備箱準備隨時反擊的右手慢慢放松了力量,將近一年的空窗生活讓他貪戀著這種挑逗,rou體上的興奮暫時戰勝了理智,享受著秦立東一連串的啃咬從脖子延續到肩膀時,腦子里不知哪根兒弦兒繃了一下。奮力一推甩開束縛,“你到底要干什么?”秦立東站在一步以外,表示他不會再有動作,“我一小時以后的飛機?!?/br>“你不跟我說清楚就算一小時以后的火箭也甭想走!”秦立東揉了揉被打腫的腮幫子,“我要追你!”時間推移到一個月之前。“我不要做你的金絲雀!我不是你的玩偶!我希望能追求自己的事業!”“想有自己的事業是好事兒。但以你現在的資本,拿什么做支撐?你的設計真的符合市場需求嗎?如果沒有市場,瞎耽誤功夫就是浪費時間浪費錢?!?/br>“你嫌我浪費錢?!”“我沒說嫌你浪費!做什么都要有目標,你先把大學念完,然后我給你安排一家公司實習,積累一些經驗再開你那個什么工作室!”“每次都是這樣,次次如此。什么都是你給我安排,我要走自己的路!”霏,凡,論,壇“席硯!你冷靜一點兒,別人家攛掇你什么你就信什么,以你現在的情況開買賣賠錢是小,毀了你的學業是大,你懂不懂!”“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就你明白,你們都是明白人,人人都來笑話我!”話說到這兒已經胡攪蠻纏了,秦立東暴躁的情緒幾乎要吞噬他的理智。不再搭理席硯,摔門就走,一路狂飆到公司。這一走就是連續一周沒有回家。潘向榮圓滾滾的身材已經有彌勒佛的趨勢了。此時笑瞇瞇的叼著煙盯著一直望著窗外的發小兒的背影,“東子,不合心就散了吧。席硯這孩子雖然心地不壞,跟咱們畢竟不是一路兒人?!?/br>秦立東沒說話。潘向榮輕笑了一聲:“以前沒有對比還不覺得什么,現在我才發現,這漂亮男孩兒里也不全是花瓶兒,真有能拔得起份兒的?!?/br>“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有譜兒?!?/br>潘向榮挑了挑眉毛:“知道知道,我多明白你??!我只不過是表示一下,如果你追李津京,哥們兒舉雙手贊成?!?/br>“我想要誰用不著別人贊成?!?/br>“吃槍藥了吧你?”老潘嘎嘎的笑,“不過我把話放這兒,李津京可不是那么好追的。過年那次吃飯遇見停電,你干什么來著?人家當著人前兒不跟你撕巴,后來怎么樣了?”秦立東轉過頭看著潘向榮:“我想追的人,還沒有追不到的?!?/br>“嗯嗯,您來著,我瞧著?!?/br>和席硯冷戰一星期之后,回到家的秦立東迎來的是席硯的一句話:“咱們分手吧!”“你想清楚了嗎?”席硯環抱雙臂抑制著肩膀的顫抖,盡量顯示出堅定和決心:“愛情不是單方面付出的。我付出了但是沒有收獲,所以我選擇放棄?!?/br>秦立東慢慢走過去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席硯,我承認在感情方面一直沒有回饋過你。但咱們在一起也四年多了,你想要什么經濟上的補償嗎?”“我不要!是我甩了你的!不要拿錢來羞辱我!”秦立東猶豫了一下,他其實今天回來也是想跟他談分手的事兒??涩F在這種情況,很明顯“誰甩了誰”對于這個倔強的男孩兒來說,是最后一根兒驕傲的羽毛。但是如果不說清楚,以后勢必要給另一個人造成麻煩和誤會……“席硯,從最開始的新鮮以外,我一直沒在你身上放過一絲一毫的感情。這些年也一直只把你當個床伴兒而已……”“秦立東!你就是個大混蛋!你無恥!你下流!”“沒錯?!?/br>在秦立東扔下那句“我要追你”之后的三天里,李津京一直試圖告訴自己那天是某人喝高了,或者犯癔癥了。但席硯突然拎著行禮跑過來,傷心絕望的說:“我和他分手了!”李津京兩輩子頭一次這么尷尬,簡直想拿腦袋撞墻。“你知道他都說什么了嗎?他說從來就沒喜歡過我,他說我就是一床伴兒!”席硯沒有哭,但是瞪的大大的眼睛和慘白的臉讓人看了比哭還難受。李津京狠狠的抽了口煙,“你別跟我說這些,真的,我很尷尬?!?/br>席硯錯誤的理解了他的尷尬,“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你們還是生意伙伴??赡阋彩俏业呐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