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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什么事兒嗎?需要我轉達嗎?”“不,不用。我是……他的秘書,請您讓他有時間給我回個電話?!?/br>“行,沒問題!”李津京掛了電話一笑,這孩子連說謊都不會。你是秘書怎么不稱呼陳總?還叫人家陳先生。又有哪個秘書打電話這么吞吞吐吐顫顫巍巍的?心虛???不愿意想這些分神的,把手機扔到一邊兒,李津京繼續看自己的大盤。后來陳家和證實了,這孩子確實是他新招的秘書,叫董煜,剛畢業的B大中文系高材生。李津京不屑的想,你有高材生,我也有一個!和古劍那利索勁兒比起來,董煜完敗。瞧瞧我們古劍,這要是資金到位了,買賣全交給他都放心。倍兒敢闖,什么都不吝。秘書啊秘書!李津京又點了根兒煙叼著,心想,陳家和你可悠著吧,一天二十四小時,你和秘書在一起的時間可比我多多了。要說這倆人之間一點兒事兒沒有,他才不信呢。但陳家和的私事兒還輪不到他管,F**kFriend嘛,專業一點兒,人家動不動一走十天半個月的,總不能要求老是自己解決吧?不是他瞧不起中文系,只不過在他的印象里這個系盛產狂人和酸人,萬一陳家和那謙謙君子范兒耍開了把小哥們兒迷的五迷三道兒的……李津京猛的一抬頭,剛說不想這些分神的,一沒注意怎么他也犯起酸來了?還是那種裝著特不在意的酸。丟人??!抄起電話給席硯打過去:“喂~小硯哥,我憂愁了?!?/br>“???你怎么啦?有事兒你就說,不怕的?!?/br>“我的股票怎么漲的這么好啊~”“李津京!耍我是不是?”“唉……這都攔不住了,蹭蹭的漲啊~你說我這兒翹著二郎腿喝著茶就嘩嘩賺錢,是不是特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李津京!你就是個小混蛋!”席硯那邊兒“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李津京這邊兒多云轉晴,徹底痛快了。接下來的四個交易日里,除了第一天縮量小跌,剩下三天真的像李津京預料的一樣溫和放量。每天漲那么一點點兒,不疼不癢的偷偷兒躥到三十二塊五毛六,累計漲幅接近5%。時值周末,哼著小調兒換上件兒藍白條兒的?;晟?,洗的特透亮的白褲子,再兜上那件兒深藍色的布料小西裝,“你說我要是再帶頂大檐帽是不是就跟個水手似的?”陳家和一笑:“很帥的水手啊,看起來很清爽,你要出去玩?”“不啊,回家過周末而已?!崩罱蚓溺R子里瞥了他一眼,想說“也給你留點兒私人空間”,但一想這話酸不溜丟的,也不知道實情呢就瞎猜瞎說,太小心眼兒了。“京京,你還記得我的秘書董煜嗎?”心里咯噔一下,“記得啊,中文系高材生嘛。我說,給你當秘書是不是虧了點兒???你知道嗎?我也雇了個高材生,外語學院的,叫……”“董煜對我表示了好感?!?/br>這孫子!“嗯?然后呢?”“我沒有回應他?!?/br>“真是太遺憾了,小伙子長得不錯吧?”陳家和走過來握住李津京的手腕:“這些不重要。我需要告訴你的是,有董煜這個人,有他表示好感這件事,這是你應該知道的?!?/br>李津京手腕一翻轉而握住陳家和的手:“我也告訴你,有一個人叫古劍,是我聘的德語翻譯,現在晉升成好哥們兒,辦事兒特別靠譜,唯一不完美的是他喜歡小妞兒?!?/br>“京京,不要跟我開玩笑?!?/br>“我沒跟你開玩笑啊,您這兒跟我匯報,我也得投桃報李吧?”掐著他的手推回去:“別弄得這么正式,咱倆什么關系?沒必要的?!?/br>陳家和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看李津京收拾停當,拿了車鑰匙回頭沖他一笑就走了。慢慢的坐回沙發里,見茶幾上扔著半包煙,拿出一支點燃??粗鵁煔庋U裊的騰起,陳家和伸手去抓,攤開掌心,空的……草!什么叫“我沒有回應他”?你要是真不惦記就應該說“我決絕!”,不回應算是怎么回事兒?對我有交代,還能抻著那孩子,一箭雙雕??!果然是流氓有文化,警察都害怕!李津京既不想回家也不想找人傾訴,最后竟然開到市立圖書館去了。這地方好,所有人都是安靜的,寧靜的,和平的,不吭聲兒的。高大的書架子上擺著的都是前人智慧的結晶,要是往哲學書籍那邊兒溜達隨便拎一本兒下來,只要能踏踏實實看進去,立馬個人修養就能提高一個檔次。但李津京現在需要的可不是什么素質修養,于是果斷的奔向區,抓了兩本兒金庸的武俠??凑軐W能入迷的都是鳥兒人!都是陳家和那種鳥兒人!橫眉立目的進去,舒眉展眼的出來,天兒都黑了。李津京還沉浸在張無忌的狗屎運里,武當派老老小小多少帥哥帥叔呢?明教還有那么多帥大爺,這小子真有艷福!于是金大俠的“乾坤大挪移”不僅僅讓張無忌在書里橫行霸道,還把李津京破破爛爛的心情給醫治了……陳家和不是流氓,也不是鳥兒人,李津京否定了剛才自己氣憤之下的評語。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得意的說他們這種你情我愿互不干涉的同居方式“特颯,倍兒瀟灑”,結果現在他到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小媳婦兒一樣唧唧歪歪,還瀟灑個屁???開車回家的路上李津京有點兒小沮喪,這人在一起處的久了還真能發生點兒感情,他其實還是挺在意陳家和的,但是他也從來沒想過得到陳家和的愛情。自己對陳家和到底在意到什么程度呢?當初聽他說起飛羽的事兒也沒覺得怎么著???為什么這次聽說董煜的事兒就反應這么大呢?媽的,說不清這種感覺,酸不酸苦不苦的,太煩人!每次回家他的車都是停在離大院兒兩站地的一個公共停車場里的,平時趕上公交就坐兩站,沒趕上就慢慢兒走回家。今天停好車正走著呢突然被人叫?。骸熬┚?!”抬頭一看,竟然是多日未見的張文,“文哥,怎么這陣子沒見著你???”“一直耗在Y省,我們不是招了一發明家嗎?他弄了個實驗工程。你是不是要回家?上來,我給你帶回去?!?/br>上了車李津京拍了拍座椅,“行啊,進口的吧?”“什么進口,走私的。就為了這車我們家老爺子都盤查我好幾回了,說現在風聲兒越來越什么的,殊不知我們早就不干這個了。這是通過別的大院兒的孩子弄的,你要是喜歡我也給你聯系一輛?”“不用不用,我那小夏利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