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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了,不知道給兒臣什么好東西,若是不如這個,兒臣可是不依?!?/br> 玄莫拍拍她的腦袋,“都已經成婚的人了,還在父君面前撒嬌。你若是喜歡這個,便早日和之泓給父君生下皇孫女,把這個傳給她便是,總離不開你的府里?!?/br> 玄莫一番話,讓殿中宮人都跟著笑了起來,王之泓嘴角微翹,倒是讓人忽略了他之前冷面將軍的稱號。 二人回了公主府,白日里天氣還是有些熱,予楚沐浴一番便躺在內室的榻上不想動彈,王之泓軍中無甚要務,姬妏又給了二人十日的假,他便陪著予楚在房中待著。 只是沒過一會兒予楚便有些悶了,想聽人彈奏一曲,可王之泓不精琴藝,自己又懶得動,她便又起了旁的心思,從枕下拿出那春宮冊,想看王之泓一本正經的羞囧模樣。 她隨意翻了幾頁,王之泓的視線狀似不經意的落在她手上,予楚道:“這畫冊不愧是宮中的秘冊,倒是精良的很。昨夜見王君臨陣讀兵法,不知道記住幾個陣法???” 王之泓眼神幽暗,“排兵布陣者,以實練為先。你當真想知道?”便又欲把她拉入懷中,仔細盤問。 予楚將冊子丟在他懷里,躲了過去,“不可白日宣……哈哈哈哈哈” 房中笑聲不絕于耳,公主府里倒是難得有此番光景。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新文求收藏,愛你們 第88章 醋意橫生 二人成婚數日,無人打擾,但王之泓畢竟一向自律慣了,縱然有軟玉溫香在懷,天色剛亮便要起床習武,往常予楚睡意正濃,等他回來沐浴過后又躺在她身側都沒能察覺。 今日醒的早,予楚瞧見榻旁無人,微微一愣,喚了心英進來,“王君呢?” 心英道:“王君去了校場,公主不知,王君每日都早起習武,今日也是如此?!?/br> 予楚自嘲一笑,“他倒還真是不耽于情愛之人。罷了,本宮去看看?!?/br> 予楚梳洗一番,長發輕挽成髻,以兩根玉簪固定,著了一身雨過天青軟煙羅長裙,行動處長長的披帛左右飄擺。 她剛走到校場,便看到王之泓正舞著劍,他身量極長,自幼習武,又在軍中打磨,劍勢凌厲,沒有多余花式。 予楚駐足欣賞,倒也不打擾了他,等到王之泓收了劍,才鼓起掌來,“王君一早好興致?!?/br> 王之泓轉過頭來,有些訝異她竟然醒的這么早,忙走了過來,扶住她肩頭,關切道:“你怎么穿的這般單???”如今清晨已有涼意,若是病了可怎么是好。 予楚渾不在意,仰頭道:“還不是著急出來找你,本以為男兒成婚多留戀于暖衾溫枕,倒是本宮魅力不足,王君與常人不同??!” 王之泓忙道:“并非如此,你知道我一向……” 予楚佯裝不解,“一向什么?王君昨夜還同本宮親近無比,今日連人影都不見?!闭f著更是不聽他再言,取下一旁弓箭,拉緊弓弦,一箭射出,正中靶心。 王之泓走到她身后,強勁有力的雙臂環住她的身體,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弓弦拉滿,力度之強,直接將靶心射落。 弓身微震,這一箭本是力度十足,卻被他的臂力化去,未曾傷著她。 予楚卻突然道,“這靶子也被你弄壞了,不玩了?!?/br> 心英知曉這是公主故意的,校場中還有那么多完好的箭靶,即便沒了,也能讓下人立刻換好。怕一會兒二人還有親密之舉,忙吩咐身后的侍從一起退下。 王之泓從來不會哄人,眼下有些手足無措,只能將人攔腰抱住,悶悶道:“你若是有氣,發出來便是,莫要憋壞自己?!?/br> 予楚終究難以抑制笑意,側過身來,王之泓這才知她并未生氣,將她一把抱起,予楚道:“你這是去哪兒?” 王之泓一本正經道:“公主不是說我冷落了你嗎,從今日起我應當好好反省,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錯則加倍補償回來?!?/br> 公主府中人見二人親密之狀,忙低下頭去,王之泓抱著予楚遠離校場,興許是臉皮厚了些,旁若無人般將她一路抱回寢樓。 另一高樓上,方才的情景被人盡收眼底,將朱窗猛然摔上,桌前男子見怪不怪地看了一眼,而后慢慢將茶盞放在桌上,“你這又是何苦來哉,就連那窗,你讓人釘了又卸,卸了又釘,你倒是說說你累不累??!” 說話的男子正是允珩,允珩在府中無事,便來沈西誠處小坐,可這人每日魂不守舍,“身在曹營心在漢”,允珩開始還說他幾句,到最后也對他這份執著瞠目結舌。 沈西誠道:“這是最后一次,來人,把窗子釘住,本公子絕對不會再后悔!” 允珩笑道:“沈大公子,你這最后一次究竟說了多少遍了,你瞧瞧連童兒都不進門了?!?/br> 沈西誠更怒,沖門外吼道:“還不給本公子滾進來!” 童兒這才慢吞吞地進了門來,倒也不用他人幫忙,他自己便提著鐵錘與鐵釘進來,“是啊公子,您確定是最后一次?” 沈西誠拿起手旁茶盞一揚手,童兒連忙低頭躲閃,再不敢多言,“砰砰砰”幾聲,那能盡覽隔壁公主府一草一木的窗子又被釘住了。 童兒道:“公子,上次管家帶人來看就說了,若是再拆了釘,可就要連整個窗都要換了?!毙睦锇l牢sao道:上次讓釘上,結果還沒堅持一個時辰,又讓把窗戶打開。 沈西誠雙目一瞪,“難道你公子來了長安城便如此拮據了,連一個窗子都換不起?” 允珩看他們主仆斗嘴,倒是不亦樂乎,不過仍舊好心勸道:“你既然來了長安城,平日里也可以出去走走,長安城夜市也是很不錯的,與洛陽相比又很是不同,免得你在這里悶出病來。 不過,你可千萬莫要像在洛陽時那般橫行無忌,洛陽城大大小小的官都識得你,即便有些出格之事也大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里是天子腳下,長安城里的官員可不吃這套,尤其是王之泓夜間常常巡查,若是犯了錯栽在他手里,他這人可沒那么容易相與?!?/br> 沈西誠冷哼一聲,“我怎么會犯在他的手里!對了,我想找一人教授我武藝?!?/br> 允珩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你要習武?” 沈西誠不服道:“小看我???” 允珩瞅了窗子一眼,想起些什么,一揮折扇,問道:“你該不會是被今日校場里他二人的親密刺激到了吧?” 沈西誠聞言轉過頭去,便是默認了這個原因。男子舞劍,女子在一旁觀賞,臉上神情雖看不清,卻也知道肯定是贊譽有加。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被她夸過什么,難道自己當真沒有什么入得她眼的長處? 允珩火上澆油道:“他二人已經是夫妻,比這更親近的事也不是沒有,你又何必拿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