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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英卻想,您這是信任他,還是不信他呢? 予楚已經把畫拿了起來,“把這畫裱起來,過幾日,再送出去這畫!” “為何?” “聽說,過幾日是他的生辰?!?/br> 心英嘆了一聲,男色誤人??! ––––––– 男子轉過身來,對蕭離提出的請求不解,“為何突然決定要離開?” 蕭離面無表情,只道:“我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你說過的,三年的期限,只有三年!” “可上次我說要你離開時,你并沒有答應。發生了什么事?” 蕭離的嘆息極輕,“什么也沒有發生。我只是累了,倦了,宮廷王府,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知道,當初要你在她身邊,是我太過固執??涩F在,我還是會固執,朝中局勢這么混亂,你在楚公主府里,我才能更加放心!” 蕭離知道這樣的事情說來,必定沒有結果,“知道了?!蹦蔷驮俜湃巫约毫粼谒磉呉欢螘r間吧。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了,和上面那章是緊密承接的哦 第45章 生辰禮物 日子過得飛快,眼瞅著正月就要過去,這天也越來越暖,第一個按捺不住的當屬五公主予越。 她一路踏馬而來,急匆匆地進了楚公主府,把馬鞭隨手丟給府中侍衛,儼然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府邸,若是被予楚看見,定要一頓數落。 這個時辰,她料定予楚定然會在書房看些閑書,就直奔書房而去。誰知推開門,卻只有心英在收整東西,這書房不是別處,平日里只有予楚信任之人可以進來。 “四姐呢?” 心英放下手中的雞毛撣子,瞧著予越一頭大汗,奇道:“公主這是有什么十萬火急的軍情還是?” 予越被她這么一問,倒是被問住了,死活不肯說,只道:“你家公主呢?” “公主在暖玉池沐浴?!?/br> “這大白天的沐浴作甚,本宮一會兒還要約四姐一同出門呢?!庇柙秸f著已經坐到予楚的座椅上。 心英捂嘴一笑,“我說公主,您就別存這個心思了,我家公主恐怕今天沒法同您出去?!?/br> “怎么著,晚上府里有客?”也難怪予越這么想,予楚的性格她最清楚不過,對儀容儀態向來看重得很。府中來客,也極其鄭重。 “這倒不是?!?/br> 予越一拍桌子,“那不就得了。本宮要帶四姐去的可是好地方,本宮府中一個幕僚說,都城之中新開了一個教坊,各種表演新穎極了,比宮中的還要精彩?!?/br> 心英瞧著予越提起這教坊之時,眉飛色舞,不禁說了句,“依心英看,恐怕是那教坊里有什么姿容出眾的美男子吧!” 予越也笑,“好你個心英,居然敢打趣本宮!都是四姐慣著你,把你給慣壞了!” 心英道:“我們公主自然是體恤得很。不過,您帶我們公主去教坊,她未必會愿意去???” “這有什么,那里又不是什么污穢之地?!庇柙秸f著自己也覺得心虛,又添了一句,“當然,本宮心思澄澈,就算有什么,也定力十足。再說了,你瞧瞧你們這公主府里,這么氣派,現在除了這一眾侍衛,連個看得過去的男人都沒了,本宮可是替四姐著急。若是得了四姐歡心,身世又清白,帶回來陪伴也未嘗不可?!?/br> 心英卻不這么認為,“五公主,您就別張羅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公主的性子,什么時候對那種地方的男人上心過?!?/br> “倒還真是。上次哄著四姐去了一次,她還訓了我一頓,說要記得我是公主,不要自降身份與低微的男子廝混。就連一個長得不錯的男子,對四姐以身相許,入府為奴,四姐連瞧都沒瞧一眼。本來我和四姐只不過是旁觀看熱鬧,誰知道還遇到了王之泓,這就……”予越說到這里突然頓住,又恰似茅塞頓開,“四姐,該不會今日要見的人是王之泓吧?!?/br> 被她說中,心英也笑了起來,予楚雖沒明說這事無必要瞞著她,但卻也是默許了,“公主說是那就是了?!?/br> “四姐是要動真格的了?”予越奇道。 心英自然是不管予楚做什么都會支持,“公主自然有她的打算在?!?/br> “看來是本宮太大意了,只想著平日里調侃幾句,竟然沒發現這兩人何時看對眼的?” 心英偷笑,“所以,公主今日恐怕不能赴您的美男約了?!?/br> “不行不行,此事得從長計議。這王之泓難道還有醋夫的潛質,連四姐去個教坊也要管著!” “今日,是王將軍生辰。公主已經約了他,禮物都備好了,您還是別去打擾了?!?/br> 予越嘆了一口氣,“四姐啊四姐!” –––––––––– 長安城中,一處偏僻的高樓里。下面是郁郁蔥蔥的竹林,甚是清凈。 予楚摘掉斗篷的帽子,拾階而上,今日出門,她并未帶蕭離,只有幾個暗衛跟隨。前面有人引路,予楚問了句,“將軍已經到了?” 那人道:“將軍已經到了半個時辰了?!?/br> 予楚笑了,明明約的是此時,自己也是準時應約而來,沒想到那人卻比自己沉不住氣,來這般早。 許是聽見了腳步聲,樓上的人一動,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予楚不習慣這種注視,停了下來,仰頭看到的,是他修長的身姿和棱角分明的臉。他的背后,光和陰暗結為一體。 這樓有些年頭了,予楚踩在樓梯上面,還會發出聲響,到最后一階時,王之泓的手伸了過來。 她望了他一眼,把手交到他手心里,他先是握住,而后才用力,帶她上來。 予楚這才發現,原來兩人都披了黑色的斗篷,王之泓身上這件,正是自己要府中巧匠連夜趕制的這一件。自己身上的,是王之泓那日日在她肩頭的??雌饋?,倒是很般配。 “聽樓下的人說,你今日來的很早?!?/br> 兩人在窗邊的幾案前對坐,予楚一邊斟著茶,一邊問道。 王之泓不知道她怎么想,只道:“今日從校場里出來的早,就過來了?!?/br> 予楚不忍心拆穿他,去校場還有空去換了衣服。 “今日是你生辰,我也沒有什么好送你的,只畫了一幅畫,算作是生辰禮物了!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 予楚說著從袖中取出了畫軸,遞給了他。 王之泓顯然沒想到,她會送自己生辰禮物。接過之后,打開來看,卻是那一晚的情景,熟悉地仿佛就在眼前。 “謝謝?!蓖踔謱嬢S仔細的卷好,放在一旁。 予楚卻伸出手去,“將軍不應該有回禮嗎?” 王之泓被她問愣了,看著她的手心,和她眼中的期待,還是從懷里掏出了東西。 原本予楚沒有看清,只以為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