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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憾了……” 所以,這才是他今日著了一身與往日風格皆不同的紅衣的緣由,不再做一個像謝昭的男人,只求在最后的彌留之際,能做回自己,用這血般的顏色在心愛之人心里留下一抹重彩? “究竟是誰想要殺你?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 更了呦,最近缺少一種激情,我要虐人,洛陽小霸王爭取早日上線被虐。 第37章 退而不朝 子品也想將一切都告訴她,可是他不能,如果她知道了那人的身份,那人便會從暗處轉向明處,不顧一切地對付她。 可予楚不能不在乎,有人從三年前就定下計謀要在她身邊安插眼線,這份心機,那個藏在陰謀背后的人,將會是她的心腹大患。 可子品只能告訴她,“她們交給我最后的任務,便是……對你下毒!” 予楚立刻問道:“什么毒?” “她們讓人交給……我的,讓我下在你的飲食……之中,一開……始我用借口……來搪塞,只說公主小心謹慎,不許旁人……沾手,一切吃……用均經過府中……大夫查看??烧l知,她們竟然尋到了一……種特殊的**,此毒無色無味,即便是宮中醫術最精……湛的太醫也不……能驗出。我試探著問出,這**……的功用,她們卻絕口不提。只要我在冬至之前務必做到!” “冬至?”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予楚無法不想的更多,為何一切都在和祭天之禮有著莫大的關聯,難道,當初那群隱藏在幕后之人計劃了一個天大的陰謀! 子品的聲音發出已經十分艱難,“對。我心中充滿……疑竇,暗中將這些藥取出一……部分偷偷喂給府中養的小狗,卻沒有什……么改變,我更加不解了,……可誰知道,沒過多久,這些小狗并沒……有死,卻劇烈抽搐?!?/br> 予楚瞬間睜大了雙眼,“你是說,它們抽搐不止,卻不至于喪命?!?/br> “是。我的行為……擺脫不了她們的監視,包括我……把藥藏起……來,并沒有放進公……主的飲食里,她們幾次傳信逼迫,我卻不聞……不問,從那時,我就知道,恐……怕我離死期不遠了,所以,這些日子都是我偷來的,如今,能死在公……主的懷里,子品心……滿意足了……”子品說到這里嘴里又開始涌吐鮮血,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予楚抱緊他的身子,一邊問:“是誰,到底是誰?” 子品卻搖著頭,終究不肯說出那人的名字,他掙扎著,拉過予楚的手,染血的指尖在她的手心輕輕滑動,留下一道血痕,還沒有寫完,便再無氣息,手從予楚的手心垂了下去。 如果說,子品是敵人派來的棋子,對自己有莫大的威脅,但他何嘗又不是自己的助力呢,如果不是他把下毒之事壓下,那么,今日的自己會是何等光景呢?可子品已經無法回答她了,他的身體已經冷了。 官道上寂靜荒蕪,墨衣侍衛圍著一個女子,女子白裘上如雪中紅梅,抱著一個已經永久沉睡的人,一動不動。 蕭離蹲在她的身邊,她的眼神是放空的,不是悲傷,卻是一種深深的迷惘。 “為什么,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刻,會發生那么多的事。這些守住秘密的人,究竟值得嗎?”就像子品,像謝昭,有那么多秘密藏在心底,到頭來,沒有人會因為這些秘密而松一口氣。 蕭離知道這些話,并不是在問他,更像是在問她自己。 一邊的侍衛走過來問道:“公主,還是即刻回去吧?!彼蛑車鷴咭曇谎?,“這里畢竟不安全?!?/br> 予楚看向懷里的子品,和滿地的尸體,良久才道:“回去吧。把他們都帶回去!”他們指的當然是子品和府中喪生的侍衛。 予楚回了府,子品的遺體已經交給蕭離前去安置。她身上滿是駭人的血跡,就這般行走在府中。 心英迎了出來,卻被嚇了一跳,“公主,您這是怎么了?受傷了嗎?”說著就要好好查看一翻。 予楚卻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心英的身上,心英慌忙撐住,只聽予楚低聲道:“不是我的血,是子品的?!?/br> 心英這才注意,子品并沒有一起回來,“那子品呢?” 予楚閉上了眼,嘴唇翕動,“死了……” “死了?”心英有滿肚子的疑惑想問個清楚,可是現在公主這般狀況,她哪里還敢多問,只能把人扶進寢樓之中。 房間里熱氣熏騰,予楚甚至連去府中溫泉中沐浴的力氣都沒有,任由心英幫她脫去了衣服,可這上面又全是子品的血,她只能先收了起來。 予楚坐在浴桶中,心英拿起軟巾蘸濕了,輕輕幫她擦拭。予楚一直閉著眼睛,整個人比起今日出門之時疲憊了千百倍,心英從小就侍候她,雖是主仆,但情誼非常,心疼道:“公主,您有什么煩心事,說給心英聽好嗎,別一個人憋在心里?!?/br> 予楚很久才睜開眼,動了動嘴唇,“我在想些事情,還找不到頭緒?!?/br> “那子品的事?” 予楚白皙的手臂自水中伸出,站起身來,水霧繚繞間,她的聲音縹緲到聽不真切,“著人辦理他的后事,務必讓眾人皆知,楚公主府最得寵的公子遇刺,本宮心痛難解?!?/br> 心英卻不明白,這是為何?就算子品的死給了公主打擊,但這種事若是傳了出去,恐怕不好吧。 “可王將軍那里該怎么做?”心英更想問,您如今把子品抬到這種地步,王將軍那里怕是不大好看吧! 可予楚自有她的打算,或者說,她并不能顧及那么多,這些世事無常,突如其變。 “王之泓那里,先停一停吧!” 心英只能點頭,幫予楚換了干凈的寢衣,扶她到床上歇著,吩咐了管家這事之后,又回到了房間,守在予楚身邊,也許太過勞心,予楚很快睡下,卻睡不踏實,額頭也出著汗。心英關上房門,正想讓人端些熱水過來,誰知卻在門口碰到了蕭離。 心英嚇了一跳,又壓低聲音, “你怎么來了?” 蕭離是個怪人,心英一直知道,他只聽公主的,甚至之前,公主對他也十分信賴,但最近,公主卻總在疏遠他。 蕭離答非所問,“她睡下了?” 心英指了指里面,“睡得不踏實?!笔掚x對公主從不離身,今日之事,他必定知道的清清楚楚。 “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子品又是怎么死的?” 蕭離卻只透過門看向里面,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直到很久,才轉身離去,又丟給心英一句話,“你可以等公主醒來去問她?!毖韵轮?,既然她還沒有告訴你,那他也不會說出去。 第二日早朝,予楚派人遞了折子,只說自己病了,不能上朝,姬妏還派了太醫來看,送了些補品過來。 朝堂上空出的位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