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您也遇刺過,可這次我沒在公主身邊,總覺得現在一顆心還沒個著落?!?/br> 予楚笑道,“那照你這么說,哪里是太平的地方,皇宮?”她又想到什么,“心英,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如果哪天真的想離開這里,過自己的生活,我一定會成全你!” 心英卻連連搖頭,“我何曾有過這種想法,這么多年了,我陪在公主身邊,便是想一輩子服侍公主?!?/br> 予楚卻不得不挑明她的心事,“如果真是這樣,你為何看到長英還是會突然失態?” 心英怔了一下,又苦笑,“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感情這種事,我把他放在心里,他卻只把我當我meimei。這世上再沒有比你把一顆心奉上,卻不被接納更可悲的事了?!?/br> 予楚喃喃道:“這世上再沒有比把一顆心奉上,卻被丟棄更殘忍的事情。你說得對,人總是當局者迷,可也只有當局者最明白這種感覺有多痛苦。先生只說,要我心態平和的利用他,可先生卻不知道,我愛一個人愛的徹底,恨一個人也恨的徹底,哪里還會波瀾不起?” 心英知道是自己的事情提起來又觸動了公主的傷心事,“可是那天,謝公子好像還愛著公主!” 予楚旋即笑了,笑里帶著冷意,“愛著我?要我說,我看長英的心里還有你呢?有用嗎?” 心英心底一嘆,是啊,有什么用呢,該恨的不會少,只會更恨,還會深深的怨恨。 等予楚說完,卻又想起一事,“糟了,今日本宮取的畫難道丟了嗎?” “畫,什么畫?沒見公主帶畫回來??!”心英見她有些心急,忙道,“要不然我讓人去找一找?!?/br> 可尋找的人回來說,在畫坊周圍都沒有看見畫,可當時刺客在,也沒有人敢在原地逗留,不會是路人撿走。 予楚頭疼,遇刺不說,還把畫給丟了。她突然想起了王之泓,可這人冷硬的模樣,怎么也跟畫扯不上關系,只不過她還是惦記著明日早朝后問一問。 ——————————— 王之泓巡防回來,便回了太傅府,傅貞正同王之朗說著什么,王之朗一臉的不耐,只一味道:“知道了,知道了……” “怎么了?”王之泓倒是有心關懷這個弟弟。 王之朗原本還蔫蔫的,突然趴到王之泓手邊,有些期待地問:“二哥,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子?” 他這么一問,就連傅貞也側過頭來聽,王之泓臉色有些尷尬,“問這個做什么?” 王之朗一臉的生無可戀,長嘆道:“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王之泓知道小弟愛慕宋家長女,以為是他受了打擊,道:“她拒絕你了?” “沒有,只是她看著我的眼神,不想看一個男人,看她的男人,而像是看一個弟弟!”王之朗話一出口,桌上的王太傅很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其余人也跟著笑起來。 傅貞倒是有心維護小兒子,生怕他太受打擊,可王之泓卻帶著兄長風范,道:“所以,這就是你這些天老是惹是生非的原因。儼然一個紈绔子弟!” 王之朗又被傅貞訓了一頓,直感嘆命運凄苦,“我只是想讓她多多注意我!” 王之瑤聽了卻輕聲道:“朗弟,女人如果喜歡你,即使你什么都不做,她也還是喜歡你。如果不喜歡你,你即使把天地攪翻,也無濟于事!” “姐,我該怎么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歡我呢?”王之朗的模樣,情竇初開,卻又懵懵懂懂,但分明是對這宋家長女上心的不得了。 連王之瑤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他只能嘆氣,“唉,我怎么這么命苦,要是我像謝昭,或者謝允一樣就好了,他們謝家兩兄弟可從不缺人愛慕?!?/br> 王之泓聽到謝昭的名字,想起他在文官考核時對那人的手下有意放水,陷入了沉思。 王之朗卻突然看見二哥身上綁著什么東西,他見二哥有些走神,偷偷拿了過來,居然是個畫軸,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從來只見二哥舞刀弄槍,或者研習兵法。畫畫,似乎是謝允那家伙最經常做的事! 他輕輕地打開,還以為是什么,慢慢看上去,卻是一個長相絕美的jiejie。他大笑起來,忙給父親母親去看,“母親,快看,這是二哥偷偷藏著的美人圖?!?/br> 王之泓一摸腰間,果然空了,他尚且不知道那幅畫畫的是什么,可王之朗卻大呼美人圖,他想難道是姬予楚的畫像,他瞪了王之朗一眼,忙去搶!可后者卻根本有恃無恐,仗著有王太傅做靠山。 傅貞也仔細地看著,畫上的女子立在橋上,夜空中漫天煙火,在一片花燈的映照下容顏絕美,畫師的技藝也是絕佳,女子的眼睛里仿佛能看到光亮,滿滿的女兒情態。只是,這女子怎么這么眼熟? 畫已經被傳到王太傅手中,他也正想夸贊兒子的眼光,只是…… 還是王之瑤瞅了一眼,驚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兄長,“二哥,你竟然喜歡的是四公主?” 王之泓百口莫辯,而王太傅的表情似乎也是肯定了這件事,還一臉淡定地道:“縱是天家之女,我的兒子也是配得的?!?/br> 王之瑤看了看橋上的風景,越覺得熟悉,“這怎么像那年的上元節燈會時的場景呢?難道二哥你已經……”暗戀公主許久了! 王之泓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釋,他也懶得解釋,拿過畫軸,還是一臉的冷硬,“今天的事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只是,這畫的事,不可以說出去?!?/br> 話當然是對王之朗這種說的,可卻更讓她們覺得這中間有鬼,欲蓋彌彰的味道。 王之泓用過晚膳,便回了自己房間。 只是傅貞卻戳了王政非一記,“王氏還從來沒有跟皇室結過親,你說,這到底好不好?” 王政非卻想起上次兒子幾次提起四公主,“沒什么好不好,既然謝家都可以,我們王家怕什么?可這四公主……” 傅貞從來護短,這八字還沒一撇,便開始護上了,“你平日里多多幫襯著這個四公主些,說不定以后便是一家人!” 王家雖然沒有偏坦向任何一個公主,可是要真的扶持這個四公主也不是不可。 王之泓回到房中,在燈下打開了這幅畫,待看到栩栩如生的景象,那曾經的記憶竟真的冒了出來,她在橋頭看著漫天煙火,他在橋下看見那漸漸靠近的兩個人。 并非忘卻了,他只是對過往的記憶沒有時常拿出來觀覽。 那一年上元節燈會,那一晚絢爛的煙火,并非只照進一個人的眼睛里。 第二日早朝,王之泓還是如實匯報予楚遇刺一事,姬妏及滿朝文武聽聞此事還是有些震驚,祭天之禮臨近,居然就有人有膽量來刺殺王女。 予楚沒想到這個王之泓這么盡職盡責,事無巨細的匯報,祭天大禮臨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