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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你很是費力呀?!?/br>魏延和有些躊躇般拽緊了雙手,他并沒想過還能遇見季明澤,男子的存在毫無目的的提示著自己曾經有過的荒唐歲月,他雖然記不清了很多,但是見鬼的和這人有關的事情好像都記得清清楚楚。他不上前反而向后腿,有些警覺的看著對方:“你不用抬著,直接說吧?!?/br>“喂喂,這是對你兒子的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季明澤不甚在意般的晃了晃那打著石膏的手,口氣有些不滿的說道,“不至于這么無情吧,我又不會吃了你?!?/br>但你曾經吃過我,魏延和暗暗的在心里加上了句。他不知道消失了整整四年的人突然回來是什么意思,亦完全沒有做好面對對方的準備,難道小翰遭到那該死的綁架就是他回來帶給自己的見面禮?況且這人看起來更加的囂張跋扈,如果說原來的交往中他可能還會因為對方的年齡小而不屑一顧,但現在看來似乎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咬牙了片刻,他還是走到男子跟前坐下,只是默默的不著痕跡拉開兩人的距離。噗。季明澤還是頂著自己的那張妖孽般的臉,卻早在心底里笑開了花,他還是沒變,別扭得要死的性格,加上那張只要一提到兒子就會緊張得不得了的臉,還有那與自己無形中隔閡的距離,讓他險些忍不住就在那里撕開他的褲子在他兒子面前將對方干到失禁。18對面的男子當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看自己許久不答又重復問了一聲,“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別想再逃了,季明澤看著那張并不起眼的臉龐在心里暗暗說道。你永遠永遠……都會是我的。而他,需要一個契約,來切斷那個無法跨越卻覬覦許久的柵欄。“大叔,我們兩來做個交易吧,你把你的屁股給我,我幫你保護你和你兒子的安全?!?/br>白凈得刺眼的冰涼地板上,走廊上隨處可見醫護人員匆匆走過的皮鞋與光滑地面的摩擦聲響,間或還能聽見耳旁親生兒子的甜美鼾聲,就是這樣有些嘈雜的環境當中,魏延和相當迷惑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還一度以為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幻覺。那些關于控制與被控制的故事來得如此突然,他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告知小翰的綁架根本不是意外,糊里糊涂的自己被帶到那間熟悉又陌生的問詢室,四周全是面無表情的警員,然后被告知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和四年前那起莫名其妙的車禍有關。曾經在這個地方,是他工作的用來詢問嫌疑人,或者目擊者的地方,而現在的卻沒想到自己成了被問的那一方。同樣的地方,不同的人,不同的時間,以及完全截然相反的心境。懵懵懂懂的,他聽到人在說話,嘴唇一張一合的,他賣力的想要將那些細節聽清,卻只覺得頭疼的愈加的厲害,冷汗不斷的從背脊中間冒出來,絞得他心臟一抽一抽的疼痛,自從車禍以后就不斷涌現的夢境,他知道那個男子又要來了。那個仿佛融入了冥界般冰冷的男子,他從來都不認識,也從未見過,卻不知為何一直煩擾著他的來之不易的安寧。“喂!魏延和!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嗎?”仿佛身旁有人在輕輕搖著自己的身體,幫著自己擦拭著那一頭的冷汗,“到底怎么回事!說話??!”大概是那人的手心溫度過于溫暖,將他從那黑暗的邊緣拉回來一般,他回過神來,那里依舊還停留太陽xue神經末梢的絲絲抽搐的感覺。他模模糊糊感覺自己在一個時間錯亂的空間里隨意游蕩,毫無目的,這里很像他最初還在大學時候的校園,迷迷茫茫一團團白色而亮麗的光,他像剛剛從黑暗里逃脫出來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氣,學校里很靜,靜得能聽見自己的粗重呼吸在空曠的走廊上繞梁回響。熟悉的教室,陌生的圖書館,熟悉的宿舍,陌生的食堂……他想著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才有導致了這種問題的發生,學校里偏門拐角的那顆聽說是好幾百年的古樹還屹立在那里,只是那古樹的后山上已經不見郁郁蔥蔥,卻到處都是高聳的教學樓,學校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很像是他當初還在這里進修時候的景象,卻已然改變了原本外貌的色彩。他又想著學校這幾年應當是改革和擴建,聽說校長都換了好幾屆,才想起自己自從畢業以后,卻從來沒有回到母校來看過。悠遠而又飄渺的,他聽到遠處古樹下的奇怪聲響。校園里有著不同尋常的詭異靜謐,但這卻也使得自己更加容易的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源,他循著聲音,看見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男孩雙手懷抱住胸,顫抖的雙肩泄露了對方的無法掩蓋的脆弱,男孩蹲在古樹的角落里滿是破碎而不成語句的啜泣。他看看四周,除了那個男孩,依舊是一個人也沒有,有些躊躇后,他緩緩向著男孩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男孩的肩。“怎么了?”他蹲下來,男孩聽到聲響,抬起頭,兩人的視線正好撞在了一起。男孩個子不高,看起來很是瘦小,頂著一雙紅腫的像燈泡般的眼睛,皮膚也黑黑的并不好看,五官和長相都很平平,鼻涕和眼淚膠合在了一起,看起來更是狼狽不堪。他摸了摸上衣口袋,那里沒有紙巾,只有一條他今天用來包裹著早餐的小毛巾,這個年代里還用毛巾擦眼淚的估計也只有自己了,他有些無奈的笑笑,遞給對方,“如果不嫌棄的話,用這個擦擦臉吧,男孩子怎么可以隨便哭呢?”“……”長久的寂靜過后,是突然一陣火山爆發般的怒氣在男孩的眼前爆炸開來,看似瘦小的男孩不知突然哪里來的力氣,猛得站起身一把推倒了他,然后坐在自己的身上,拳頭雨點般的打了下來。19其實那拳頭的重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厲害,畢竟還是孩子,身形也較于同齡人來說瘦弱很多,魏延和之前也學過一些散打之類的防范動作,只是他并沒有想到前一刻還在嚶嚶哭泣的男孩怎么頃刻間就翻了臉,沒來得及反應白白挨了幾下拳頭。“喂!小王八羔子!”他從地上坐起來雙手很快的抓住那兩只還在躁動的小手,將男孩翻轉過來有些生氣的問道,“干什么呢!你父母沒教你憑白無故的打人是不對的嗎?”他的力道不大,卻死死的扣住男孩的手,讓他動彈不得,小家伙的臉龐還掛著淚痕,濕嗒嗒的顯得整張臉都有些臟,雖然明知道毫無用處,卻依舊倔強的不肯求饒低頭,扭動著手期望能把自己從禁錮中解脫出來。因為臉上很是狼狽的緣故,他這才發現原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