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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樂正嘉寶還曾經試著和上官家的家主說起這事,都被那個人渣擋回來了,反倒讓上官家主認為他是個愛撥弄是非的雌性。自從那以后,樂正嘉寶便不再去上官家,也和上官世文斷絕了聯系。一個雄性到底是有多狠,才能把自己的母父給毒死,還一點都不覺得愧疚。不過是上官家一個嫡系子孫的名頭而已,若是他肯上進,努力修煉異能,上官家總有認可他的一天??伤麉s用自己母父的命換來一個好身份,著實令人不恥。“還沒有找到小語,現在十區的上將還有樂正家都派了人出來尋找,他不會有事的?!毙≌Z才剛剛過上好日子,怎么可能會有事呢。“那就好,不然我會自責一輩子的?!贝笊λ敲春?,他卻讓大嫂深陷險境,讓他如何能不懊悔?!斑?..”“你怎么了?沒事吧?”看樂正嘉寶一下子變得通紅的臉色,歐陽宇軒便不由有些擔心起來。“我好熱,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克制不住身體里一下子涌現出來的熱度,樂正嘉寶現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現在只想有個人能幫幫他。看著不停的想把自己衣服扯掉的小雌性,還一邊在他身上扭動,歐陽宇軒這個少一根筋的人這下也知道樂正嘉寶到底中了什么藥劑了。歐陽宇軒只不過才發楞了下,小雌性已經動作極快的脫了自己的外衣,甚至還伸出手來想脫掉他的衣服,回過神來,歐陽宇軒直接控制住嘉寶的雙手,不讓他再亂動。“唔,我好熱,你幫幫我?!?/br>雖然騰出手來抓住了嘉寶的手臂,卻被他從懷里掙脫了下去。一掙開歐陽宇軒的懷抱,嘉寶便直接撲到了歐陽宇軒的身上,蹭了起來。真是該死,現在還不知道祁語的下落,可偏偏小寶的藥效又發作了起來,且泡在河里都已經緩解不過來了。可要是再不解決小寶的問題,指不定小寶就因藥效發作而暴斃。沒想到他會遇到這么艱難的選擇,要么是救小寶,要么便是去找祁語。抱起小雌性走回了岸上,把自己的飛行器拿出來后,歐陽宇軒便抱著小雌性走進了飛行器中,雖然飛行器不能飛行,可這河邊還是有地方停泊的。從駕駛艙把飛行器上的座位設置成并排模式,歐陽宇軒便把還在胡亂蹭著他的小雌性放在了合并的座位上,把小雌性銬了起來。見小雌性掙扎不開,歐陽宇軒才出了飛行器,聯系司徒云然。“爺么么,小寶藥效發作,你們的人還要多久才能過來?”再不過來,小雌性會成什么樣,他也不敢確定。“宇軒,小寶就麻煩你了,現在大家都已經再找祁語了,你不用擔心?!?/br>孫昌寧很是無奈的說道,小寶的藥性已經發作,即使他們趕過去,也幫不到什么,只能讓這個信得過的雄性小子占便宜了。“爺么么,請您放心,我是真心喜歡小寶,我會一輩子對他好的?!?/br>得到樂正家的長輩應允,歐陽宇軒也不再為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放棄去找不知所蹤的祁語,來救自己心儀的伴侶。回到飛行器上,歐陽宇軒解開被銬住的嘉寶,嘉寶立時便撲到了他的身上。“本來還想著等過幾年有所成就了再追求你的,可現在我忍耐不住了。小家伙,希望你醒來后能答應跟我結為伴侶?!?/br>在樂正家待了一個月,歐陽宇軒便被這個時常來陪著祁語的小雌性給吸引住了,奈何他比小雌性大了二十歲,且小雌性的家世不是他能夠高攀的。本來還打算這幾年多努力一下,升到少將便到樂正家追求小雌性的,沒想到現在出了這么個意外。且已經得到小雌性長輩的允許,歐陽宇軒哪里還忍耐得住。已經全身都很是不舒服的樂正嘉寶哪里還會管歐陽宇軒在說些什么,只極為不舒服的往歐陽宇軒身上撲。自己中意的小雌性這么主動,歐陽宇軒哪里會沒有感覺,配合著小雌性的動作,任由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之后,歐陽宇軒便俯下&身去,抱住了樂正嘉寶。作者有話要說: 19歲的小寶,39歲的歐陽咯咯,這個配對腫么樣?47已改!☆、第48章祁語的下落,兩人都獲救被獨自留下的祁語在原地等了兩分鐘,都沒看到樂正嘉寶回來的身影,便強撐著身體的不適,躲進了秘境中。“嘉麒,我好難受?!辈恢滥莾蓚€人喂給他吃的是什么藥,他現在整個人都奇熱無比,偏偏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進了秘境中,也只能待在院子里等待著樂正嘉麒出來。“唔...”感受著下/身的異樣,祁語便忍不住呻/吟了出來。他現在已經知道那兩個人是喂了什么藥給他和小寶吃了,他和小寶平時都沒出過一區,要么是在學校,要么就是主宅,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下手這么狠。聽到祁語的聲音,在院子外頭修煉的樂正嘉麒急忙快步走進院子。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祁語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渾身通紅,似乎在忍耐著什么痛楚。“發生了什么事?”“快出去救小寶,我們兩個都被下了藥?!北粯氛西璞г趹牙?,祁語便強撐著想要帶他出秘境,卻半天都沒動靜,還是停留在院子里。見出不了秘境,祁語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為什么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出不去秘境,嘉寶現在還在外頭呢。“他不會有事,現在該著急的是你的事?!?/br>外頭還有不少人在,見他們兩個不見了自然會找,現在兩人出不了秘境,還不如讓祁語安下心來,且祁語中的藥若是再不解,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危害。“真的嗎?”祁語可憐巴巴的問道。“嗯,現在我們先來解決你的不適?!?/br>從地上將人抱了起來,走進房里,邊走邊脫著祁語身上的衣服,期間祁語已經開始蹭著他了。把人小心的放在床上,耐心的做著前戲,就怕傷著這人,直到感覺差不多了,樂正嘉麒才開始放縱自己,享受起伴侶間的親密事來。或許是中了春/藥的關系,祁語難得的熱情起來,十分迫切的回應著他的吻,回應著他猛烈的動作。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祁語醒來的時候,便感覺全身酸軟無力,就連喉嚨也是嘶啞,自第一次過后,他就沒有被做的這么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