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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少不懂如何去愛,成長路上終究成了教導的老師,栽樹的前人。 甘心嗎? 【文案暫定】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余離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羨羨2瓶;C.G、豆豆奶、初心不負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4章 暖黃燈光下,一家人圍坐在沙發上一同觀看今年的春晚。 墻角擺滿了過年的紅燈籠還有一堆送禮的年貨。 客廳茶幾上擺滿了應季的瓜果糖品,熱鬧和諧其樂融融。 其中一位皮膚皺褶滿頭銀絲的老太太笑得最為開心,她手里捏著一塊牛軋糖,眼睛瞇得都快成條縫。 她稱贊道:“桑丫頭越來越會做這些吃的,好吃好吃?!?/br> 柳梅在一旁拿過她手中的白色奶糖,略微擔憂,“媽你就少吃點,醫生都說了你不能吃很甜的?!?/br> 老太太不服氣,像個小孩子似得嘟囔個臉,“我自己身體我自己清楚,把這糖給我,我外孫女給我做的我還不能吃了是不?” 柳梅張了張了嘴,想要繼續阻攔,一旁癱在沙發上的姜櫟開口:“媽你就讓外婆吃這一個,不會有什么事的?!?/br> 柳梅聽見自己女兒這么不配哈,瞪了姜櫟一眼。 感受到來自母上的威懾眼神,姜櫟揉了揉鼻子,起身往廚房躲去。 姜桑正在廚房忙碌。 除夕的團年飯已經結束了,但這并不妨礙她們還想吃別的。 過年時的外賣尤其的蕭條,怕是等兩個小時都不一定能送到。 姜櫟進來時姜桑正在剪淡奶油的包裝盒口子。 她眼神微動發現烤盤上已經放好了一盤的蛋撻皮子。 “今天吃蛋撻嗎?”姜櫟問到。 姜桑擱下剪刀,目光專注,認真看著手中的計量杯。 “還有慕斯,冰箱里,等會拿出來吃了?!?/br> 這次做蛋撻是突然決定的,覺得光吃草莓慕斯似乎少了點什么,就選擇了最簡單方便的蛋撻。 家里剩下的材料不多,只能做簡易版。 16只蛋撻皮整齊放置在烤盤上。 姜桑熟練分開蛋清蛋黃,把兩個蛋黃加入計量好比例的淡奶油和牛奶混合液中。 根據她多次cao作蛋撻的經驗,牛奶和淡奶油的比例為1:2,烤出來的蛋撻芯更加嫩滑。 攪拌均勻,最后加上少量白糖和煉乳。 姜櫟湊近想要問一問玻璃碗里的蛋撻液的味道。 一股奶味和微弱的腥味,她皺了皺鼻。 姜桑一把揮開她的腦袋,無奈道:“一邊玩去,別擋著我?!?/br> 看見姜桑拿著個勺子依次給每個蛋撻皮分裝,她問:“還要等多久???” 姜桑把裝填好的蛋撻放進事先預熱好的烤箱中,“20分鐘差不多?!?/br> 然后又從冰箱里拿出今天下午做好的拿來冷藏的的草莓慕斯。 自己做的蛋糕與外面賣的最直觀的一點區別就是果rou大小。姜桑把蛋糕頂面鋪滿了草莓大果粒,如果不是因為鋪多是在不好看,她肯定要把一盒子草莓全放上去。 這次的慕斯她是加了酸奶的,草莓榨成汁后與奶油和酸奶混合,成了甜蜜的粉色。 她從一旁抽出一個勺子,挖了小小一勺。 甜膩的奶油在口中滑開,卻因為是冷藏過的,口感更加冰涼爽口。新鮮草莓直接榨汁合入,一口下去全是草莓的清香甜味。 “我要我要,給我也嘗嘗?!苯獧悼匆娊L了一口后一副滿意享受的表情,頓時心癢癢。 姜桑挖了一小塊遞給她。 瞬間姜櫟就臣服在美食的侵略下。 她立馬主動地翻出碗柜中的餐盤,“快快快,來一坨大的?!?/br> “……” 你以為這是屎嗎。 - 春晚也是接近了尾聲。 窗外江邊已經提前響起了煙花綻放的聲響。 五顏六色的余暉消散在夜幕中,又一次次照亮整片天幕。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共同等候著新年來臨的倒數。 姜桑一開始做的蛋撻的草莓蛋糕被吃了一大半,桌上還殘留著些許糕點渣子。 姜櫟很興奮,新年一來她就能拿到壓歲錢了。 她想了很久的一整套設備馬上就能入手了。 至于姜桑,對于壓歲錢——也就拿去充充游戲。 姜桑站在陽臺上,舉著手機拍下煙花燃爆的一幕。 雖然每年都能看見這樣,但總覺得每一次看見都是不同的心情。 忽然手機頻幕跳轉,來電顯示。 是C市本地的一串數字,她并沒有備注。 她沉吟片刻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 電話那邊靜謐到快能聽見電流音。 過了幾秒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來,“是我?!?/br> 在無人看見的角落中,姜桑略睜大了眼,干巴巴道:“有事嗎?” 那邊傳來一聲柔和的輕笑。 酥酥的耳朵似乎都有點麻了。 電話里再次安靜了。 安靜到她能清晰聽見客廳電視傳來的字正腔圓的倒數聲。 “三、二、一——” 電視里倒數聲剛落窗外的煙花瞬間齊放,剎那間蓋住了所有的聲音。 天幕這一次被照的通亮,驅散了黑暗染上了新年紅火的色彩。 客廳中也是家人們喜慶歡呼的祝福。 電話那邊的人咳了一聲,聲音低沉清冷,“姜桑?!?/br> 這兩個字使她微微震住。 “新年快樂?!?/br> 明明只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祝福話語,卻在這嘈雜燃爆的背景下顯得格外悅耳。 她聳聳鼻,回道:“你也是。秦曜,新年快樂?!?/br> 她一直不缺追求她的人,可似乎從來沒有人愿意卡著時間點給她送上祝福。 姜桑的聲音此時格外柔和,還透露著對過年的喜悅。 手機那頭的秦曜微微提起唇角,喉嚨中溢出一聲輕笑。 他突然,好想見她。 秦曜抬頭看向屋外的夜幕,現在他們應該是一起在看這場煙花吧。 四舍五入就等于他們兩個在一起看。 察覺到突然跳脫的思維,他怔了怔。 秦曜看了眼準備回房休息的長輩。 他回屋拿了件外套。 然后他開始犯愁了。 這都大半個月沒見了,這次見面是不是該打扮得好看點? 他看了看掛在第一個的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嫌棄搖搖頭。然后又看了看M家限定毛呢外套,嘖了一聲,不夠亮眼。 這換來換去,一張床上擺滿了秦曜剛才試衣服換下來的。 媽的,老子衣服怎么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