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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它沒有死,但是被我弄丟之后吃了很多苦頭?!?/br> 染:“你找到它了?” 糖哥哥:“找到了,可它已經不認識我了,我靠近一點,它都不想理我?!?/br> 糖哥哥:“但是不管她理不理我,這次我決不會把她再弄丟了?!?/br> 衛染想不到這背后還有這么復雜的故事,但她覺得他絕對是很愛那只小兔子吧,才會為弄丟了它深感愧疚,才會煞費心思把它找回來。 對方說得太深情,衛染不禁想,一個對寵物這么好的主人,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磥硭洃浿袑μ歉绺绲挠∠笠矝]有大錯。 說不定這人也和她一樣不擅長網聊,所以才會顯得尬…… 糖哥哥:“你說,她會原諒我么?” 衛染其實并不知道,她沒養過兔子,不了解兔子的習性和情緒,而且也不知道他的這只兔子丟了多久,實在無法判斷。不過對待一個尋求安慰的人,正確答案只有一個,顯而易見。 染:“一定會的?!?/br> 回復完之后,衛染重新看前面的消息,這才發現他最后兩條消息里,指代兔子的代詞從“它”變成了“她”。不知道是輸錯了,還是說他的那只兔子是雌性? 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很大的問題,所以她沒有再問。 * 在分享了這個關于兔子的凄美故事之后,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神奇地拉近了。 之后他又東拉西扯地閑聊了一些其他內容,衛染接話時也覺得順利了很多,這天聊得遠沒有一開始那么尬了。 她不禁覺得很奇妙。只是一晚上而已,她竟真有了一種和他相識多年的感覺。 雖說他們本來也算是相識多年吧。 剛過九點鐘,他就向她道了晚安,讓她早點休息??磥磉@人作息規律,習慣很好。 衛染也向他道了晚安,放下手機。那一對糖果小兔子還趴在她桌子上,黑亮的眼珠經過燈光映射,就像是在四處打量。 她這才想起來剛才忘了重要的事情,她本來是準備把禮物還給他的。 她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沒有收下的理由。這樣無功受祿,有點不安心。 可這畢竟是新鮮訂制的糖果,她甚至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個城市,就算是能找到他的地址,路遠迢迢給寄過去,說不定到時候糖果都化光了,豈不是更尷尬,還會顯得很不領情。 想來想去,她最后決定還是先收下他的禮物,明天去店里打聽一下,訂制這一套需要多少錢,再要到他的地址,按照同等價位回禮給他吧。 計議已定,她安下心來,就繼續回去研究先前沒做完的題目了。 作業其實一早就做完了,她現在在做的是一套數學競賽模擬題。 盡管競賽不是她的主攻方向,但是老師顯然對她寄予厚望,她素來都不習慣辜負別人的期望。而且她之前對高二課業所做的預習充分,目前課內的學習強度還不至于達到讓她無法兼顧的地步,所以這次的競賽她還是想嘗試一下,就當一次鍛煉的機會了。 競賽題目和她平常做慣的那些考試題差別很大,更接近于純粹的智力挑戰,如果沒有思路,一道題就會卡上好久。 不過題目越難,做出答案的時候成就感就越高。 就算不論其他,這種感覺也讓衛染有點著迷,就像是在玩一場通關艱難的游戲。 眼下這道題她已經嘗試了好幾種不同的方法,偏偏每次都差那么一點點,又得推翻重來。她的戰意被激發上來了,筆尖在草稿紙上刷刷計算著,早就忘了時間,專注之下甚至連門的響聲都沒有聽到。 于是幾秒鐘后,她就聽見有人像幽靈一樣在她背后,散漫不經地呵了一聲:“大晚上誰送的禮物啊,還挺好看的?!?/br> 他拖長了音,悠長的氣息若有若無掃在她后頸上,帶來輕微的癢意和灼熱。 衛染腦子里一懵,手中的筆啪嗒一下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染染:你說是誰送的? 第49章 四十九度甜 衛染的第一反應不是回頭。 她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在慌亂中她碰翻了椅子,也來不及扶,騰的一下轉過身,撞入眼簾的是沈硯那張矜貴中帶著三分魔魅的臉。 燈光下,他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含著迷離的光影,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妖、孽。 衛染氣堵,這人怎么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這樣突然闖進來嚇唬人,算什么意思? 她退了一步,盯著沈硯,語氣難得的有點不善:“你怎么不敲門?” “敲了,你沒聽見?!鄙虺幟娌桓纳?,毫無愧意。 “……那你怎么不使勁再敲一遍?” “怕動靜太大會嚇到你?!?/br> 衛染:“……” 難道突然跑到她背后說話就不嚇人了? 她不知道這人究竟是怎么把這種毫無邏輯的話說出口的,到底是真以為她傻,還是他真就沒皮沒臉到這種地步了? 衛染在自己房間里換了一身休閑的米色印花家居服,衣服有點過于寬大了,把她的人襯得更嬌小,足下踩著一雙毛茸茸的淡粉色棉拖,柔軟可愛。 沈硯眉眼動了動,面前的小姑娘眼睛又圓又大,眨也不眨地盯住他看,眸色里七分是不可思議,還有三分譴責,真像一只天真警覺的小兔子啊。 他意味深長地目光落在桌上那兩只糖果兔上:“男生送的?” 衛染想都沒想,本能地搖頭。 沈硯挑眉:“不是男生?” 衛染呆了呆,也不能說不是男生吧……她剛才也不是故意要撒謊,就是在那一刻心里一緊張,還沒想清楚腦袋已經自動在搖了。 倒真的像是在急于否認什么…… 她努力回過神來,試圖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 衛染嘗試組織語言:“就是小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 “哦,青梅竹馬?!鄙虺幷Z氣明明是淡淡的,可衛染就是覺得哪里有點陰陽怪氣的,她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她莫名地又說:“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 沈硯淡定總結:“所以還是久別重逢?!?/br> 衛染:“……” 怎么什么話到他嘴里一說,馬上味道就不對了? 沈硯的視線已經落回到糖果小兔子上:“人家的一番心意,不嘗嘗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伸出手指,眼看就要捏住一只棉花糖做成的兔耳朵。 衛染大驚之下,立刻扯住他的袖子阻止:“不能吃!” 沈硯倒是也沒太堅持,任由她扯著,只是說:“這么小氣啊?!?/br> 他眉眼間隱隱有些不樂,衛染突然想起來沈硯好像是很喜歡甜食的。自打認識以來,沈硯除了愛捉弄人、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