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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羅音音待的那間。 一件是關暗衛或者死士之類的人專用,簡單,卻管用。 不過還未動用過幾次。這是第二次。 第一個,是原來那位禁軍統帥。 不過三個時辰,便開了口。 “本侯說,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碧K諾進去時,那個人看起來已經瀕臨崩潰,瘋狂的嗚嗚叫喚著。 “刺殺之人?”她并不著急,極為閑適的站在牢內,將狹小的暗牢襯的高大了幾分。 那人點頭,眸色皆是絕望。 將人關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又無一絲人煙,就連老鼠都無一只,不能動,不能說話,什么也看不見,時間長了,真的會瘋的。 “可會寫字?” 那人再次點頭。 “解開他一只手?!碧K諾側身吩咐了一句,眼里饒有興致。 這人看起來確實瀕臨崩潰了,眼里卻還有幾分清明,看來,倒是有幾分毅力。 一旁的琉璃上前松了那人一只手腕處的束縛,而后將一旁的紙筆端了起來,剛好可以夠那人寫字。 “將幕后主使,寫出來?!?/br> 那人沒有猶豫,提筆便寫了下來。 琉璃將寫了名字的紙張呈到蘇諾手上后,蘇諾面上笑意愈發深了幾分。 果然。 真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我說你動頭版本 阿諾:你是不是喜歡我? 程臬:點頭 祁陽:試探點頭,又搖頭 阿諾:你是不是想殺我? 程臬:瘋狂搖頭。 祁陽(毫不猶豫):點頭 聽風:……壞蛋祁陽 第53章 “為什么本侯的人,是在丞相府外遇上的你呢?難不成,丞相大人,是這位大人的同謀不成?”蘇諾故作疑惑,示意琉璃回到剛才的位置。 “陷害?!?/br> 這次的筆畫愈發用力了些,有些力透紙背。 蘇諾有些遺憾。 看來,這人還是緊張了啊。 她還以為,能撐的更久呢。 蘇諾轉身離開之時,那人的眼里滑過一絲慶幸,和幾分喜意。 “若是不說實話,便再在此處多留幾日吧?!绷鹆⑵涫滞笥掷α似饋?,將黑布重新系了上去,語氣淡淡,顯然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 不過幾息,牢內又暗了下來,毫無光線。 “幾個時辰了?”蘇諾邊走邊問了一句,這間暗牢是特制的,鐵門密封,只有一把鑰匙能打開,無窗,透氣孔都分布在門口處,極為細小,外面是暗道,其中用黑色的紗隔著光。 以前父侯對付軍中的探子,就是這樣的辦法。 讓一個人精神瀕臨崩潰,卻不動血刃,其實是最高明的辦法。 “五個時辰,之前只是將人壓了起來,并沒有送到那間暗牢?!?/br> 怕提前把人逼瘋了。 琉璃將后半句咽了下去,以前在軍中,那些誓死不肯叛變的探子,在這種暗牢里,已經折了不少。 便是再心志堅定,毅力過人,也不能堅持很長時間。 堅持不住瘋了的,遠遠要比扛下去的更多。 未知加上黑暗,能逼瘋任何人。 “關夠十二個時辰?!碧K諾輕聲吩咐了一句,一個聽覺和嗅覺極為敏銳的死士,這樣的環境下,是極為致命的缺點。 他的心性是比旁人好,可是也未必,能撐的過一天的時間。 再加上,他已經緊張了,十二個時辰,足以。 畢竟還要留人審訊不是。 她將那張紙帶了出來,上面寫著一個名字,“景林”。 是禮部尚書。 只是不知道,禁軍查出來的,會不會也是這位景大人了呢。 ———— “糊涂,景兄這是何必啊。糊涂啊?!庇腊餐蹂泽@的站了起來,又重重的坐了下去,神色驟然凄苦了下來。 自王爺去了,留下他們這孤兒寡母,便是王爺以前在時相交的這位景兄一直關照著永安王府,如今他做下了這糊涂事,可怎么是好。 “王妃莫管這些,下官這次來,便是想與王妃娘娘達成一致,便是來了人查,永安王府只需一口咬定,與本官并不曾交好便是?!?/br> 景林神色愁苦,他這些年,雖是關照這對母子時做的較為隱蔽,但是有心之人一查,便查個清楚明白了。 到底是脫不開干系了。 是他連累了她們。 “我去請罪,陛下不會說什么的?!边M來的少年人一身藍色衣袍,溫吞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 他有笑渦,看起來愈發比實際年齡小了幾分。 “胡說?!本傲忠粨]袖子,急的在廳內不住的走來走去。 他和永安王有過約定,若是有人出了意外,另外一人一定要照顧好其妻兒的,他做下這樣的事情,日后到了底下,可怎么與他交代。 說什么,都不能讓世子去。 “翎兒,聽你景伯父的,此事你們便一口咬定不知情便可?!?/br> 他自會一力承擔下來。 “陛下只對外稱是兩次刺殺,翎兒猜,必是有一次,可以有轉圜的余地,以景伯父找的那些人,趁禁軍虛弱還有幾分勝算?!?/br> 程翎語氣愈發溫吞,一字一句說的有些慢,卻是條理清楚。 “但是另外兩次,一次沖著那些百姓也下手了,另外一次傷了那位小侯爺?!?/br> “相比較而言,陛下決計不會放過那兩次刺殺之后的人?!?/br> “而且,陛下和蘇小侯爺,未必沒查到景伯父花錢雇的那些江湖人是怎么回事?!?/br> “卻選擇瞞下來,總不會是等景伯父去自首不是?!?/br> “翎兒?!庇腊餐蹂鷰缀跏且宦暸?,極快神色便頹敗了下來。 她就知道,瞞不住的。 一旁的景林已經有些目瞪口呆,在他的印象里,翎兒一直是個十分溫吞的孩子,不只是說話,行事也是。 沉迷古籍,喜歡讀書,旁的事,是極少參與的。翎兒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連與外人交流,都是極少。 所以他一直生怕翎兒被旁人欺負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翎兒能對形勢有如此清晰的見解。 最重要的,一向不問世事的人,居然如此了解那些內情。 第一次的刺殺,與那些百姓的救難處是同一批人的消息,是并未大規模傳開的。 “翎兒,你?!本傲钟行┎恢涝撜f什么,難得啞然了幾分。 “景伯父,你的想法,翎兒都明白?!背挑岚矒岬某α艘幌?,看起來十分無害。 “先帝子嗣單薄,在如今這位陛下登基之時,已經只剩了一位適齡皇子,還是那位被廢了的太子殿下?!?/br> “他能登基,那宗室子,也是沒什么問題的?!?/br> “父王當年,又是有名的風光霽月,才華橫溢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