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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都能感受到滿滿的憤怒。楚柏笙撓了撓頭發,果然邵哥和楚哥的畫風完全不同,把手機放下想睡覺了,打算讓景爍關燈。沒想到,一轉頭,就正對上了景爍幽深墨黑的眸子。“怎么了?你沒那么快睡?那沒事,我開著燈也能睡著的,我先睡了啊?!闭f著帶著點兒心虛似的掀開被子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隨后翻了個身被對著景爍,沒看到景爍眼里一閃而過的笑意。楚柏笙躺下后,心里一陣糾結,雖然說想清楚了,但是還是很糾!結!正想著呢,電光火石之間,他決定自己要先發制人!于是翻了個身,正對著景爍。景爍是面對著他睡的,漆黑的屋子里面他看不清楚面前人的表情。楚柏笙慢慢閉上眼睛,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的時候,忽然唇瓣上傳來一陣清涼,每天晚上都有過的觸感讓他驀地睜開了眼睛。心里悲慘地哀叫了一聲,還是沒有掌握主動權??!但是今天的好像,比前幾次停留的時間都要長???而且似乎有得寸進尺的趨勢?迷迷糊糊地想著,他感覺自己的牙齒被撬了開來,這畫風明顯不對勁。始作俑者不帶任何章法的吻,略微青澀,卻在一點點奪走他的空氣。楚柏笙胸口不斷起伏著,終于忍不住用舌頭頂了頂霸道的入侵者,身上的人有了一絲的停頓。完蛋了,祁然心里想著。果然入侵的始作俑者停了下來,湊到了耳邊,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廓。“柏笙?!?/br>臥槽,藥丸。楚柏笙心想都到這地步了怎么能慫呢??!然后他做了一個讓自己后悔了大半夜的舉動。他抬手蓋了在耳邊說話的人一掌,景爍也是被這一掌被拍懵逼了,暫時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楚柏笙翻了個身把景爍給壓在了下面,在黑暗里憑借著感覺找到了他的唇瓣。吻了下去。吻了下去?吻了下去!少年初嘗情滋味。那些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感情,在開了一個小口的堤壩上噴涌而出,泛濫成災。你以為當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思念泛濫呼嘯而過,是友情。你以為那份關懷,那份令你安心的感覺,也是友情。卻不知道,在很多時候,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的內心。不僅僅是對于強者的渴望,還有對于內心尋找共同成長的愛人的希冀。景爍當機了幾秒的大腦也恢復了正常運轉,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知道任何技巧和輕重。吻的時候還趁機咬了幾口,他哭笑不得,到底這是在kiss還是在咬人啊。一邊任由身上的人親吻著,一邊大手撫上他的腰部,微微一用力,上下的順序就顛倒了。嗯哼?what?“嗯~”一聲帶著些許甜膩的□□從祁然嘴里飄了出來,景爍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緩緩地從他唇邊上離開。楚柏笙喘著氣,大口大口的呼吸。過了一會兒恢復過來后,伸手推了推還杵著壓著自己的人。“起來,重死了?!鄙倌昵宕嗟穆曇衾锩嬗兄┰S惱怒,但是沒有厭惡。景爍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伸手小心翼翼地想抱住楚柏笙。楚柏笙也沒動彈,任由他抱著。略微帶著粗重的呼吸聲和沉穩的心跳聲從對面傳過來,楚柏笙眨巴眨巴眼睛,騰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嗯,手感不錯。景爍抬手握住了作亂的手,穩了穩氣息后說道:“小然...”“嗯,我喜歡你,沒錯?!逼钊唤K于找到了扳回主權的機會,才不會放過呢。景爍聽到這忽如其來的搶白,愣怔了一下隨即低聲笑了起來,低沉的笑聲在房間里流淌。“嗯哼,幾個意思?”楚柏笙有點兒要炸毛的趨勢。“嗯,沒有。沒想到本打算自己告白,先被你搶了?!闭f著手收緊了點,感受著懷里少年的溫度。“哼哼哼,我還沒算這幾天你偷親我的賬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彪m是嘴上隨性地說著,實際上楚柏笙已經耳根通紅,心跳加速。景爍微微低頭,鼻尖蹭著他的鼻尖,唇瓣之間忽觸即離,“被你發現了?!闭f著這話一點兒都沒有心虛的意味。“你當我豬啊,這點動靜都感受不到?”說著又伸手戳了戳景爍的胸口,手感真的很不錯啊。“乖,別亂動?!闭f著親了親楚柏笙的額頭,“明天要去一個村子里,那里路況不好,而且路上花的時間長。早點休息,別明天在車上難受?!?/br>楚柏笙緩緩地閉上眼睛,但是心情卻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靜,心臟跳動的快要蹦出來似的,“嗯?!?/br>景爍抱著他,手掌一下一下地撫過他的背,不一會兒睡意席卷上楚柏笙的腦袋,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景爍已經醒過來看著他許久了。一醒來就面對..昨天晚上...楚柏笙的腦袋終于緩緩地轉動了起來。看到景爍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想起發生了什么,耳根又刷刷地紅了起來。不過轉念一下,都是男生,應該也沒那么多要顧忌的。思緒晃晃悠悠的,他又抬手摟住了景爍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嗒一聲。然后就扒開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打算下床洗漱——顯然是不可能的。早上起來又被親了個爽。還被親的腿軟——當然這也不會承認的。景爍神清氣爽地起床,外面的人端著早餐進來,放下后就把門給帶上了。吃早餐的時候,楚柏笙敲了敲桌子,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盯著景爍看。厚臉皮的景爍一點兒也不害羞,反而看著祁然問:“怎么了?”“這次來徐州不止是玩這么簡單吧?!逼钊挥煤V定的語氣問道。景爍伸手剝開一個水煮蛋,放到了祁然的碗里。“舅舅是為了還一份債,讓我來徐州幫忙調查一些事情。當然,順便玩一玩?!本盃q低頭又剝了一個水煮蛋,然后放進了自己的嘴里。“就這么簡單?”祁然戳了戳碗里的雞蛋,拿起邊上的醬料涂了上去。“本來舅舅打算親自來的,但是顧哥的樣子,他根本走不開?!本盃q看見楚柏笙嘴邊沾到的一絲蘸料,伸手給擦掉。楚柏笙點點頭,“具體調查什么事?”“舅舅的一個朋友,有一個meimei,在四歲的時候被拐走。雖然及時立案偵查,但是仍舊沒有找到她。不過他也沒有放棄過尋找,后來聽說徐州有線索,就聯系了當地的警|方,讓他們幫助尋找。最后終于在徐州的一個山村里面找到了她,可是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