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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忽然會長打電話過來說有策劃要他完成,他就留在了辦公室一直忙到現在。忙完后,他一邊走向食堂一邊拿出手機打算給楚柏笙打電話,卻被迎面而來的一個人給撞了一下,手機摔在了地上。偏偏更巧合的是,這時夜色已經籠罩了學校,卻又一輛摩托過來,恰好碾過手機。手機就這樣報廢了,摩托車主是一個年輕的男生,發現了自己把他的手機碾壞了之后,急忙道歉說要給他再重新買一個。景爍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有點兒不舒服。他和男生說不用賠償了,然后就轉身朝著圖書館走去,他記得楚柏笙說過今天打算去圖書館借書的,興許現在還在圖書館看書。在他身后,男生看著他走遠,蹲下來拾起已經碎掉的手機卡,嘴唇勾起一抹笑容,眼神里面滿是惡意。景爍幾乎是跑著到了圖書館,此刻圖書館已經響起了閉館的鈴聲,他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正好轉過頭看到一個男生走了出來,他見過那個人和楚柏笙一起吃飯。于是他走前去,“同學,你知道柏笙去哪里了嗎?”。墨嚴亭在圖書館里上完自習,正打算打電話叫杜子航一起去吃飯,這邊才拿著手機,忽然面前出現了一個人,他定住了腳步,抬頭疑惑地問:“請問你是哪位?我下午沒和柏笙在一起啊?!?/br>“那你能借手機給我用下嗎?我找柏笙有急事?!本盃q表情很嚴肅。“行啊?!币贿呎f著墨嚴亭撥下了楚柏笙的電話,打開了外音。“嘟嘟嘟.....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br>整整打了二十個電話,都是這樣的結果,黑夜里看不大清楚景爍的表情,但是墨嚴亭莫名地感覺到了寒冷。景爍定了定,對他說:“我現在先去找他,你聯系這個電話,就說柏笙可能出事了,讓他們過來?!比缓笤谀珖劳な謾C上輸入一串數字,拍拍他就跑了。留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墨嚴亭,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猶豫一會兒還是撥了過去。像一只獵豹一般敏捷的景爍向著醫學實驗室的方向跑去。這個時候天空已經開始打雷,閃電不斷地撕裂著天空,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咔啦”愈來愈多的閃電出現,雨水開始像珠子一樣噼里啪啦地打落在地上,他不斷抬起又落下的腳濺起一小灘水,汗水和雨水混雜在一起。等他跑到醫學實驗室的時候,大雨傾盆而下,一棵棵樹被雨水敲打著枝葉。此刻景爍全身已經濕透,雨水不斷地從他身上劃過。已經被打濕的頭發緊緊地貼在他的額頭上,黑發之下那雙眼更加凌厲,站在門口,看著已經被打開的大門,他放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攥著。抬起腳,一步一步地踏上樓梯,濕漉漉的鞋子在階梯上留下一道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他很快就到了四樓。空蕩蕩的走廊里面,沒有一絲有人出現過的痕跡,他轉過頭看著右側的解剖室,皺起了眉頭,走了過去。右邊的一間解剖室里,沒有上鎖。他緩緩地伸出一只手指,推開。伴隨著吱呀的聲音,他借著一閃而過的光亮看到了解剖室里的情景,一個解剖床放在了正中央,上面躺著一個人。周圍的氣氛很不對勁,景爍意識到了這點,知道面前可能是一個正等著他跳進去的陷阱,卻又不能不踩。越走越近,他看見那個人的身形看起來有幾分熟悉。他瞳孔倏忽放大,上前幾步想要看清楚那個人是誰,但是.....他瞇了瞇眼睛,腦后一陣涼風吹過,彎下腰躲過了來自身后的攻擊。隨即轉身,出手想要直接撂倒攻擊自己的人,但是沒想到卻直接被一個冰涼的物體頂住了。景爍身體微微僵住不動,身后之人嗤笑了一聲,“看起來是有幾把刷子,不過也沒什么用啊?!?/br>說完后用手上的槍頂了頂他,帶著惡狠狠的語氣說:“走吧,不是要找你的小伙伴嗎?”“他在哪里?”景爍冷冷地說道。男子嗤笑一聲,像是根本不打算回答一般,“喲嚯,你架子還真夠大啊,在我手上還敢質問我。不過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蹦凶诱f完后,邊上嘩啦地亮起了燈。這下景爍才看清解剖室里面的情況,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在這里,剛剛躺在解剖臺上的,也是這個男人。戴面具的男人拿出手銬,把景爍的手強硬地拷在了一起,讓景爍背著手,而男子則在后面推著景爍往前。戴著面具的男子后來走到了墻壁面前,按下了一個按鈕,墻壁自動打開,出現一條小道。男子把景爍推了進去,幾個人在小道里面越走越遠。小道的墻壁十分光滑,而且看起來小道是轉來轉去的。正看著,忽然一個黑色的布罩住了他的眼睛,那個男子給他戴上了全黑色的眼罩,這下他只能憑借自己的感受來判定位置。男子推了推他,讓他快走。在他們走進去之后,不一會兒,墻壁恢復如初。進去小道之后,景爍被繞來繞去,走過一條一條的岔路口,最終被帶到了一個小屋里,屋子處于完全黑暗的狀態下,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大概只有三個平方米大。景爍皺了皺眉頭,開口道:“你就給客人這樣的待遇么?胡教授?!?/br>一個人把景爍的眼罩給摘了下來,景爍瞇了瞇眼睛,隨后才慢慢適應了這里的光線。戴著面具的男子哈哈地笑了兩聲,隨后把面具摘了下來,那底下赫然是胡教授的那張臉。胡教授看著景爍半分沒有驚慌的樣子,笑了起來,滿是褶皺的臉在黑暗的燈光照耀下看起來很是駭人。他拍了拍手,像是贊嘆一般地說道:“不錯啊,什么時候知道是我的?”☆、顧惜朝隨即胡教授揮了揮手示意剛剛那個男子離開。邊上的那個男子轉過頭警告似的看了一眼景爍,隨即離開了。景爍嘲諷似的勾了勾嘴角,“從你給我戴上手銬的那一刻起?!?/br>“哦,那還真不錯?!焙淌谙肷焓秩ヅ呐木盃q的肩膀,不過景爍卻閃身躲開了。胡教授看著自己的手落空,不過卻也沒惱怒,反而笑了起來,“現在的很多年輕人都很有個性啊?!?/br>景爍沒想去了解他講這句話的深意,而是直接問道:“柏笙在哪里?”“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關系還挺好的啊。不過你的那個小伙伴嘛,太不聽話了,現在正在......”景爍正安靜地聽著,沒想到胡教授卻忽然語氣一轉,臉上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