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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沒有死的話?!?/br>他和藹,顧云章也是一派自然:“提沙,我老了,簡直可以做你的父親?!?/br>段提沙這回堂而皇之的冷笑了:“啊哈!你到現在才想起這一點嗎?當初和我相好的時候,你可是從未說過這話??!我又不瞎,你以為我看不出你老了?”這話讓顧云章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過他也并未因此而火冒三丈:“提沙,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總是纏著我了?!?/br>段提沙愣了一下,隨即就哈哈大笑了。放開顧云章后退一步,他幾乎失態的連笑帶說:“將軍,我纏著你?你在想什么???你瘋了嗎?”他萬分坦誠的一攤手:“將軍,你誤會了!我只是還沒有玩夠而已!我纏著你?你以為我們還是一對情人嗎?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憑什么還要愛你呀?”顧云章靠墻站了,蒼白著臉色望了地面:“提沙,看在當初的情分上……”段提沙痛快的搖頭:“將軍,你不要求我啦!我是不講道理的,我想怎樣就怎樣!”說到這里他那眼中光芒四射,年輕的面孔上幾乎就是流光溢彩:“我有槍炮,我有人馬;我可以不講理了,是不是?”顧云章是從來不講因果報應的,或者說,他是不昧因果。他不想那個,死就死,活就活,不牽掛,不在乎!可是現在眼看著前方這得意非凡的段提沙,他曉得自己是遭了現世報。他的所有苦楚絕望放在段提沙那里,都渺小的不值一提。段提沙并非在刻意的折磨他,他想自己或許真的要死在這里、爛在這里了,只因為對方“還沒玩夠”。在許多年前,他也曾使無數性命陷入悲苦死亡的境地——那都是他的仇人嗎?不是的,他只是隨便射了一梭子子彈出去,或許根本就是出于無意識的慣性,僅此而已。這時段提沙又懶洋洋的發了言:“將軍,勞駕您老人家把褲子脫了,上床等著我吧!”第161章惡心段提沙沒能成功的在顧云章身上發泄yuhuo,因為他的參謀長忽然趕來,隔著窗子向他喊了一串撣語。這讓他提著褲子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答應一邊心有不甘的把手指捅入顧云章的股間密處,狠狠的進出攪動了兩下。顧云章無動于衷的側躺在床上,變成了真正的六神無主——段提沙目前仿佛無懈可擊,他縱是不要臉的苦苦哀求,大概也是毫無用處了。傍晚時分,段提沙沒有出現,兩名士兵推門而入,把顧云章反剪雙手押出房去。顧云章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了一處寬敞屋內,進門后那二人將他狠命一搡,而他向前一個趔趄,正好撲進了段提沙的懷里。段提沙順勢抱住了他——抱的很用力,又公然低頭親吻他的額頭面頰,仿佛是情熱如火的模樣。顧云章掙了一下,沒掙開,也就老實了。這房間很有點兒廳堂的意思,因為四壁都刷了白灰,地面也是平整潔凈。依靠四壁陳設了些許簡單家具,一張木桌上還擺放著兩瓶酒。幾名半裸的少男少女垂頭立于角落處,都是瑟瑟發抖的可憐樣子。顧云章環顧周圍,愈發困惑,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場面;而段提沙也不解釋,只是癡迷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又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中靈活撩撥。顧云章在他那里遭過大罪,如今那情意早連一毫都沒有了,只覺著自己像是噙了一尾溫熱活潑的小魚,活蹦亂跳的簡直讓人心驚作嘔。段提沙在小小的過了癮之后抬起頭來,很纏綿的笑道:“忙死了,現在才閑下來?!?/br>顧云章心思一轉,低聲說道:“提沙,我不能和你做那件事情?!?/br>段提沙笑容可掬的看著他的眼睛:“為什么?”顧云章實話實說:“疼,我受不了?!?/br>段提沙嘿嘿笑了起來:“那我輕一點兒好啦,我可憐的將軍?!?/br>說完他當眾攔腰抱起顧云章,轉身連走幾大步,將人扔在了一處靠墻的竹席上面。顧云章摔了一下狠的,隨即又翻身坐起,驚恐的先看了看段提沙,又把目光放向了角落處的那群男女。段提沙覺察到了他的視線,就一邊解開腰帶一邊笑著解釋道:“將軍,今天我很高興,你一個人不夠我用??!哈哈!”說完他回身一揮手,用撣語吆喝了一句。話音落下,那群半大孩子似的少年男女們顯然都是一抖,然而在下一秒鐘,卻是各自寬衣解帶,小小游魂似的絡繹走了過來跪在竹席旁邊。顧云章惶惑的掃視了這些人,就見這幫孩子至多不過十三四歲,皮膚有黑有白,一個個發育未足,若非下身也赤裸了,否則幾乎不辨男女。而段提沙脫下衣褲邁步走上竹席,很得意把自己胯下那件驚人家伙直杵向顧云章的面門:“將軍,親親它嘛!”顧云章下意識的就緊蹙眉頭閉了眼睛,忍無可忍的扭頭避了開來,同時就覺著自己的腸子開始攪動著疼痛起來了。然而段提沙伸手捧住他的臉,不肯讓他任性閃躲?;馃岬那岸隧數搅祟櫾普碌淖齑缴?,他一下一下的輕戳著,同時誘哄一般的輕聲笑道:“將軍,張嘴呀,用你的舌頭碰碰它嘛!”顧云章神情痛苦的緊閉雙唇,無論如何不肯就范。周遭的男女孩子們各自低著頭,是一具具單薄的木雕泥塑。段提沙自娛自樂了片刻,見顧云章執拗的很,便隨口做出了恐嚇:“將軍,你再不聽話,我就要捅穿你的肚子了!”然后他便作勢要去抬起對方的雙腿。顧云章聽聞此言,果然大大的戰栗了一下,鼻子里還發出了低低一聲呻吟。顧云章張開了嘴。段提沙現在興奮得很,下身那東西直豎如鼓槌,前端更是鼓脹飽滿的駭人。顧云章那粉紅尖細的小舌頭伸出來,簡直被襯托得不算了東西。舌尖劃過濕潤欲滴的鈴口,段提沙“嘶”的吸了一口氣,隨即伸手捏住對方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就一挺身,將那棒槌硬往里捅,頂的顧云章向后一仰,若不是被他抓住了頭發,就定然要順勢倒下去了。顧云章的嘴顯然是不夠大,因為根本容不下那東西進出,極力勉強也就只能含入guitou。段提沙一方面愛他是個雪白的水晶玻璃人兒,另一方面又恨他不頂用;心急如焚的抽身而出,他氣的一巴掌將其打倒在地,隨即就分開了對方雙腿,不由分說的就要湊上去往里頂。顧云章這回急了,伸手要去推擋段提沙。段提沙哪里在乎這一點反抗,腰上一挺便頂入了小半。籍著方才口水的潤滑,他很自如的頂送出入起來,漸漸的就開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