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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嚴拴好,他吹滅油燈,舒舒服服的上了床。這兩天夜里涼意頗濃,陸正霖將那床舊的發糟的薄毛毯攤開了蓋好,又側過身去將顧云章摟在了懷里:“你冷不冷?”顧云章的換洗衣裳一直沒有縫制出來,身上那一套剛才又被陸正霖扒下去洗凈晾上了,此刻就是一個赤條條的狀態。他活到如今,早已經不畏冷熱,只是經過對方這么一詢問,才覺出了身前一陣風涼。把陸正霖的手拉過來覆在自己的腹部,他認為肚子上一暖和,其它地方也就不怕冷了。陸正霖早上睡了懶覺,如今倒不是很困。他手掌大,此刻就輕輕捏弄了顧云章的肚皮:“哎,你真滑溜?!?/br>顧云章被他這么撩著,不知怎的,一點兒也不惱:“洗的干凈嘛?!?/br>陸正霖又向下摸了他的大腿:“我也洗的挺干凈啊,我就不滑溜?!?/br>顧云章把手背過去也摸了陸正霖,很客觀的解釋道:“你汗毛重?!?/br>陸正霖深表同意:“你身上沒毛兒?!彪S即把手蓋在了對方的胯間:“就這兒長了一撮兒?!?/br>顧云章在黑暗中笑了一聲。他下身的溫度很低,那東西像條軟軟的rou蟲,柔若無骨的窩在陸正霖手中。陸正霖輕輕的揪了它玩弄片刻,然后就把手移上去,撫到了對方的胸口。顧云章的腰很細,屁股很圓,雖有一身的傷疤,可是夜里看不見,摸起來就是一水兒的細皮嫩rou。陸正霖天天晚上摟著他,有時候就產生錯覺,恍惚中覺得懷里這人并非爺們兒。手指拈著rutou輕搓兩下,那小東西就yingying的腫脹起來,而顧云章弓起身子往他懷里一縮,低聲笑道:“干什么?”顧云章這瑟縮的方向很不對,他要是遠遠的往床里面滾,陸正霖夠不著他,也就收心睡覺了;可他那時是背對著陸正霖的,結果一屁股反倒拱進了人家懷里。陸正霖本來就心猿意馬的,結果下面被他那屁股蹭了一下,一股火就“騰”的從心里竄上來了!把顧云章扳過來面對了自己,他舔了舔嘴唇,發言之前先把人緊緊的箍在了臂膀中,然后才猶猶豫豫的耳語道:“兄弟啊,我有個話想和你說……說完你別生氣,我就是和你打個商量,你不樂意那就算了。行不行?”顧云章隱約有點猜到了,可是不翻臉,只回答道:“好,說吧?!?/br>他這么坦然,反倒讓陸正霖更不好意思了。將顧云章用力勒在胸前,他支支吾吾的轉入了正題:“那什么……好兄弟,你讓我干一次唄!”下一秒,他聽見顧云章那里發出了一聲很驚訝的疑問:“???”陸正霖在黑夜中紅了臉,豁出命去繼續喃喃:“我知道我這話說的挺不要臉的……我就是問問,你要是樂意,我感激報答你;你要是不樂意,我也絕不會那什么……你知道我的意思,反正我是誠心和你好,愿不愿意你都是我兄弟?!?/br>陸正霖在那里自顧自的語無倫次,顧云章縮在被窩里,卻是別有一番心腸。“這人對我是真不錯,我也沒得報恩,至于那個‘干一次’……”顧云章飛快的思忖決斷了:“我又不是沒干過那種事,干一次就干一次吧?!?/br>顧云章告訴陸正霖:“老陸,行,那就干一次吧?!?/br>陸正霖聽聞此言,十分歡喜:“哎喲,好兄弟,你真夠意思——那咱開始吧!”顧云章翻過身去,頭枕雙臂分開雙腿:“好,開始吧?!?/br>陸正霖掀開毯子坐起身來,像被燙著了似的一邊吸氣一邊搓手:“開始開始……怎么開始呢?我也沒干過??!兄弟,你干過嗎?”顧云章搖搖頭:“我也沒干過——都忘了,不知道?!?/br>陸正霖沒好意思下床點燈,只坐在顧云章身邊,將一只手擠到他的臀間摸摸索索,又用手指試著去捅那緊窄入口,口中嗟嘆道:“這么小啊,能捅進去么?”顧云章一動不動:“不知道?!?/br>陸正霖摸著黑,把顧云章翻來覆去的研究了許久,后來覺著摸清了些許門道了,就將人擺成跪趴的姿勢,又把兩個枕頭疊在一起墊到了他身下。用口水反復潤滑了對方的股間,他把手指插進去反復進出了一番,覺著那入口已非方才干澀時那樣緊閉,就脫下身上唯一的一條褲衩,亟不可待的壓到了顧云章身上。堅硬性器緩緩頂入溫暖體內,顧云章疼的緊閉雙眼狠咬牙關,就聽得背后上方響起了一聲滿足的嘆息:“哎喲我的媽呀……”那直豎豎的東西楔子一樣連挺幾下深入進去,而那聲嘆息在中斷片刻后又接了下去,仿佛是從胸腔里感慨出來的:“真他媽的舒服!”顧云章仿佛是被他釘在了床上,胳膊腿兒很虛弱的劃動了兩下,他微微的呻吟了一聲,倒也沒說什么。陸正霖動作起來——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在吃一塊熱豆腐;而顧云章照理來講就該一聲不吭,起碼表示一下自己的不自愿與不合作??墒强嚵似讨?,他忽然覺得和陸正霖裝模作樣很沒意思,于是就不由自主的撅起屁股,口中也微微的發出了一絲兩氣的呻吟。陸正霖沒想到他那邊會出了動靜,就一邊干一邊輕聲問道:“兄弟,你覺著怎么樣?有點兒意思嗎?”顧云章哼了一聲:“挺、挺有意思的?!?/br>他只是隨口如實一說,然而陸正霖聽在耳中,卻是異常的高興——本來這種事情就講個情投意合;非得兩情相悅,做起來才有滋味。先前他是突然興起,憋的很了,才提出這非分要求;方才一邊干還一邊擔心,怕顧云章捱的難受;如今聽了這話,他把那牽掛愧疚放下了,開始全心投入的享樂。握住顧云章的腰身使人跪了起來,他雙手扳住對方的胯骨,由著性子開始大抽大搗,把白日干活的力氣都拿出來了,撞的顧云章不住往前滑去。后來他覺著這么都不夠勁兒了,干脆把顧云章揉成了手里的一團泥,一會兒把人抱在身上向上狠頂,一會兒又把人按在床上混攮,發了瘋似的胡折騰一氣,把那大竹床搖的咯吱咯吱直響,四條床腿都歪斜了。一時事畢,陸正霖坐在床上,一言不發的只是喘;而顧云章趴在一旁,仿佛剛被大浪卷過一番似的,連思想的力氣都沒有了。往日他同段提沙干這事兒的時候,雖也快活,但隱隱的總是不甚盡興,時刻提防著那小子會把自己捅死;如今這陸正霖倒是個正常人的尺寸,故而雖然孟浪至此,但他有樂無苦,只是腿根屁股那里被沖撞的有些疼痛罷了。陸正霖其實是很累了,可是他心里興奮,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