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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提沙不敢硬去扒他的衣裳,這時急的上躥下跳,索性跪下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仰起臉撒賴道:“將軍,求求你啦,我要死了!”然后不等顧云章回應,他張開嘴巴一口拱到對方胯下,隔著褲子就叼住了那件東西,纏綿而迫切的用牙齒輕輕啃咬。顧云章打了個冷戰,一時間倒是不再反抗了。段提沙一直在留意著他的舉動,如今見他仿佛是嘗到了甜頭,就趁熱打鐵的把手摸向了他腰間皮帶,三下兩下的就解開褲子,把對方那半軟半硬的家伙放了出來。一口銜住用力吮吸了兩下,他津津有味一般咂的嘖嘖有聲,同時又把一只手摸向后方,將手指探入股間揉揉搓搓。顧云章緊閉雙眼向后仰靠在一棵老樹上,也不說話了,只是不住的輕輕吸氣,眉頭蹙著,倒像是在忍受著某種苦楚一般。段提沙憑著一腔yuhuo與滿懷愛意,幾乎要把顧云章調理的融化。后來顧云章背對著他向前探身扶了那樹,而他也就攥著自己那東西找準位置,臉紅心跳的緩緩頂入。雙方配合默契的動作了兩下,一起快樂的心花怒放起來。顧云章對著的乃是一棵老樹,那倒也罷了;段提沙低頭看著自己那東西在對方體內一進一出,先只是感到刺激,不久之后心里卻又生出了一點異樣的想法,覺著自己是把將軍當成小娘們兒給干了!將軍是無比強悍的,似乎是無論如何都不該和小娘們兒產生關聯,可是將軍現在被自己捅的雙腿發軟,不住的發出輕聲的呻吟——不對!段提沙忽然又對自己搖了頭——將軍就是將軍,將軍之所以會被自己干的像個小娘們兒,那是因為自己足夠強大,已經可以肆意的去壓迫玩弄這個蒼白狠毒的男人了!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抬起手,在顧云章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又緊緊的掐住了對方的腰身。顧云章的腰很細,細而單薄,后腰那里微微的凹下去了,就顯得屁股特別的圓和翹。段提沙在理智上也曉得對方比自己年長許多,根本可以算作父輩人物;可是從感情上來講,他簡直對顧云章的年齡性別都失去了概念,就只知道他是“將軍”,圖騰一樣的存在。一時事畢之后,顧云章疲憊不堪的系了褲子,而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段提沙蹲在他面前,拉起他一只手輕輕親吻了。顧云章今天沒有吸足鴉片煙,這時就感到了一陣不適和空虛。他不是個耽于rou欲的人,雖然也知道這事情好,舒服,可是舒服一次就夠了,并不貪婪。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會和段提沙這個小子相好上,而且好了一次又一次?;蛟S是因為這家伙對自己厚顏無恥、甜言蜜語、百折不撓、奮不顧身?他的頭腦太粗疏了,像一張經緯稀落的大網,兜得住飛沙走石,攔不住細水涓流。他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自言自語的吐出一個字:“累?!?/br>然后他夢游似的張開雙臂,摟抱住了面前的段提沙。段提沙半弓了腰身,垂下眼簾瞟了顧云章一眼。顧云章正枕著他的肩膀,仿佛要打瞌睡一般半閉了眼睛。段提沙沒見他這么溫柔的示弱過,幾乎有些心驚rou跳,同時又感到十分的別扭。他等著顧云章抬起頭來,對自己冷淡的說一聲“滾”。然而等了許久,最后卻只等到顧云章懶洋洋的直起身,笨手笨腳的扶著老樹站了起來。“我走了?!?/br>顧云章說完這句話,邁步離去。段提沙木呆呆的“哦”了一聲,睜大眼睛望了顧云章的背影。顧云章的腳步有些沉重,一路并不回頭,搖搖晃晃的就隱沒在了草樹深處。段提沙并不急著回去,他就近上了樹,自己摘了個半熟的野果子塞進嘴里,“咔嚓”一聲便咬下了一大口。今日和顧云章的這場相遇,讓他滿意而又不滿意。滿意這一點自不必提,總算他沒有白白的亂逛這些天;不滿意的有兩點——一是起初自己用石子投擲他時,他居然拔腿就跑,簡直有點抱頭鼠竄的狼狽相;第二就是他最后那對自己的一抱一靠,樣子軟弱又虛弱,簡直都不像將軍了。“難道他真的只是個普通的老家伙?”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甫一生出,便立刻又被打壓下去。段提沙咬著野果子對自己搖了頭,極力的去回想初見到顧云章時的情景——多么威風的顧將軍啊,土匪們瑟瑟發抖的在他面前跪成一排,然后被他一槍一個的結果掉,殺人不眨眼??!第141章糖人兒段提沙覺得自己很愛顧云章,一見到他就心蕩神馳;可同時又有些痛恨對方,因為顧云章畢竟是跑到杜楚夫那里去了,有蔑視、拋棄自己之嫌——興許還有玩弄自己感情的罪過,不過也不確定,因為顧云章看起來仿佛是并不存在感情這條神經。除此之外,段提沙還覺得自己是無比崇拜和忠于顧云章,如果顧云章能夠繼續表里如一下去,別再露出那種病病怏怏的娘們兒模樣的話。總而言之,他希望顧云章永遠守著自己,永遠健康,永遠強悍,永遠殺人不眨眼。他就愛顧云章身上這些特質,如果顧云章一朝失去了尖牙利爪,那他不但要失望,而且還會憤怒起來呢!因為他愛顧云章,所以就尤其的仇視杜楚夫——對于那個不男不女的邵光毅,他到還不是那么嫉妒。他和杜楚夫年齡相仿佛,正是一對天生的競爭對手。杜楚夫處處都不如他,簡直就是一條膽小如鼠的寄生蟲,可是顧云章居然很善待他!段提沙在杜楚夫身上,看瞎了眼睛也找不到一絲優點,所以就萬分的不忿,頗想用個最殘忍的刀法送這黑小子上西天。當然,現在還沒有機會來將他這條險惡用心付諸于實踐,他雖然和顧云章分了家,但在表面上還不愿真正對立起來;幸而有個穆先生可以牽制顧軍,他就打算在這幾個月里想出辦法,零碎剮了杜楚夫。杜楚夫不知道自己這么招人恨,他在營地里無所事事,過的還挺開心。只是他既然清閑,那重擔自然就壓在了顧云章身上。顧云章需要養活部下這幾百張嘴,無奈何之下,便重cao起舊業,或是為往來商隊做短途的保鏢;或是化身山匪,去劫掠那同己方無關的過路馬幫。段提沙那邊也是做得這種買賣,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一時倒也太平。這日下午,顧云章帶著一支小隊伍從外面回來了,隨行用騾子大馬馱了些許糧食雜貨。杜楚夫照例在營地外面迎接,遙遙見他騎著馬從蜿蜒小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