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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對他來講,教訓顧云章實在是件太輕松不過的事情——他一只手就把這小東西拎起來橫放在書桌上,然后扯下褲子狠拍了兩大巴掌!顧云章忍受了疼痛,扭著小屁股蛋兒又輕聲罵了一句,言辭很含糊,也聽不清他到底罵的是什么。葛嘯東看他這樣頑劣,當即揪著衣領將其薅起來,照著他那小白臉兒就扇了過去!他控制著手上的力氣,擔心自己會把小崽子的腦袋抽飛,可饒是如此,這一耳光還是登時打啞了顧云章。葛嘯東氣咻咻的放了手,瞪著顧云章發狠。顧云章偏著身子坐在桌上,落花流水的低下了頭。這時從葛嘯東的角度來看,就瞧出對方睫毛異常濃密,鼻梁也清秀筆直,嘴唇有棱有角的,還是一張嫣紅菱唇。“以后還敢不敢再出言不遜了?”他嚴厲問道。顧云章不知道什么叫做“出言不遜”,不過既然聽他在這四個字前加了一個“敢”字,就立刻搖了搖頭,又自己抬手揉了揉那邊挨了打的通紅面頰。葛嘯東嘆了一聲,伸手將顧云章托抱起來,哄兒子似的走到門口,倚著門框向外放出目光,看那樹上一窩喜鵲唧唧喳喳的上下翻飛。葛嘯東抱顧云章,著實是毫不吃力。而顧云章盡管這樣瘦,卻是骨rou亭勻,并不瘦骨嶙峋。如今天熱,他已經脫下了不合身的大軍裝,換上了本宅老媽子出品的短衫短褲布鞋。那衫褲都縫的粗枝大葉,極其寬松,葛嘯東一條手臂托了他,另一只手就從短褲褲管中摸了進去。顧云章固然很小,可是那身體也長的有型有款,是細腰圓屁股的體格,大腿軟嫩如水豆腐。葛嘯東并非童男,在日本時也識得女人滋味,如今對比之下,他覺著仿佛還是顧云章的手感更好一些。葛嘯東摸的有些陶醉。他搬來一把椅子坐在院內,然后就在喜鵲一家的歌唱聲中,讓顧云章面對面的騎坐在了自己大腿上。他低頭,在顧云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顧云章猛然向后仰著一躲,兩道長眉蹙起來,仿佛是很反感不滿。葛嘯東看他如小貓小狗一般,自然不去理會;雙手捧住他的小瓜子臉,他湊過去直接就吻上了對方的嘴唇。顧云章的嘴唇和舌頭都軟軟的,帶著一點稚弱的清淡芬芳。葛嘯東將舌頭填了他滿口,又肆無忌憚的攪動不止,這行為幾乎讓他愣住了!葛嘯東依舊是不理會,自己痛吻一頓后覺著很是過癮,便喘著粗氣又掀起了他的上衣,探頭把嘴湊上去胡親亂啃起來,及至向上遇到了小小rutou,他也毫不客氣的一口噙住用力吸了兩下,結果顧云章似哭似笑的打了個冷戰,開始發出了反抗。他用力推搡著葛嘯東的肩膀,口中發出了尖利而無意義的聲音。葛嘯東三下五除二的將他兩條手臂反剪到背后,這時抬頭一看,就見他那淡粉色的rutou已被自己刺激成了鮮紅,腫脹起來還頗為可觀,就不由得笑了一下,心想要從這地方來看,小崽子大概也真有個十二三歲了。“你喊什么?”他笑面虎似的質問顧云章:“我又不吃人?!?/br>顧云章驚恐而憤慨的盯著他,眉頭緊緊擰著,卻也并不答話。隨即發生了一件讓他更為慌張的事情——葛嘯東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去了,先是用手掌包住前面揉弄了兩下,然后手指就探向后方,抵在臀間入口處輕輕按摩著打轉兒。葛嘯東并不是那種細皮嫩rou的公子哥兒,他慣于使槍,手指上摸出了一層薄繭,硬而粗糙,摩擦在身體私密處時,那感覺堪稱痛楚。顧云章忍無可忍了,面對著葛嘯東開了口:“團座,把手拿出來!”他看著這么幼小,然而說起話來,那語氣蠻橫而滄桑,毫無一點童趣。葛嘯東就厭惡他這模樣,所以聽聞此言,非但不收手,而是指尖用力一頂,竟是淺淺的捅了進去。顧云章大喊一聲,開始奮力掙扎起來,兩條腿也是亂蹬不休。葛嘯東見他很不合作,氣急敗壞之下就抽出手來又給了他一記耳光:“吵什么?給臉不要臉的小混蛋!”顧云章在短時間內就挨了兩個嘴巴,又被葛嘯東玩弄的下身疼痛,可是沒有辦法,為了那一天兩頓白米飯,也只得忍受。葛嘯東玩痛快了,自己胯間竟是支起了一座小帳篷——顧云章這孩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正值一個男女莫辨的年齡,而他現在憋的要命,要說有點想法,也是純屬正常。“怪道有人養小戲子呢?!彼闹邪蛋邓尖猓骸霸瓉砉挥行┮馑肌,F在周圍沒有什么正經姑娘,要是有這么個小東西消遣一下,倒也不錯。反正自己不聲張,外邊也無人知曉?!?/br>“可是……”他又猶豫起來:“這小玩意兒又有些小的過分,看他那里緊緊小小的,連根手指頭都進的艱難,又怎能做成那一樁事呢?”葛嘯東思前想后的,又無人可去討教一番,末了就攔腰抱起了顧云章,起身大踏步回了房。謹慎關好房門,他讓顧云章坐在床上,然后自己站在床前,表面坦然、實則羞澀的解開了褲子,而下身那直豎豎的東西就勃然彈出,直指向了顧云章的鼻尖。顧云章嚇了一跳,直覺上就感到了不好,想要向后躲,卻又被葛嘯東抓著頭發揪了回來。“干什么?”他仰起臉,又驚又怒的看向葛嘯東。葛嘯東就討厭他這種眼神態度——是一種老氣橫秋的暴躁,和面孔全不相配!有心再扇他一個嘴巴,不過葛嘯東理智尚存,曉得自己這些天已經將這孩子打得夠可以了,故而就忍著沒動手,只一手托住顧云章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就扶著紫紅怒漲的那東西,游戲似的蹭向對方那張俊秀的小白臉。這回顧云章是真不干了,大喊大叫著向后躲避,同時還順口問候了葛嘯東的老母。葛嘯東yin情似火不得發泄,顧云章又渾身是刺不聽指揮,故而在急切之下,他就不由自主的又動了武。五分鐘后,挨了一頓拳腳的顧云章垂頭喪氣的跪在床邊,兩只小手就搭在了對方胯間那依舊昂然的物事上,開始前后擼動起來。因為手掌干澀,所以葛嘯東很覺疼痛,又逼迫著顧云章道:“張嘴,用你的舌頭舔!”顧云章惡狠狠的翻了他一眼,隨即“呸”的一口啐在了他的東西上。葛嘯東先看他鼓起通紅的小嘴巴,以為這是要聽話了,哪曉得卻是要鼓足力氣唾棄自己,就深吸一口氣,又要發火。顧云章沉著一張臉,怨氣沖天的把葛嘯東的那點玩意兒擼了出來。葛嘯東故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