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的畫面一樣，全部行動了起來，而主任和副主任則一邊討論著什么一邊離開了辦公室。

這時，一名年輕的婦人領著一個五、六歲年紀的小男孩走進了辦公室，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田巖后，微笑著向他走來。

“田醫生，我們來復診了?！?/br>
“嗯，這兩天怎么樣？”

田巖轉過椅子看向了縮在母親腿邊的小男孩，摸了摸他的頭。

“小磊已經不說難受，也沒有再自己抓癢了?！?/br>
婦人蹲下身要解小磊的褲子，小男孩卻立刻抱住她的腿躲避著，十分害羞的樣子惹來了屋里一干大叔們的笑聲。

“小磊乖，給叔叔看看小牛牛好不好？”

代替了婦人的手拉下了小男孩的褲子，田巖以著誘拐般的語氣哄著他，才讓小磊不情不愿的停止了掙扎，挺著小肚子給田巖檢查。

“……”

看著被自己手抖拖長了的筆鋒，段然淡定的撕掉了正在寫的這張藥單，順手揣到了白服的兜里后又繼續開藥。

“小牛牛好了?！?/br>
軟軟的哼了聲，小磊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嫩芽，然后又抱住了他mama的腿，只是這回沒有再把臉藏起來，而是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田巖，認真的說了一便之后，可愛至極的笑了起來。

“嗯，這可得叔叔說了才算，真的好了哦?！?/br>
手指靈活的剝開那細嫩的肌膚，田巖看著那露出頭的淺粉開著玩笑，然后又故意撥弄了幾下那莖芽，逗的小家伙咯咯的笑著扭動起來之后，才給他提上了褲子。

“雖然他還小，但這里也是一樣容易堆積污垢的，以后注意清潔就好了，沒有別的問題，不用擔心?！?/br>
“……”

把視線從田巖的手上收回來，段然又默默的撕掉了自己多開了一組藥的藥單，繼續塞進衣兜里‘毀尸滅跡’。

“字不錯，以前實習過？”

送走了那對母子走后，田巖檢查了一下段然開完的藥單和化驗單，見他寫的很標準和正規，點了點頭以示滿意。

“沒有，只是跟工作了的學長請教過?！?/br>
段然見田巖檢查完了，就把那些分別夾在了病歷里，準備送到外面的護士站去。

段然的成績在年級來說屬于上等，但他在這方面用的心其實不算多，每年的寒暑假更是大半用在了跑去英國跟母親團聚上。

說起來段然會選擇學醫科，除了是對他父親的反抗外，也都是受了好友和那個人的影響。

“哦，現在去查房吧，這七個是術后的患者，另外兩個的手術排在了后天，都是前列腺電切術，回家先看看書?！?/br>
起身整理一下已經很有型了的白服，田巖邊說邊向辦公室的門口走去。

而跟在他身后的段然先把那一摞不輕的病歷本放到了護士站，又順便把兜里那些廢掉的單子處理掉后，才翻著自己記錄的小本子不太積極的跟上了田巖。

對于本子里年齡那行清一色60以上的數字，段然真是沒什么勁頭跟去啊……

“田老師，是不是男人老了以后……都會這樣？”

從最后一個病人的病房里出來，段然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田巖一聲。

原來對男人而言婦產科還真不算是地獄，畢竟在那里他們只是看，不用自己去生，而泌尿外的這些……那只要是男人，以后就可能切身經歷的啊。

“前列腺增生？”

明白段然所指的，田巖輕笑了下，不甚在意的解釋了幾句。

“它本來就是隨著人年齡的增加而增長的東西，人老了器官的衰減病變都很正常，如果不至于影響生活，是不必特別擔心的，病變異常嚴重的還是少數?！?/br>
“嗯?！?/br>
還是有些感嘆于這些不看不知道的實況，段然剛想讓田巖先進辦公室，卻見他徑直走向了走廊的另一邊，也就又轉回身跟在了他后面。

田巖一直走進了走廊盡頭那里的診療室，段然也開門跟了進去，卻一下子僵住了動作。

那里面，正有一個衣著樸實的老大爺褪下褲子跪伏在查體床上痛哼，而科里那個年輕的住院醫則站在他的身后，帶著手套的右手手指還在人家的體內轉動著……

那畫面，在段然看來可絕對稱不上養眼，反倒讓他有種背后生寒的感覺。

“田醫生！”

看到田巖進來，瘦的排骨一樣的年輕住院醫師尷尬的笑了笑，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并馬上脫下了那只手套扔到了桶里。

“這個患者前列腺增生的太大了，碰到就疼的受不了，不好取前列腺液?！?/br>
“我來吧，你去忙別的?！?/br>
接過年輕的住院醫手中的單子，田巖示意他可以先離開了，顯然并沒有打算教導他一些什么，而那人也只是應了聲，然后看了段然一眼就走了出去。

“老先生，我等下按的會有點疼，您盡量忍忍別躲啊，感覺到有東西流出來了就告訴我?！?/br>
田巖在一旁的器械柜里拿出兩副手套，遞給了段然一副后，自己撕開了一副戴上了右手的那只。并將右手食指伸進倒了石蠟油的小瓶里沾了沾。

“……”

實習剛一開始就目睹了這樣具有沖擊性的鏡頭，段然的視線左轉右轉就是不肯落在老大爺那黑肥的……上，直到感覺到了田巖回頭注視自己的目光，段然才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正色的凝視起……田巖的手指。

天知道，段然現在有多么的想要和祁航竄科??！

“肛診可以摸清前列腺的大小、形狀和質地等，但正常人的并不明顯，要想能夠明確區分，只能靠實踐經驗的積累……您先放松，很好?！?/br>
田巖的手指在那褶皺處輕柔的按壓了幾下，待老人稍稍放松了一些之后，才順勢將食指整個探了進去，在段然看來，他只是微微動兩了下，就見那老人‘有了、有了’的哼哼起來。

“老先生，麻煩您讓我們實習學生摸一下可以嗎？”

田巖見老人從身下拿出的玻片上已經滴有了濁白的液體，就抽出手微笑著詢問起他。

“哦哦，可以、可以、沒關系?！?/br>
對于田巖客氣的請求，老人顯得有不好意思，笑呵呵的又跪好了姿勢。

“他的增生就很明顯，你感受一下?！?/br>
田巖一邊摘自己的手套到池邊洗手，一邊示意段然親自去實踐一下。

“嗯……”

有些遲疑的撕開了自己手里的手套包裝，段然微微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