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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松。 少年人承諾最愛說“永遠”、“一直”、“一輩子”,卻不知人生如棋,棋局瞬息萬變。 鹿照初生來就是玄門少主,與生具來的尊貴,正是因為這樣的尊貴,讓他什么都來得太容易,便理所當然的以為,即便遇到問題,也會迎刃而解。 這樣的錯覺,終究是只能讓問題表面解決。 夜色如水,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鹿照初便啟程回玄門取焰火石。 花尋酒這邊也是被真氣折磨的不行,也沒心思想其他的事情。好的時候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可只要真氣竄上來,呼出的氣都是冷的,手掌絲絲往外冒冷氣。 沈三石特別狗,見她如此,專門搬來幾個大西瓜。 “來來來,花兒,把手放西瓜上?!?/br> “干啥?” “冰鎮西瓜啊,你這門功法不錯,以后全教的冰鎮西瓜都指望你了?!?/br> “……”好想掐死他怎么辦? 旁人聽到沈三石的宣揚,都知道花尋酒能制冷,一個個的突破下限,櫻桃、葡萄、大白梨一股腦的往花尋酒身邊送。 影兒更過分,甚至把自己沒吃完的雞腿兒都交給花尋酒讓她凍。 花尋酒掃了一眼有秩序的排著隊等她冰鎮瓜果梨桃的教眾,氣得牙癢癢。 “沈狐貍,你等我好了,弄死你?!?/br> 沈三石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一邊捏著冰鎮葡萄往嘴里塞,一邊混不在意的應聲。 “別這么說,你得謝謝我,要不是我,你能成為我教最歡迎的人?你是不知道,現在全教上下,只要一提到你,沒有誰不是一臉向往?!?/br> 夏日對冰的向往。 花尋酒氣到差點走火入魔。 這樣水深火熱的日子過了幾天,花尋酒終于忍不住緊閉院門、拒不接客。 這一日,她剛壓□□內的那股寒氣,正準備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沈三石這個礙眼的又跑了過來,花尋酒頭皮發麻,生怕他又冒什么壞水。 “你別拿那種警惕的眼神看我,我有那么可怕嗎?” “你不可怕,你壞?!?/br> 沈三石挑眉:“我就當你夸我聰明?!?/br> 花尋酒白了他一眼,完全不想搭理他,華山論賤他肯定第一。 沈三石卻興致盎然的跟花尋酒扯起了閑篇:“你猜我剛才去教主那兒轉悠,聽到了什么有趣的消息?!?/br> “不猜?!?/br> “年輕人需要有些好奇心。算了,還是直接跟你說說吧,小玉郎最近遇到麻煩了?!?/br> 花尋酒眉毛緊蹙:“他怎么了?” 沈三石賊兮兮道:“他非禮了人家小姑娘?!?/br> ??? 這不是扯呢嘛。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晚,嗯,凌晨還有一更。 ☆、千里之行 “你確定是魏音塵非禮了人家小姑娘, 而不是小姑娘非禮了魏音塵?” “誒, 別說, 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 默契啊?!?/br> 沈三石聽到這個消息, 也是像花尋酒一樣, 以為聽錯了,然而, 江湖上確確實實在傳魏音塵非禮了富貴樓的大小姐林馨月。 富貴樓是一座樓, 天下第一樓, 做的是交易拍賣的生意。 二十年前, 一座孤樓立孤島,富貴樓像是憑空一般出現在東海孤島之上,樓里機關密布,收藏著天下間最珍貴的奇珍異寶。 樓主林敬予, 沒人知道他的來歷,是個謎一樣的人物, 卻富貴滔天。 林敬予只有一個獨生女林馨月, 據說這位林大小姐年方十八,美若天仙且能力非凡, 小小年紀就已經接手了富貴樓的生意。 天曉得魏音塵怎么會跟這位林大小姐扯上關系, 還是這種桃色關系。 小玉郎向來注重自己清白, 這下可毀了。 花尋酒嘆氣道:“魏音塵今年八成是流年不利,什么糟心事兒都能惹上?!?/br> 完全能想象得到魏音塵面對流言時的暴躁。 “之前鹿公子讓他剃眉毛避災八成還真不是戲弄他?!?/br> 沈三石有些幸災樂禍,如今三人成虎, 這事兒無論真假,他怕是都會沾一身腥。 “富貴樓現在滿世界重金懸賞要捉他,而且明確說要活捉,也不曉得那林大小姐活捉他干嘛,當壓寨夫人嗎?” 小玉郎的美貌是擔得起一聲“壓寨夫人”的。 花尋酒知他調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回總壇了嗎?” “沒呀,不曉得跑到哪個山溝洼洼躲起來了?!?/br> 富貴樓有錢有勢,即便小玉郎身份高貴、武功高強,可惹到富貴樓,也會泥潭深陷難以脫身,如今江湖上追捕他的人多如牛毛,不躲怕是不行。 花尋酒擔心道:“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魏音塵不是那樣的人?!?/br> “這還用你覺得,小玉郎這鐵定是被人碰瓷了。我聽說最近富貴樓這潭深水很是暗流涌動,似乎要發生什么大事兒,教主也在讓人關注著呢?!?/br> 九幽教雖小,卻一直走在江湖資訊最前沿。 不過,藍堯特意讓人關注,應該是想插一手,畢竟富貴樓的買賣,只要是經手,便不是一個小數目。 空青下午過來給花尋酒診脈,照常問她感覺如何。 花尋酒老實回答:“還是老樣子,雖然我已經努力煉化了很多內力,但感覺沒有什么大作用,不知為何,內力就像是無窮無盡一般,經脈有些受不住?!?/br> 空青也猜到了是這樣,否則也不會讓鹿照初去取火焰石。 “你先別急著煉化,等等吧?!?/br> 花尋酒問:“等什么?” 當然是等鹿照初把火焰石拿來,但是因為之前鹿公子告誡過空青,不許把這件事告訴給花尋酒,所以他也不好多說,支吾道:“我這里有個法子,只是,尚缺一味藥引,你須得等兩日?!?/br> 花尋酒不疑有他,便也沒多說,反而詢問起了鹿照初的情況。 “鹿公子那邊怎么樣?傷寒好一點了嗎?” 自那日兩人分別之后便再沒有見面,空青說鹿公子染了風寒需要靜養,花尋酒這邊也是水深火熱的,便一直沒有去看。 “好多了,還得繼續靜養?!笨涨嗪?。 花尋酒想著有空青在,鹿照初應該沒事,便也放心了下來。 空青離開之前,花尋酒好似不經意的多問了一句。 “堂主,我聽說有一種藥草,名叫丹罌,生長在火山噴發后留下的溶洞之中,常年不見陽光,卻能開出世間最艷麗的花,花朵實之,可重塑筋骨,是不是真的?” 空青一愣,轉頭瞪大了眼睛看花尋酒,仿佛重新認識她一般。 “丹罌你都知道?”若非醫學世家,不可能知道。 花尋酒也不管對方詫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