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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興,可是……”“可是?”“沒想到你這么浪漫……是不是對女人都愛耍這種花招啊……”“女人?”顧亦言失笑,他嘴角咧著,毫不掩飾他的不屑,顧斯人奇怪地看著他,很好奇爸爸對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女人在他的生命中又到底占有什么地位?但他不再發表更多看法,繼續抱著兒子在池子里很隨意地走來走去。一曲終了,顧亦言先上岸,再把兒子拽了出來,長久泡在水里,顧斯人的皮膚都皺了,顧亦言扔了條毛巾到他身上,見他動作慢吞吞的沒點利索,簡直是挑戰他的耐性,索性自己動手將他上上下下使勁擦了一通。“爸爸,你現在對我就像是保姆?!庇^察皺著眉頭給自己擦身的父親,顧斯人大著膽子說。“是嗎?!鳖櫼嘌該P起眉毛,不廢話地揍了他屁股一下,他一點也不意外,跟在板起臉的爸爸后邊進了臥室,只見顧亦言打開冰箱,仰頭咕嘟咕嘟給自己灌了瓶冰啤酒,顧斯人喉頭大動,跟父親提要求說,他也想喝!他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從兒子學會喝酒起顧亦言就不讓他喝,以前的顧斯人也絕不敢當他面嚷嚷這嚷嚷那。他把兒子變成了情人,在床上cao哭這個小情人很簡單,但在床以外的地方呢?他貪婪并且固執地認為兩人依舊是父子,關系無變化的必要,或許他可以多滿足兒子,這并不難辦,他看兒子也很容易滿足。30“天上星河轉,人間簾幕垂?!?/br>一晃到了九月,開學后,顧斯人原先帶的兩個班級也升上高二,周六沒了,他一下子忙起來。“是說夜深,銀河隨著時間的逐漸消逝,不斷變換位置。而當家家戶戶都放下重簾帷幕后,詞人卻無法入睡,只能獨自遙望著天上的景象,試想牛郎織女,尚且能一年一會,但詞人和她的丈夫卻永無相見,陰陽兩隔……”這首是宋代詞人李清照的作品,顧斯人站在講臺上,十六七歲的學生們坐在下邊,聚精會神,掩不住的青春。窗外,風吹樹不止,蟬鳴入耳,時序接近了夏季的尾聲,但秋天的味道尚不明顯。講完這一頁,顧斯人端起水杯喝水,在課桌與課桌間來回踱著步。暑氣翻涌,在窗外掀起熱浪,冷氣聲中,學生們埋頭書寫,鋼筆在白紙上壓過黑色的墨汁,這種狀態就像詩詞一般對仗工整,令顧斯人不由得心生愉快,他喜歡這種快樂的秩序之美。和眼前的井然有序不同,從香港回來后,他私下里的生活就一直亂亂的。zuoai,zuoai,zuoai!好像就沒有別的事可做了!像飛轉的陀螺,被不停鞭打,思及此,顧斯人的臉悄悄紅了,他沒想到他爸竟然會舍下其他人,只和他一個人親密,可事實上,只要他下流一點他便該想到:顧亦言在年輕的兒子這釋放了大量精力,要想再分身旁騖,怕也不太可能吧?爺爺奶奶早回了加拿大,父子倆一個屋檐下處著,那還有不盡情茍合的道理?早上,顧斯人想上班就必須從顧亦言的懷里爬起來,把顧亦言還箍著他腰的,那條重重的手臂搬開,再躡手躡腳地,溜進浴室打開水龍頭,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考驗,只有在上課時,面對天真無邪的學生,他才能從情事中逃脫出來,獲取一絲冷靜的氧氣。他裝出一臉正經的模樣,但事實上呢?他快死了,就像一部叫的電影,他在無休無止的愛的高潮中向往瞬間的解脫,某天他告訴顧亦言,他在剛剛過去的rou搏中看見了上帝,上帝原來是團白色的光,顧亦言哈哈大笑,顧斯人不清楚這樣的幻覺是否顧亦言也有,每一次他們的性行為都使他竭盡全力,他攀在顧亦言身上,緊緊地纏著他的肢體,汗水是快樂的,吼叫是快樂的,疲憊是快樂的,就連痛苦也是快樂的。花樣百出的性愛,他偷偷地想嘗試一切,顧亦言是他父親也是他老師,他從他父親那里學會一切!他們竟要為彼此神魂顛倒了,這誰能想到?“老師,你明天有空沒?我們班包場看電影,你來不來哦?”下課了,一個男學生走到他面前和他邀約,他在整理東西,抬頭看學生一眼,雙眼呈現出戀愛中人特有的朦朧,學生被拒絕以后回到座位,他這么心不在焉,又動不動臉上紅撲撲的,神往似的微微一笑,傻子都看得出來,八成是戀愛啦!“爸爸,你說我們能這樣多久?”又是一天過去,歡愛過后,房間里充滿情欲氣息,夜涼如水,月色從顧斯人的頭發絲直落到他的腳尖,他下半身圍條浴巾,枕著父親的手臂,依戀又惆悵地抱住比自己健壯許多的身體。顧亦言伸手拿過床頭的煙和打火機,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壓根不是事,他甚至戲謔地想,誰能阻止他和兒子“兩情相悅”呢?他皺眉點了根煙,他兒子從他的臂膀里鉆出來,硬要和他一同分享,他濃眉擰得更緊,但挨不過兒子可愛的表情,允許他淺淺吸了一口,顧斯人瞇起眼睛,吐出煙圈的樣子十分老練,他又好氣又好笑,狠狠吸了口之后掐緊兒子的下巴,口對口地又把尼古丁強渡進兒子嘴里。“咳咳??瓤??!鳖櫵谷嗣婕t耳赤地咳嗽起來,顧亦言在旁一臉無動于衷,高深莫測地憋笑,兒子氣極了地瞪著他,好一會他重新把他摟過,讓心不甘情不愿的兒子兩手都栓緊他脖子,看著問:“還抽不抽?”兒子哼了一聲,被親紅了的嘴唇十分孩子氣地嘟了嘟,他忍不住又去吻,這次舌頭剛要深入一點就被突襲地反咬一口,小兔崽子,他痛得罵“cao”,只見兒子得意又狡黠地望著他,愈發淘氣的模樣,一雙眼睛亮亮的,像有寶石藏在里面,饒是他半生風月,依然無法躲過這番來自他親生骨rou的勾引,色字頭上一把刀,他要以血養刀。百嘗不膩的禁忌,如今分不清場合地擾亂他心神,最近,他動不動就想跟他兒子翻云覆雨,有時他在下屬面前擺足了架子,人人自危,他卻好像忽然著了魔,腦子里一時盡是那檔子事,也許死后他得下地獄,作為生意人,他對鬼神向來是半信半疑。“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顧斯人鼓起勇氣老話重提,自從被爸爸占為己有后,這個問題他問過不下十遍。“你生下來的時候?!鳖櫼嘌苑笱軆鹤拥鼗卮?,顧斯人把臉在他胸膛上蹭了會,復又抬頭不滿地看著他,似乎在用眼神指責他,還挺嚴肅。他想笑,若無其事地說:“哦,你是說這種喜歡?”撫摸顧斯人的屁股,摸兒子,他有意正經八百似的。“要不然呢?”顧斯人眨眨眼,輕輕扭動屁股擺脫他的性sao擾,臉上浮起艷紅,向他耳垂吹氣道:“不要摸了,大色狼!”“小妖精!”顧亦言笑了,使勁又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