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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幾乎毫無掙扎地就飚射出jingye,父親的yinjing貼著他的后腰,好長時間,他被瘋狂的感覺控制住,完全說不出話來,眼睛空茫地瞪著床頭一盞古董臺燈,顧亦言緊緊摟著他,他能感覺到父親的那根東西還沒有全部發泄出來,并沒有徹底軟掉,他回過頭,被顧亦言擰住了下巴親他的嘴,舌頭,顧亦言邊與他可愛的小嘴糾纏,邊帶著他的手繼續教他為自己手yin,剩余的jingye由馬眼噴出,噴在他的手心,他們密不可分地箍在了一起,親密到任由對方傾聽自己失控的心跳。23學校放暑假,開教職工大會那天,同事都說顧斯人看起來心情尤其好,神采飛揚,他也笑著承認,放假嘛,誰心情不好呢!好心情也體現在了穿著上,從前,他討厭鮮亮的顏色,也排斥出挑的設計,顧亦言買給他的那些時髦靚衫,他統統吊牌也不拆地束之高閣,和父親作對,是他隱秘的樂趣之一。但從幾天前開始,這個樂趣被人收走了,他乖乖穿上了顧亦言喜歡他穿的衣服。無一絲抗拒地,他穿給顧亦言看了。他不再反抗專橫,他就屬于那個專橫的人!他心里都是糖和蜜,盡管兩人仍沒進行到最后一步,但顧亦言會要他的,一定會吧?他了解他爸,這個臭爸爸……他自己呢?身體和意志也均被性欲的野馬cao控,連著幾天,他都巴不得日日夜夜被父親壓著,父子倆擠一個被窩,他不愿放他爸爸起來,徜徉在性愛的海洋里,他流連忘返。顧亦言手段百出地開發他,挖掘駐扎在他這具rou體上的神妙,他像被他引領著奔赴萬劫不復的眾妙之門,愛情變得遙不可及了,感官是一個更迷幻的世界。早晨,顧亦言先他一步起床,他故意把床弄得皺巴巴,暖呼呼的,勾引他父親再次粗喘著把大雞雞塞進他的腿間,奮不顧身地要擦他的睪丸和yinjing,他被插得流出jingye,自己也奇怪,為什么愛著顧亦言,他所表現出來的需求卻只有rou欲。放過暑假,顧斯人便像學生時代一樣徹底閑蕩了,搬家的事情似乎遙遙無期,既沒人催促他,他自己也提不起勁,顧亦言這天一早就南下深圳,離開之前,顧斯人不舍地圈著他父親,好半天不說話。顧亦言拍著他屁股,叫他下來,他要刮胡子,顧斯人默默用臉頰蹭過父親起床后硬得扎人的下巴,沮喪了半天,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你要多久才回來?”仿佛他是一刻也不能沒有這個人了,但他又別扭。顧亦言低低地笑:“把你栓褲襠里帶走,小寶寶,你要榨干你老子?!钡@只是戲言,在顧亦言肚子里頭這種話可不要太多,他去了深圳又要去香港,兩人要隔一整個月才能再見面,顧斯人對他日思夜想,詩經里輾轉反側這句話在幾千年后的今天仍舊是戀愛中人的寫照,當新的一天到來,城市再次喧囂,顧斯人就拖著煎熬了一夜的身體去跑步,他在巨大的城市噪音中目空一切,思念令他發狂。一星期后,顧斯人只身站在香港洲際酒店門口,顧亦言就住在樓上的十六層,天氣炎熱,維多利亞港的海風吹到他身上,他仰頭往上望,回不去了,他真的在發瘋。晚上十一點,幽暗的酒店走廊內,男孩背靠著房間門席地而坐,雙肩包仍舊背在身上,他頭歪向一邊,像是睡熟了。顧亦言站在他面前,兒子蜷縮成一團,側臉埋在陰影里,露出來的那半邊臉蛋,粉白的,脆弱得要人呵護,柔軟的睫毛,散著淡淡栗色的頭發,在一天的忙碌工作之后,一種遠離世俗的浪漫驚喜得堪比戲劇,顧亦言把兒子抱入懷中,顧斯人于睡夢中挨緊了父親的胸膛,難過地說:“顧亦言,我不要你有別的小孩……不要……”顧斯人半夜醒來,窗外落著小雨,氣氛靜謐,顧亦言坐在他的身畔,還沒睡,光著膀子在抽煙。顧斯人枕在顧亦言的左邊小臂上,這一覺睡得他暈頭脹腦,顧亦言見兒子醒了,熄滅煙頭,轉身回抱住睡眼朦朧的小孩,沉默而有力量,顧斯人被他箍在懷里,那種成熟男人的氣息密密匝匝地占滿他的鼻息,顧斯人醒過神,多少有些被自己感動,他哽咽著,忍受著推擠在胸膛中的情愫:“爸爸,我太想你了……我真的……”顧亦言捏緊他的下巴,不讓他再說下去,帶著煙味的舌頭鉆進了他的嘴唇,父子倆深吻著在床上滾了好幾下,互相搏斗,當顧斯人被顧亦言摁著肩膀壓在身下時,顧亦言的眸子既野性又鎮定,醞釀著暴風雨前的氣流:“想被cao嗎?嗯?”“爸爸,你愛我嗎?”顧斯人流著淚問,淚光閃爍,顧亦言狠狠壓下去親吻,不遠處,巨輪發出鳴笛,碾壓著黑沉的海面,雨越下越大,房間內的光影被雨水浸滿,像被攪混的起伏的船艙,危險地動蕩在海面上。光線悄悄漫進了天花板,顧斯人在天旋地轉中仿佛見到雨絲在眼前落下,刮打著他的視線,他的手指陷進父親的肩膀,那雄渾rou體中所蘊含的力量在一點一點往他身體里推進,他感到害怕,走在狂風大作的懸崖邊上,他發現自己是會往下望的,萬丈深淵,深不見底,他泛著冷汗咬住父親的肩膀,顧亦言被他牙齒一觸,想要再深入而再遇上壁障,汗珠從他額上沁下來,開拓得愈深,痛苦就愈取代快樂,一種朦朦朧朧的恐懼同樣躍上他的心頭,銀色閃電掠過眼前,但他偏向逆行倒施,顧斯人哼了一聲,心靈掛著最后的藤蔓,他不知道自己該是前進還是后退?人都是僥幸的,想要踩著邊緣以圖自保。像過篩子似的,他渾身難以抑制地發抖,眼淚不斷地流,他太年輕了,恐懼異常真實,他不具有資本對抗。第二天醒來,顧亦言不在,顧斯人光著身子走到浴室,顧亦言正在刮胡子。“我幫你刮?!鳖櫵谷苏f著,接過了顧亦言手中的剃須刀,顧亦言看他一眼,只見他臉上頹廢,眼角發紅,眼眶下兩團淤青,礙眼得很。昨晚兒子哭得崩潰地撲到了他懷里,抽抽搭搭到沒力氣了才睡著,他也近天亮時方合上眼,統共睡了不到三小時。“我今天還得開會,待會有人來陪你?!鳖櫼嘌哉f,HK這幾天有點亂,有個人陪著他很必要。“我不出去,就在酒店呆著?!鳖櫵谷思毿牡貛透赣H刮著下巴,那模樣,小媳婦透了。“我一直想幫你刮胡子?!鳖櫵谷苏砗酶赣H的儀表后笑著說,他從身后抱著顧亦言,要顧亦言照鏡子。望著鏡子里英俊的中年男人,顧斯滿足地親了親爸爸的臉頰。“衣冠禽獸?!彼f,戀戀不舍地拖著爸爸的手:“今天你也要應酬嗎?我想和你一塊吃晚飯?!?/br>小情人似的語氣。顧亦言頗有些不耐煩:“你以為我是來干嘛?陪你旅游觀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如果沒事做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