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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一筆十年的低沉的嗓音回響在包廂的小空間里。對于他來說,這首歌是關于夢想和執著,關于付出和努力,關于恰好在懸崖邊拉住他的那個人,關于無人知曉的卻銘記終生的時光。而在小編輯的耳朵里,則是關于自己最初的夢想,關于不可重復的年少輕狂,關于對方寫下的那句贈言,關于他們認識至今的每一個驚喜。包廂里的氣氛從最初被藍嵐帶起來的歡樂雀躍急轉直下,蘇獻不得不承認,就是這首明明沒什么的歌曲,偏偏由這個人唱出來,似乎已經在不經意間狠狠戳中了他的淚點。然而臺上的那位并不打算就此收手,第二首緊跟著的是不知道是節目爛了大街導致已經聽得耳朵起繭的,聽起來似乎好像毫無關系,到了一筆十年口中又似乎貼合了他當年隱忍下的情緒。蘇獻扭開了臉,他怕再聽下去就會徹底忍不住而模糊掉了視線,然后就正對上了咬著手帕(?)的藍嵐。“嗚嗚嗚嗚嗚干嘛這么傷感嗚嗚嗚嗚嗚??!難道不是應該刷大城小愛之類的嘛QAQ??!實在不行兩只蝴蝶也比這個好啊嗚嗚嗚??!”“……”好像突然就不想哭了。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不會唱幾首結果每次寫文都要靠去寫歌。只好每次圍脖百度5sing一個個求助了_(:зゝ∠)_嚶嚶嚶嚶嚶但是海妖大大補檔的最初的夢想真的很美,在寫這章前聽到然后就一定要寫上了哥哥Xtiti大概只會有個番外吧這兩就是攻寵受寵沒邊了的故事也沒波折就是哥哥一手拉扯大弟弟最后結婚了(啥?。┒?/br>☆、愛在你心間蘇獻吸吸鼻子,回神對上了拿著話筒等間奏的人,對方的眼里的情緒在ktv包廂閃爍的光下看不太清,但是視線聚焦的地方,倒是清晰明了的很。小編輯愣神看回去,直到對方重新跟上了歌詞繼續下一段。包廂里剩下三人非常識趣的努力縮小存在感,連說話都不自覺壓低了音量,唯恐打攪了一邊粉色泡泡溢滿的場景。“欺負我是孤家寡人嗎?”“求脫團嗚嗚嗚?!?/br>“早知道還是回家了?!?/br>然后包廂門猛地被推開,某高跟鞋御姐氣場全開的姑娘在門口冷哼一聲。“本宮來了怎么沒人迎駕?”就快把整個包廂都淹沒的粉紅泡泡就在這句氣場詭異卻無懈可擊的臺詞里碎成了渣渣。藍嵐迅速起身撲過去,抱住人打圓場:“yuuu姐你遲到了?!?/br>“堵車,好不容易到了居然告訴我沒停車位了?!?/br>剩下幾個大老爺們兒配合對方的開場白異口同聲的打招呼。“yuuu娘娘吉祥~”“滾?!?/br>在湊齊了大部分類型的文……不是,是湊齊了說好要來的人后,一干人轉而奔赴聚會重點——火鍋店。被一筆十年拉著面對面坐下的小編輯,圍觀起剩下的人自動自覺的排列組合。莫君對面坐著的是藍嵐,這會兒已經開始在對方的縱容下劃拉起菜單。yuuu姐對面坐的是比她還遲到的一位寫修真仙俠文的女孩子,這會兒兩人真在毫無違和感的交流劇情和化妝品。titi一個人坐著發短信,目測是召喚他哥哥過來一塊兒吃順便買個單。蘇獻回過頭看看正在勾菜單,時不時問一句“這個你吃嗎”的一筆十年,覺得自己這組才是最正常的。殊不知其他人眼里的他們倆才是彈幕滿天飛的狀態。——啊yuuu親愛的,這這這……——哼哼哼。——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其實他們應該去包廂的。——或者我們去包廂?——哥你什么時候到?——……我忘了,這里也有一個瞎眼專業戶。酒水和吃食都換了三輪,八卦話題也繞了一圈。從某主編和某作者不得不說的故事到某出版社越來越坑爹了,到莫君啊你的專欄吐槽越來越狠已經不敢直視了。終于,這一撮人尋到了新樂趣,開始毫無顧忌的調戲起新加入的小編輯。從套話到打趣開玩笑,就差沒上爛到家的真心話大冒險。藍嵐——沒人知道她什么時候把自己的果粒橙換成了啤酒——勾著titi的脖子道:“小蘇蘇快來和一筆刷個交杯酒吧~”被點名的小編輯早就喝上了頭,這會兒已經換到了一筆十年那邊,有些迷茫的抬眼看著另一位當事人。一筆十年尚且還清醒著,低頭就瞧見已經有些迷糊的自家小編輯,被空調和酒水熏紅了臉,正不自覺的往自己這兒靠。名作家笑了下,伸手淡定的摟過對方,順便揉了揉他的頭發。小編輯無意識的露出一個安心的笑臉。飯桌上寂靜片刻,然后果斷的無視了他們各自抱團,假裝與那兩只又在散發粉紅泡泡的人無關。吃飽喝足,各回各家。大約是這群人出來久了,已經非常良好的形成了回家搭配。沒喝酒的莫君開車送已經醉倒了的藍嵐。titi的哥哥自然是負責自家的弟弟,至于另外兩位,則是把車扔在了附近的停車場,一塊兒打車回去。而小編輯,自然而然就交由一筆十年了。某作家在秋天漸涼的夜風里嘆氣,這……我怎么知道他家在哪里。無奈或者竊喜之下,一筆十年淡定的帶著蘇獻回了自己家。當然了,醉酒的人不能扔在沙發上不管,也就自然而然的就直接背上了床。全部折騰完的一筆十年拉著被子看身邊早就呼呼大睡的小編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所謂酒后亂性,根本就是妄想癥爆發了。當然了,一筆十年在睡前還是忍不住發了一條飽含得瑟之情的微博。一筆十年v:晚安。@蘇獻獻今天玩的很開心。蘇獻按著自己的生物鐘時間醒來,只覺得還帶著宿醉后的頭疼,睜開眼都覺得眼眶有些漲。倒是被窩暖和得讓人想再睡個回籠覺。他沉浸在溫暖的氣息里閉上眼,然后才反應過來什么,猛然坐了起來。一陣頭暈目眩的黑暗后,才勉強看清楚周圍環境。拉著遮光窗簾的大房間,雙人床——完全不知道戶主是怎么想的,以及身邊被拉去了被子吵醒的某位作家,迷迷糊糊的伸手拽:“你躺下……要冷死我嗎……?”蘇獻帶著自欺欺人的笑心想我再睜開眼肯定就是自己家了。直到他被塞了早餐和中午的便當盒,被穿著居家睡衣的一筆十年送出家門,在公車上習慣性的刷了下微博,麻木得看著客戶端提示的上百個轉發和評論,才不得不接受現實果然是最殘忍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