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苳勉強穩住心神,反問道,“葉公子為何如此發問?”“你只管回答?!比~凝塵神色凝重,連帶著夏苳也嚴肅起來,他搖頭,“沒有?!?/br>葉凝塵面色一松,卻是變得有些疑惑,“你與他同住一室兩月之久,怎么會到現在還沒有……?”“葉公子到底有何事要說?若只是想問少爺的私事,便恕我無禮了。告辭?!毕钠{脾氣一貫的溫和,說是溫和倒不如說是軟弱。唯有遇到與穆聿有關的事情時才會像只刺猬一般渾身長滿尖利的刺,不刺得對方鮮血淋漓決不罷休。葉凝塵本就無惡意,不過是擔心這兩人都未做過不懂罷了。要知道,男子身體與女子不同,那里本就不是接受之處,若是不慎,只怕后果難料。他及時拉住穆聿,遞給他一個藥瓶和一本包著書皮的小冊子。夏苳疑惑的接過,打開瓶子湊到鼻尖,一縷清甜之氣逸出,環繞在夏苳周身。“這是什么?”葉凝塵深吸,緩緩道,“玫瑰膏?!?/br>“有何用?”葉凝塵俊臉微紅,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的瘋狂。他微微側身擋住夏苳探究的眼神,“將這兩樣東西交給穆聿,他自然知道?!?/br>正當兩人相對無言時,一個丫頭跑了過來,“二位公子,午膳已備好,請二位回廳吧?!?/br>這一頓飯,蘇玥麟忙著喂葉凝塵,穆聿不停的給夏苳夾菜,葉凝塵瞪著蘇玥麟,夏苳則是一直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午飯便在這安靜和諧又透著說不出的詭異氣氛中過去了。是夜,穆聿為夏苳脫衣服時摸到了他懷里的瓶子和冊子,不由笑道,“藏了什么好東西也不拿出來?”夏苳紅著臉低著頭磨磨蹭蹭的拿了出來遞給穆聿,“葉,葉少爺讓我交給你的?!?/br>其實今日下午,夏苳在穆聿算賬的時候偷偷瞄了一眼小冊子,頓時面紅耳赤的合上了冊子。他一直貼身揣著冊子不敢拿出來,直到晚上才交給穆聿。穆聿看到冊子和夏苳的反應便知此為何物,心下發笑。這蘇玥麟不會認為他不會,所以才不做的吧?這兩人倒真是多慮了,既然他喜歡夏苳許久,又怎會一點這方面的知識都不通呢?還用得著現在等他們來教?不過穆聿突然想到夏苳或許還什么都不會,于是將他拉近自己懷里,另一只手翻開冊子交給夏苳,“你給我讀一讀吧?!?/br>“什么?”夏苳只覺晴天霹靂,他看著穆聿,許久才艱難的開口,眼睛半遮半掩的看向冊子。穆聿早就想化身為狼,卻將冊子扔進碳火中,打橫抱起夏苳進了浴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隨意。穆聿看著夏苳驚慌失措的模樣按了按眉心,再等等,再等一等。過了上元,只要過了上元。作者有話要說: 蘇玥麟:不必擔心,兩只受在一塊能有什么事穆聿:你……這一章真的寫的蠻……咳咳,不說了。馬上就要完結了,開不開心?希望字數不爆不爆不爆【祈禱】果然被鎖了,郁悶ing,一點rourou都沒有了,不開森。吶,正文完結后會把刪除的rou的章節發到微博上的,ID@鏡水-晗薇☆、第九章桃花廟中許心愿“少爺,馬車已經備好,可以啟程了?!闭率迳显?,穆聿與夏苳的約定終于要履行了。夏苳心情沉重的站在穆聿身邊,心有戚戚。穆聿將夏苳抱上馬車,看出懷中人心情沉重,原本要騎馬的計劃也擱置,撩起衣擺登上馬車坐在夏苳身旁,自然的伸手攬過。夏苳難得乖巧的靠著穆聿,靜靜地注視著自家少爺,只是欲言又止的神情生生打破了這樣靜謐的氛圍。“夏苳,從上馬車你就心神不寧的,怎么了?”“少爺,今日之后我便會離開。對不起,答應過要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可是,可是……”可是,夏苳要食言了。語畢,已淚流滿面。穆聿將他拉至自己身前,“夏苳,不論明天如何,今日你在我身側,與我同游。我不想你今日一直想著以后如何,所以,你聽清楚了,今天你只是夏苳,沒有少爺,沒有尊卑,只有我喜歡的夏苳?!?/br>夏苳哽咽著點頭,撲到穆聿懷里,忍不住吸了吸穆聿身上的梨香。既然今日他只是夏苳,那么昔日的夏苳不敢做的事情是否都能做了呢?不,不行。少爺可以不論尊卑,我不行,我始終是少爺的書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隨心所欲。穆聿感到懷里人的身形愈發僵硬,伸手溫柔的撫了撫他的頭,順勢收緊了手臂,將人扣在自己懷里。“離城郊的廟還有一段距離,今日你醒得早,不若睡一會兒,養精蓄銳?!?/br>“嗯?!睕]等夏苳從穆聿懷里退出來,穆聿先將他拉了出來,對上夏苳不知所措的神情,穆聿扯開了他脖頸處系著的帶子,將披在身后的大氅拉到前面蓋住了他,隨即解開自己的大氅同樣裹在他身上。夏苳無語,“少爺……”“聽話。雖已是初春,但寒氣未散,你身子弱,還是保暖些好?!蹦马舱f著又整了整下擺,將夏苳的腿也包了個嚴實,即便是不小心從車簾刮進幾縷寒風也不會受寒。更何況,穆聿的馬車本就是為了夏苳特制,簾子既封上又留下一個通風處,坐在里面也不覺得悶,而此刻簾子正是被封上的狀態。如此費心保護,夏苳即便身子再弱也不易受寒了。溫暖環境易使人昏睡,更別提不到卯時就醒的夏苳了。揉了揉眼睛,習慣成自然的在穆聿懷里調整了一番,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安心的尋覓周公去了。穆聿含笑望著懷中入夢的人,壓著聲音對外邊等待命令的仆從道,“啟程吧?!?/br>出了城的路開始變得崎嶇,馬車也開始顛簸。好在穆聿有先見之明,在馬車里面鋪了一層厚厚的軟毛毯。只是到了山路上時,這一層毛毯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馬兒嘶鳴停止前行,無論馬夫如何呵斥也無動于衷。穆聿看著睡得愈發不安的夏苳,掀開簾子,打橫抱起夏苳走上山路。夏苳睡夢中無意識的伸手環抱住夏苳的脖頸,像是抓住了什么令人安心的東西,緊握的手緩緩的松開了。穆聿感受到夏苳放松的狀態,也安了心,這才發覺他們已走了不近的路程,可身上無非是多了些汗,卻沒有感覺到累。雖然穆聿是練武之人,可輕功遠達不到懷中抱著個人還踏雪無痕的境地。他掂了掂懷中人,頓時明白了。夏苳的體重哪里像一個身強體壯的少年,分明就是個身量未成的孩子!穆聿的手不由得顫了顫。跟在穆聿身后的幾個仆從看見少爺一個踉蹌,以為他體力不支,紛紛圍了上去,“少爺,讓奴才們來吧?!薄笆前∩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