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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被緊緊約束住,根部有些刺痛。“嗯,這個size很適合你,像是為你訂做的?!憋L間忍似乎很滿意,摩挲了一下,“這個環你會永久戴上,除非有特殊情況。我有時候會在這上面加一個s型的搭扣,系上牽引鏈,或者掛一些裝飾性的小吊墜。很多主人都喜歡這么做,所以你要盡快適應?!?/br>“你的yinjing還需要進一步約束,讓它知道它現在的唯一功能是排泄。你是新人,所以放在一個拘束器里就可以了。其它調教還是留到以后再做?!逼H醯姆稚磉B同yinnang被禁錮在一個小小的塑料盒子里,了無生氣地瑟縮成一團。“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大家都很疲倦了,你看你給我們帶來了多少麻煩啊。如果要大小解的話,忍到明天早上吧,得到主人的允許之后,就可以排便了。你是成年人,應該有這個自制力?!憋L間忍扔掉乳膠手套,重新調暗了燈,最后打量了一眼調教臺上的那個年輕人。初次見面時他肌膚下蘊藏的活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起來跟一具死尸沒有什么不同。腳步聲漸漸離去,門關上了,房間重新陷入寂靜中。只留下滿室混合著血、尿和jingye的yin靡氣味,和癱倒在調教臺上、幾乎已沒有任何生息的受訓者。第六章談判(1)第六章談判羽無力地癱倒在調教臺上,過去幾個小時內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簡直像場噩夢。他被鞭打、被強暴、被羞辱……施暴者還威脅說要奪走他的意志和靈魂,更可怕的是,他們可能真的會這么做!啊,即使是他經歷過的最深的黑夜,也不會出現這樣荒誕而又恐怖的夢境!然而手腳的鐐銬、渾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jingye和血塊,都在提醒他:這一切已經發生,而且還將繼續發生,如果他不想辦法阻止的話。可是怎么阻止?鐐銬、眼罩、口球……他不能動,不能看,不能說話,渾身赤裸連一塊布片也沒有。到現在為止,他甚至不知道敵人的長相!無能為力。無計可施。無法脫逃……被如此嚴密的束縛,甚至不能自己排便。是的,他已經感覺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冷水灌腸加上未作清理,不腹瀉才怪!但也只能忍住。那個惡魔怎么說的:“你是一個成年人,應該有這個自制力?!?/br>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應該感激,拿惡魔竟然用了“成年人”來稱呼他,難道不應該是“一頭衛生習慣良好的畜牲”么?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他必須想辦法盡快逃出去,如果像這樣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強暴,他可能真的會被逼瘋?,F在想不出來不要緊,也許睡一覺會好一點,腦子會清楚一些。然而不知道是藥效太強,還是疼痛太過劇烈,他一直無法入睡?;蛘?,潛意識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明天,恐怕只會更糟,不會更好?他睜著眼睛,凝視著眼罩下的黑暗。他們是調教師,他們想打破他……一個帶著松針清香的惡魔……他必須逃出去……涌上腦海的是一段段凌亂的思緒,無法連綴成片,更找不到線索或突破口。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呢?他不是該和清孝一起飛馳在美國寬闊的州際公路上,準備度過一個愉快而輕松的夏天么?一想起那個笑容明亮、眼神溫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亂了。清孝……他現在處境怎么樣?也有和自己同樣不堪的遭遇么?不能忘記他突然展現的神奇槍法和殺人后的鎮定,他到底是什么人?不管他是誰,羽都決心找到他,盡己所能地讓他逃出這個地獄,只為了他在危急時刻毅然牽手的那一份溫暖。助人即是助己。說不定,清孝的脫逃也可以成為自己逃出生天的契機呢?羽翻來覆去地思想了多次,不知不覺中,這已成為他唯一的希望。胡思亂想中,羽度過了被俘以來的第一個不眠之夜。到了清晨,門開了。有人進來先把他的手反銬在身后,然后松開他的腳鐐,把他從調教臺上拖下來。由于長時間的綁縛,他一時站不起來,那人也就任由他倒在地上,搖動滑輪。另一人走過來將他拖到水泥地上,改為雙手向上吊縛,人坐在地上,然后取下了他的肛塞和yinjing拘束器,讓他排便。羽松了口氣,竟然有點感激,僅僅是因為讓他排便,說出去真是不知該大哭一場,還是該大笑三聲。眼罩多少減少了當眾排便的恥辱,隨著抽水馬桶的響聲,他整個人被慢慢向上吊起,只有足尖勉強著地,冰冷的水柱劈面沖來。他這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天一夜滴水未進了。他湊上去想喝水解渴,卻被口球塞住,聽到嘩嘩的水響,卻喝不到一滴。刺骨的寒意,強大的水壓,讓他很快承受不起,在鐐銬內盡量蜷縮起身體,躲避著水流的沖擊。有人抓住他的大腿,野蠻地分開,另一人拿毛刷和皂液,就著水流大力沖刷他大腿內側凝固的jingye和血塊。粗硬的毛刷和堿性的皂液刺激著他的鞭痕,不啻于又一場酷刑。但他只能忍受,忍受饑渴,忍受痛苦,忍受被人當畜牲一樣沖洗的羞辱,雙眼無焦距地凝視著眼罩后的黑暗,感覺肌rou漸漸冰凍麻木,仿佛思維也被漸漸冷凍。沖洗持續了很長時間,至少在羽的感覺中是這樣。他的頭發、臉、特別身體內部被反復清理,到最后他被解下來時,他已經冷得渾身打顫,好像剛在冰庫里呆了好幾個小時。他們又給他戴上肛塞和yinjing拘束器,雙手緊銬,用一根鐵鏈系在什么東西上。然后那些人開始用水沖洗地板和其他器具,水流嘩嘩地響著,完全不理會他,好像他只是一堆垃圾,或者家具。窗戶被打開,風扇開到最大檔,驅散了房間里yin靡的異味。冷風一陣陣地吹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他渾身上下滴著水,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寒意似乎一直要沁到他的骨髓里去,他從來不知道夏天的清晨也可以這么冷的。他仍然戴著口塞和眼罩,還好手銬在前面,慢慢地摸索,好像自己被系在一個嵌在墻上的金屬環上。他一點一點地蹭過去,背靠著墻蹲下,將身體蜷縮成嬰兒的形狀,想盡可能地讓虛弱的身體恢復一點元氣。冷水沿著他的發梢不住滴墜,帶走他原本不多的熱量。門開了,又關了。不知過了多久,空氣中傳來一陣松針的清香,是那個惡魔!羽一下子緊張起來,全身肌rou都已繃緊。果然是那個人!那熟悉的腳步聲,即使在風扇的巨大轟鳴聲中仍能分辨清楚,——是否蒙上了眼睛,耳朵就特別好用?來人關了風扇,關了窗,拉上窗簾,開了燈,然后一步步地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