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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我是掌控者,他只能承受我給的,但是現在我發現,我們之間是相反的,他不想見我,我只能接受?!?/br>安年易是什么人?即使身為安家獨子,他說去參軍就去參軍,兩年后回來變了個人,不但接收了家里的生意,還玩弄感情,就單單是他回來的那一年,就有多少男女為他要生要死,而他是漠然相待的?高峻陽一直都知道,愛情會改變一個人,或好或懷,卻不曾發現,自己有一天也會受這樣的折磨。遇到梁和煦,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意外,但是他卻覺得這是最溫暖的意外,將他早就被安排好的人生寫出不同的色彩。他一離開,自己就跟瘋了似的,mama勸不了自己,大哥親自來找自己。“知道為什么他離開嗎?他知道自己只會是你的弱點,他怕自己的存在會給你帶來打擊,他的心你不能懂嘛?你現在除了讓自己強大到誰也無法質疑之外還有什么辦法?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呆在你身邊,而不是擔心自己會成為傷害你的理由?!?/br>這是大哥第一次跟自己講無關公司的話,高峻陽幾乎是一聽就回過神來,他知道的,雖然他跟梁和煦相識時間不算長,相愛時間也不長,但是他就是知道,梁和煦對自己的心意。這是他一直這么努力的動力,哪怕總是害怕被二叔三叔發現,哪怕擔心自己做的事徒勞無功,但是一想到那人的微笑,還有他時常注視自己時的專注眼神,他就覺得自己除了往前之外并沒有辦法停下來。☆、第五十五章深夜了,他穿著大衣也感覺到北風的凌冽,停下想念的思緒卻發現,自己在無意間走到了琉星苑。他輕笑,揚起腦袋望著那個曾經熟悉的窗臺,空氣中的冷氣也沒能阻擋他眼眶的濕意。今晚他在高家吃飯,mama是第一次上高家餐桌,但是卻被二叔二嬸,還有三叔三嬸的那些諷刺的話語刺激到,偏偏為了自己,mama不能反抗,他依舊覺得自己很無能。他走進去,在小區的一個小亭子坐著,抬起頭還是能看到那個一直黑暗的窗腳,要是這個時候能亮起來,多好。這個想法一出現在腦海,他就知道自己有多異想天開,先不說這里跟美國相距千里萬里,就說這時差,兩人之間也相差很遠了,不知道那家伙在干嘛呢?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為什么這么想他,心里的微澀漸漸泛濫,眼眶的淚終究是落了下來,梁和煦,好想你。他站起身,緩緩往下去外走去,而就在他踏出小區的那一刻,那個他不久前還一直凝視著的窗臺,有個模糊的身影在窗邊注視著外面。曾經有一刻,他們離對方如此的近。梁和煦的離開,與其說是在成全他,還不如說是在等他。等自己去找他,等自己完全放下心里的擔憂,等自己可以成為獨當一面的男人,等自己真的有一天去找他,那么他一定會愿意跟著自己。他也知道,只要自己開口,那么梁和煦也會考慮跟在自己身邊,一起努力,無論是面對高家人的言論或者mama的指責,更或者說,梁和煦會幫助自己在高家站穩腳跟。也許是因為自己的懦弱,也許是因為是自己不夠愛他,也許是因為自己自私。在梁和煦離開以前,他一直覺得梁和煦會在原地呆著,無論是不是兩人的感情是不是還有可能,只要他還在,自己還能看著他,就會滿足。而他之所以在mama知道之后要求他跟梁和煦斷絕關系時自己沒有拒絕,也是因為,他覺得他們的感情還不深,就只有幾個月,只要時間慢慢過去,是可以遺忘的。當初兩人在一起,是他先開口的,也是他先喜歡上的,在他看來,走上這條不歸路是由他挑起的,梁和煦只是接受,看過梁和煦瀕臨奔潰的樣子,他怎么舍得在日后讓梁和煦承受更多?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冷,高峻陽借著冷空氣恢復了精神,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12點多了,mama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爸爸為他找了個未婚妻。也許,未來的日子里,他已經失去了守護梁和煦的資格了。對梁和煦的內疚不斷的涌上心頭,想著那個他最愛的人,他有些慶幸梁和煦不在,不然自己要怎么解釋一個禮拜之后自己就要跟一個女人訂婚的事情?如此殘忍的事,他不舍得,也不敢告訴梁和煦,就連他自己都無法面對這件事。二叔已經在私底下收購了超過26%的唯世集團股權,知道他注冊了個公司也就知道了他在唯世集團貪污的錢在哪,經過這么多年,二叔終于忍不住了,趁著他手上還有些實權,他想動手了,而且步步緊逼。☆、第五十六章為了盡力守住唯世集團,爸爸只能把除了高家之外的最大股東,歐陽家的小孫女歐陽雪介紹給他,并且決定聯姻,那么加上歐陽家唯一繼承人的歐陽雪手上的10%股份,他們才能走好第一步,守住唯世。第二步就是要找回那些錢,那些律師跟財務室已經試著從二叔經手的那些合同開始找線索,大哥也安插了人在二叔身邊。現在就是在擔心,三叔是否也摻和進去了。看著mama的信息,高峻陽任由身子癱軟在柱子邊,眼淚落下。“兒子,我知道你還是無法忘記小煦,但是你身為高家孩子,注定不能如自己所愿,我對不起你?!?/br>他到底還要怎么做,才能跟梁和煦有未來?這個屋子里有太多關于高峻陽的回憶,他回國前兩晚,一晚住外公家,一晚住爺爺家,今天踏進家這個門的時候都感覺到心里的輕顫,想見他的想法一直試圖控制他的腦袋,他只能在陽臺上吹風,希望借著冷風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是沒多久,他就看到高峻陽的身影,從小區門口進來,坐到了亭子邊上,這還得多虧與小區的路燈,在半夜都照射得如此透亮。他看著那個身影,心里覺得很難過,四年不僅僅是個名詞,還代表著這一個時間差里兩人所經歷的,所感覺到的,所想的,天差地別。就像他無法明白自己在美國這個所謂的民主國家里承受著種族歧視,語言障礙,被迫改變生活習慣,還有經歷種種困難才得以繼續自己喜歡的專業。就像自己也無法明白,他是如何努力的成為高家的合格兒子,如何努力的為他的家人付出,如何把自己置于步步驚心的地方,如何讓自己在短時間內變強。四年過去,他們都不再是那個年輕的大學生,面對愛情愿意拋棄世俗,抱著試試的心態讓自己漸漸難以自拔。在國內呆了兩三天,外公身體轉好,他在一個禮拜之后要準備回到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