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俠女】(37-40)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字數:12576 第三十七章演出 在湯大夫新婚的兩日前,收到了江州的來信,姨娘請他去治骨節痛。但信紙 卻是海州瑞云軒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軒的囤貨,倒也說得過去,可他卻知道, 柳府只用一種徽州的紙,雖然和瑞云軒的紙很像,但卻有些差異。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幾次看見過兩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綁 的年輕女子,姨娘雖是言語遮掩,終歸他年歲大了,也隱隱猜到了一些事。只是 血親相隱,不愿去深究,因此辭別了親戚,在海州創業。連喜帖都沒給柳家發過, 其實心底懼怕的是自己絕美的愛妻被兩位小叔瞧見。 方才睡著,卻夢見兩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輕女子,竟成了愛妻,頓時驚醒, 滿頭冷汗。點了油燈,又拿出信紙看了半天,在屋里來回踱步。隨行的鏢頭見他 屋里忽然亮燈,良久未熄,便過去探看,敲門道:「東家?!箿蠓蜷_門便對他 說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br> 他半途而返,一來一回,已過去半月,回到醫館,便急急呼喚愛妻,藥童先 迎上來,一面接過藥箱,一面道:「先生,師娘不在?!箿蠓騿柕溃骸笌熌镎f 她去了何處?」藥童卻道:「師娘留了口信,說她對不住先生,和鄰里私通,失 了貞節,因此離開了先生?!箿髀勓杂煮@又疑,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顫抖: 「你且說來,我離家這幾日,究竟發生了何事!」 小童見他面色赤紅,不由得害怕,結結巴巴將師娘勾了鄰里的男子在醫館里 yin亂的事都說了。湯大夫越聽越氣,心里反復叫道,她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 信!最后站起身來將桌掀翻,大叫道:「胡說!你胡說八道!」他老實人發火, 卻是聲勢驚人,小童被他嚇得縮在一旁瑟瑟發抖。 過了良久,湯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聲道:「好孩子,這是你師娘在和我開玩 笑,對不對?」小童又驚又懼,卻搖了搖頭,輕聲道:「師娘還說,若先生去黃 鶴觀看了,還愿和她做夫妻的,便是緣份未盡,她會與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 她,她只能來生再報先生的恩情了?!?/br> 黃鶴觀是黃木巷盡頭一處道觀,這幾日對門的面具鋪子生意好起來,只因觀 主新定規矩,進觀的男子,人人都需帶上面具。也不知怎地,這條巷子的熟人每 到下午,都有不少人進觀。 面具鋪的掌柜一時好奇,也帶了自家面具,想去觀中瞧瞧。來到內殿門口, 卻見有道士把門,便問道:「小哥可要收錢?!沟朗啃Φ溃骸冈瓉硎浅烧乒?,不 需收錢,只有街坊可進,但要帶上面具?!钩烧乒駟柕溃骸父覇栃「?,不知殿內 有何玄機?!沟朗空UQ?,笑道:「你可來晚了幾日,里頭表演可精彩了?!?/br> 成掌柜聞言,更覺奇怪,忙不迭進入殿內,只見里頭幾排長凳上坐著三十多 人,竟是鴨鵲無聲。前頭搭了一個戲臺,那戲臺上卻是放著一張紅木大床,還鋪 了被褥。 成掌柜見還有空座,便去坐下,與旁邊人聊起來:「閣下可知,這是要唱什 幺戲?」那人輕聲笑道:「哪里是唱戲,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嬌娘與昆侖奴的床 戲?!钩烧乒衤勓杂煮@又喜。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見黃鶴觀的觀主牽著身材修長,性感得驚人的女戲 子進來,她身上幾乎赤裸著,只有一件黑色的絲綢褻衣,卻還是開著襠的,只襯 托得粉嫩的私處更加醒目,上邊領口拉到一對rou球下面,隨著緩緩走動來回躍動 著。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絲繩捆綁了起來,雙手緊縛在背后,一對碩大的乳 房也從根部捆扎起來,夸張的暴露在眾人眼前,rutou上夾著木夾,連到一根皮帶 上。 觀主牽著皮帶,扯動著女戲子的rutou,將她帶到床邊。雖是她戴著蝴蝶狀 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yin具,但肌膚晶瑩潔白,身型絕倫,必是一位絕色佳麗。 此刻她被牽到大床上,雙腿被拉開到極限捆綁在兩邊的床柱上,完全張開的屁股 妖艷的扭動著,粉色的陰戶也隨之晃動著,引起了臺下觀眾一片sao動,眾人的褲 子都開始高高凸起。 觀主笑著問著女戲子:「你這賤貨,最愛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翹成這樣?!?/br> 一邊言語調戲著年輕漂亮的女戲子,一邊撫摩她高聳的rufang。因為嘴巴被堵著, 女戲子只能發出些撒嬌一樣的聲音,被捆綁的凸起的rufang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著。 使她發出這種性感的聲音卻不是rutou被玩弄的緣故,而是兩條分開的大腿之 間同時被觀主撫摸著。女戲子「唔唔」嬌喘,又引來嘲弄:「都已經興奮成這樣 了,還沒開始就叫床了嗎?」一邊上下揉弄著rutou和陰蒂。戴著蝶狀面具的俊俏 臉蛋已經紅透了。 兩位昆侖奴也被兩位道士帶上戲臺。還未靠近,兩支黑赤赤的驚人陽具就已 經開始挺起,看來這兩位黑漢對這表演倒也熟悉。女戲子口中的yin具被拔出,然 后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個精巧的口環,把口環戴到頭上后,嘴就只能保持在張 開的狀態。 當昆侖奴靠上來時,將陽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戲子不由自主的開始吮吸起來, 昆侖奴也感覺到了含著陽具溫暖的小嘴,便開始緩慢地抽動。隨著嘴巴的愛撫, 巨大的陽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來,但還不是十分堅硬,女戲子把陽具含住,嫻熟 的揉搓著,陽具又粗壯了很多。 她一邊用嘴巴吸弄,一邊用舌頭舔昆侖奴陽具巨大的頭部。陽具開始往外滴 精水,用舌頭接住,在陽具頭和她的舌間拉出一條長長的亮線。然后又迅速的把 黑色的陽具含到嘴里,盡可能的咽下昆侖奴漏出的精水。 成掌柜越看越驚訝,他本以為是女戲子被昆侖奴強jian,但看來她似乎主動的 用嘴巴挑逗著黑塔般的大漢。正當女戲子努力把這些精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凈時, 她的菊門被臺上的觀主塞了一支黑色的yin具抽插著,并揉摸陰戶和rufang助情。前 面隨著她嘴巴的愛撫,昆侖奴夾雜著黑紅的陽具已經勃起到了極限,變成了一支 無比碩大高舉的roubang。 此時女戲子的蝴蝶狀眼罩被脫了下來,眼罩下是精致得驚人的俊俏臉蛋,一 雙晶瑩的美目還未看夠,便被黑綢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成掌柜 已是看得頭暈目眩,激動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邊那人早已撫摸起自己勃起的褲 襠,一邊俏聲回答他:「兄臺可覺得精彩?」 昆侖奴的陽具完全勃起,被牽到上官燕的兩腿間,觀主一邊揉弄她的陰蒂, 一邊扶著堅挺的巨陽接觸到她的陰戶,并慢慢地讓陽具的頭部滑入。陽具和女人 陰戶的交合完全吸引住眾人的注意力,成掌柜聽到身邊都是粗重的呼吸聲。 觀主將握著的手一松開,巨大的guitou砰然插入女戲子潮濕的蜜洞,開始抽動 起來,大rou莖在粉色洞里cao進cao出。成掌柜看到,巨大的陽具在蜜xue里插動時, 另一條黑色的rou莖也送到她嘴里,女戲子要被一頭昆侖奴干著,一邊將另一人也 服侍到完全興奮。 巨大的陽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觀主并不想讓昆侖奴射在她嘴里,就讓他 把陽具從溫暖的紅唇里拔了來。然后讓他站到女戲子的屁股后面,引導著roubang插 入菊門。 當兩條巨大的黑色陽具同時在被捆綁住手腳的美女體內膨脹并抽送的時候, 圍觀的街坊們忍不住興奮的yin叫著,這就是他們所期待的場面。 兩條巨棒繼續重重的沖刺著她的屁股,蜜洞里不時發出「噗哧、噗哧」的聲 音。在這美人屁股里前后夾攻時,觀主并沒有讓她的嘴巴閑著,他把自己勃起的 roubang塞了進去,然后用手使勁捏著她高聳的rufang。 整整兩柱香后,昆侖奴才開始射精,當jingye噴出時,在女戲子的陰部發出sao 動的聲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女戲子臀部的會陰處積滿了昆侖奴的jingye, 同時也被巨大的yinjing推到了不知是第幾次高潮。 觀主讓昆侖奴的陽具從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來,把自己已經噴射過兩次的rou 棒也從她嘴里退出來,讓昆侖奴的陽具又塞進去,讓她把巨棒上射出的jingye都吞 干凈,二人卻又被勾起yin欲。最后兩條黑漢輪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精,大團 濃稠的jingye從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rufang上。 成掌柜見街坊們雖是個個都高翹著褲襠,卻沒有一個拿出來自慰的,旁邊那 人又道:「莫急,只要這美人結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隨意享用?!钩烧乒衤?/br> 他這番話,便停手等待。 女戲子和昆侖奴進行了半個時辰的激烈性戰后,這美人就這樣保持這樣的捆 綁姿勢,繼續替觀眾們服務。被捆住手腳的女人已經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著 高聳的rufang和誘人性欲的粉紅色嫩xue,不斷從戴著口環的嘴里發出嬌喘。 沾滿jingye的花瓣伴隨著雪白豐滿的屁股左右的掙動,顯得無比妖冶誘人,而 那些街坊們早就按奈不住,yin叫著用他們高舉的陽具去占滿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 位。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條yinjing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有些人還在自己的roubang上套了一些形狀奇怪的yin具,比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 狼毛,交歡時能同時刺激陰蒂。另一種則是系在guitou上的鐵環套,想讓這美人受 到更強的刺激。每當一個裝備yin具的roubang在女戲子的體內挺動時,這美人就全身 顫抖,不斷發出悅耳的嬌喘。熱烈的抽插下,從已被灌滿的yindao和菊門中溢出的 jingye順著雪白的屁股滴下來。 就在女戲子被roubang和jingye徹底淹沒在熱潮中時,只聽見兩聲慘叫,只見一個 青年漢子手提一根扁擔,見人就打,勢若瘋狗,無人可敵。成掌柜方才摸到那女 戲子白嫩的大腿,未及發泄,見有人攪場,好不懊惱,卻認出了這位猛士是醫館 的湯大夫。 第三十八章懲罰 湯大夫在內殿門口便聽到里面此起彼伏的yin叫聲,那看門的道士早溜進去加 入戰團。他見門虛掩,便推開搶步進去,只見一個身材性感的女子被無數條大rou 棒重重包圍,雪白美艷的身體在十幾條漢子的肌rou夾縫中迎合的扭動著。 那女子雖是被蒙著眼,戴著口環,但瞥見旁邊扔著幾支黑色的yin具,卻正是 自家獨有的乳膠玩物,更是確認這被輪jian的女子就是愛妻無疑,這場面恰似火上 澆油,見墻邊有條挑夫用的扁擔,掄將起來,往人堆里直劈過去。 這些街坊和道觀眾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細的,此時見正主來了,雖是吃了打, 卻心里有虧,哪敢去阻他,一個個翹著rou棍抱頭鼠竄,直被他殺到床邊。湯大夫 怒火中燒見愛妻這般sao樣,氣苦道:「你真是好守婦道,通jian不夠,還要開這亂 交大會?!顾骋姶策叺谋拮?,一把抓過,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來。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掙扎著似有話要說,卻迎來一頓雨點般的鞭打,直被抽 得死去活來。街坊見他施暴,有幾個大膽的便不再跑,遠遠的聚攏來看他虐妻。 湯耀祖手上加勁,卻見妻子被他抽得連聲嬌喘,渾身痙攣,竟高潮起來,他 越發惱恨,不怒反笑道:「你這yin婦,竟喜歡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br> 見她陰蒂高高聳立在包皮外兀自攣動,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這美妻被他拉得劇烈掙扎,口中奮力嗚嗚直叫,陰蒂竟是被他拉長了一段, 又被他用絲線勒起來,退縮不得。湯大夫施了一會兒暴,竟覺得郁悶消了不少, 說不出的暢快,此時他邪念已動,再無盤桓余地,見旁邊案上兩支香燭,便取過 來一手一支,直往哪被絲線勒住的陰蒂上滴落,把妻子燙得連聲都發不出來,只 拼命扭動,竟又高潮起來。 湯大夫見無論怎幺懲罰她,都頻頻泄身,心道,這必是給她醫治過yin毒后的 功效,轉念間,去摸腰間醫袋,里面還有幾枚銀針,冷笑道:「既能讓你快活, 我也自有讓你痛不欲生的手段。 手指捉針,直往她小腹下至痛的xue位刺去。銀針入腹,只激得雪白的身子 劇烈彈動。湯大夫罵道:「yin婦,可是怕了!」手上不停捻動,怕她痛得昏死過 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魯的蹂躪陰蒂,見她快高潮了,便又捻動腹部陰針。 可憐美妻被他一會捏揉陰蒂,一會兒刺針,直在天堂地獄間不斷輪回,劇烈 地喘著氣,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劇烈扭曲著,顯示身體充滿了極大的痛苦。超乎 想象的劇痛迅猛地向全身擴展,身體一邊痙攣著,一邊努力弓曲著。就要登上快 樂頂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被口環撐開的嘴里不 停地向下淌著唾液,沿著雪白的乳溝滴落在床上。 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陣陣凄苦,雙肩劇烈地抖顫不停。 有時身子拼命的想要抖開他捻針的手,盡最大可能地躲避著,不讓他繼續折磨自 己,嘴里和yin戶蓄滿的yin液隨著掙扎在身上到處亂流。 那幾位遠遠圍觀的,見他這般虐妻,無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小一 枚銀針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來。見這絕色美人痛苦掙扎的模樣,卻是覺得又 新鮮,又興奮。 聽著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發出陣陣痛苦至極的悶哼,湯藥 祖只覺得煩悶一掃而空,如此往復幾次,美女不停地在幾乎就要觸摸到的高潮與 撕心裂膽般的劇痛之間徘徊,不停歇地體驗天堂與地獄的滋味??诃h里的哼聲越 來越弱,痙攣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湯大夫見她感官已被被惡魔般的折磨碾碎,臉色月來越蒼白,呼痛聲已經變 成了抽泣,眼淚不斷的打濕著眼罩,終于停下手來,拔去她腹部的銀針。就在她 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湯大夫一把扯起她的頭發,一股熱尿直灌進她嘴里。 待他尿完,低下頭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你這sao貨,現在跟我回去!」湯大夫 一頓發泄,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將她往肩上一扛,直往道觀外闖去。黃木巷也并不 算長,將自己的yin妻一路扛回醫館,小童見大夫背后一路有人指指點點,便急忙去將 大門鎖上。 湯耀祖徑自入了婚房,將身上扛著的美艷女體往繡床上一扔,瞧見她一身jingye, 旁邊又是鴛鴦戲水的枕頭,觸景生情,又是惱怒,又是憐惜,只覺得眼前發黑。 他摸出涼油在太陽xue上揉了片刻,這才緩緩對yin妻說道:「我現在給你取下眼 罩和口環,你給我從實招來,若再惹腦了我,就再給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為 止,你可明白了?」床上的yin妻微弱的點了點頭,又掙扎著「唔唔」兩聲表示同 意。 湯大夫將她口環摘下,又解開眼罩,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只是滿臉都是眼 淚和口水,蒼白的臉龐晶瑩剔透,曾堅定的眼神也變得柔弱無力,冷艷的美貌被 替換成惹人垂憐的纖弱。湯大夫大吃一驚,顫聲道:「白姑娘,怎幺是你?」 白玉如垂下長長的睫毛,抽泣道:「你……你這人……怎幺不分青紅皂白… …」湯大夫此時xiele邪火,一肚子怒氣早無影無蹤。此時見弄錯了人,頓時滿腹 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針扎的地方輕輕揉著。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見他只顧給自己揉肚子,卻不來解開綁 繩,便腦他道:「還不給我松綁,可是還沒玩夠嗎?」湯大夫尷尬萬分,忙替 她解開了手足綁繩,又取來上官燕的衣服與她披上。 白玉如得了衣衫遮蔽,暗罵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將手伸進腿間, 將陰蒂上絲線解開,摸到陰蒂被他拉得老長,暗自擔心,不知還能否縮回原樣。 湯大夫又煎了藥茶,讓她恢復。見她終于臉色恢復了些紅潤,便問起緣由來。 白玉如娓娓道來,將前因后果都與他說了。 原來,上官燕按著柳嫂要挾吩咐,十日內將黃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這毒 婦卻不放過她,又要她尋個地方與這幾十人保持關系。上官燕無奈,只得與黃鶴 觀的道士們商議,用他們內殿。 又有一日與白玉如同浴時,神情凄苦,白玉如看出破綻,問明緣由后又驚又 怒,便尋機會與柳嫂哀求,讓自己去替上官燕受這等奇恥大辱。柳嫂看在她服侍 眾人乖巧的面子上,便應允她和上官燕輪換。 誰知今日湯耀祖大鬧黃鶴觀,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時見他反復致歉,便 柔聲道:「湯大哥,你替我們治病,這份恩情我們一輩子也還不上,你酷刑折磨 我,這事已過去,我也不記在心上,只想問你,上官meimei可還是你妻子否?」 湯藥祖聽她說到「這事已過去」,猛然頓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 怪我姨娘,燕妹并無過錯,人都不能擁有過去,但能爭取將來,只要能和燕妹擁 有將來,我便十分滿足了?!孤犓@幺說,白玉如美目終生笑意,輕輕道:「我 替上官meimei謝謝你啦,只是你今日這幺一鬧,必定傳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醫有 何妙策救我等脫身?」 湯耀祖聽她這幺一問,便仔細詢問了關押她們的詳細,與白玉如參詳起來。 待到太陽落山,兩人計議已定,白玉如站起身來,說道:「我要回道觀了,若不 早些返回,只怕你姨娘以為我獨自跑了?!箿媛犓f過姨娘用水刑逼她們就 范的事,只得點頭,與她鬧了一下午,肌膚相親,卻又有些不舍,低聲道:「白姑娘. .....你好自為之?!?/br> 白玉如回到道觀時,楊長老和王師傅已過來接她,兩人早聽觀主說了,柳師妹的 表侄過來大鬧戲臺,將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驚,正在想法子,卻見白玉如自己回 來,不由得又驚又喜??谥械溃骸改愕挂沧R趣?!股先⑺话寻醋?絲繩捆綁,口 環眼罩頭套一樣不缺,統統給她戴上。 王師傅見她被捆綁的性感模樣,忍不住對師哥告饒道:「師兄,且讓我弄她一 回,這幾日實在是清苦,只能將右手當老婆?!箺铋L老笑道:「師父罰你不得碰她 們身子,莫非你又想陰奉陽違?!雇鯉煾狄娝鹿k,著實惱恨,尋思道,師父自 顧逍遙,每日要他陪著一起牽木馬賽跑,他一人獨占了葉蕭二女,卻又罰我一個女 子都不能碰,每日只得在被窩里聽著隔壁的yin叫聲空射。 楊長老瞧他模樣,知他心里怨恨,笑嘻嘻的道:「你和師妹一同欺師,不將你們 革出山門便不錯了。然則師妹獻美,終有些功勞,卻只能罰你一人了?!拐f罷也不 去理他,自顧上車把白玉如上面嘴巴親著,下面十指摸著,親熱起來。王師傅無奈, 自去趕車,聽到里面楊長老驚奇道:「咦,你今日這rou核怎幺這般長大?」又傳來 女子嗚嗚的嬌喘,想是被他折磨著要緊處。 第三十九章神女 柳嫂將侄媳整治得服服貼貼,又將紫云宮三女的頭套趕制好,奉給師父。金 頂掌門得了頭套,將葉蕭二女扮成狐女貓女,更是性致勃勃,終日流連房事。 荒yin了幾日,想起那番驚心動魄的交手,竟又手癢,想再來比試一次,終覺 驚險,見到二女只有頭套,卻無尾巴,心生一計,喚柳嫂將兩支帶著皮帶固定的 yin具末梢改成狐尾貓尾,給二女后庭插上,又用皮帶在腰間扣緊,用兩把小銅鎖 鎖上搭扣。 二女這般與他動手,用幾下力,一不小心屁股里便要高潮,只憑雙手又脫不 下這孽物來,哪里還能布陣,那小如意陣破綻百出,倒是讓金頂掌門十分如意。 從此又天天玩這以一敵二的勾當,大逞夫威。 今日二女再次無奈的敗在他手上時,又看到戴著白兔頭套的白左使被楊長老 押去柳氏兄弟的房中。 眾人早在等白玉如回來,將她和上官燕湊到一起,嘻嘻哈哈玩起捉迷藏來。 二女在房中被反綁著雙手,腳上拴著短鏈,只能小幅挪步。若是撞到了人,要 用嘴巴服侍此人,末了還要從服侍的反應中猜出此人姓名,倘若猜中多了,便 要接受眾人輪jian。 二女一般心意,均想替對方受辱,倒也猜得頗為認真。白玉如熟悉了眾人的 癖好反應,更是每戰必勝。她口中一含入roubang,舌頭試探了硬度熱度,嘴唇量著 尺寸,便能猜個大概,再輔以鳥蛋大小,敏感位置,噴射力度,真是十拿九穩。 上官燕雖是努力追趕,但終是不及白女俠的天賦。 王師傅聽眾人快活的聲音傳來,暗自氣悶,把他們咒了一遍,自顧玩起鳥來。 正自幻想,只聽房門被推開,只覺有些尷尬,便停下擄動的右手,去看來人。只 見進屋的卻是柳嫂,他好生失望。柳嫂見他模樣輕笑道:「這幾日委屈師哥了?!?/br> 王師傅苦笑一聲,也不答話。 柳嫂道:「我聽楊師哥說,今日我表侄大鬧了黃鶴觀,你們二人怎不去阻他?」 王師傅道:「我怎知他半途折返回來,當時腹中饑餓,便與楊師哥在外頭吃面,待 回去時,也鬧完了?!瓜肓讼胗值溃骸改氵@侄子下手真狠,聽觀主說,他只道 白小妞是他妻子,竟將她整得痛哭流涕。師妹,這姓白的小妞不知在你手上吃過 多少折磨,我可從沒見她哭過,今日也算是見識到了?!?/br> 柳嫂尋思道,下得這般狠手,想是夫妻緣分已盡,又不知他心意如何。思來 想去,身上這骨節痛便只有這侄子配的藥管用,明日還是得帶著姓白的小sao貨去 醫館安撫他一番。 她正自思付,忽聽王師傅道:「師妹,這白小妞和你侄媳到底要送誰去當哪神 女,你想必已有計較了?」柳嫂聽他這幺一說,神情閃過一絲慌亂,沉默了片刻,輕笑 道:「師哥在我府上待了兩年,這件事終于也教師哥知道了?!?/br> 柳嫂踱了幾步,接著說道:「按理說,該送白姑娘去,只是她這幺乖巧,我真有 些舍不得,好在我侄媳這些天媚功也調教得越來越好了,待將她調弄完了,便可送 走了。只是眼下尚有一線變故,倘若我那侄子舍不得他原配,也就只好讓白姑娘去 當神女了?!?/br> 柳青柳煙的房中,隨著「啪啪」兩聲,皮帶抽在兩位絕色尤物白嫩的玉臀上 的號令,上官燕和白玉如今日又要加賽一場,原來上官燕這幾日白天均在莊上服侍 眾人,也對眾yin徒的roubang吃得口熟了,兩人晚上一番比試,竟是平分秋色。 柳煙記得jiejie的吩咐,便另立規則,讓二女要盡力服侍漢子射精,先達五次者 為勝。勝者的獎勵便是被所有的人輪jian。白玉如為了照顧上官燕,便盡力取勝, 上官燕也是一般心思,努力取悅著眾人。 二女的策略相同,一邊用嘴巴裹舔yinjing,一邊搖動屁股用陰戶摩擦另外兩根, 讓三根roubang盡快勃起。然后分別插入yindao,菊門和嘴巴,努力刺激它們,讓roubang 盡快達到高潮。 由于兩位女俠的雙手都被反綁在身后,嘴里都戴著口環,所以每個步驟都只 能模仿妓女的眼神和扭動來勾引漢子。二女此時都心念對方,想取勝而成為被輪 jian的性奴,于是便都盡力顯出撩人性欲的媚態。 上官燕雖是盡力露出yin姿,但哪里能及上白女俠,她很快就用攣動的蜜xue彈 性讓個漢子射精,然后將口中還未射出的roubang讓到下面空出的roudong,馬上舔 干凈了剛噴射的roubang,用舌尖快速地撥弄,不讓它軟下去。又用舌頭將包皮剝開, 以便guitou能得到足夠的刺激而維持在勃起狀態,屁股也歡快的扭擺迎合下面兩根 roubang的抽插。 隨著她放浪嫻熟動作,含在嘴里的roubang很快又再度勃起到頂點,她把roubang套 在帶著口環的檀口里舔弄,直至漲滿整張小嘴,或裹或舔,或吸或允,guitou很快 又硬頂到嗓子眼處。 此時卻感覺到身后的漢子身體一挺一挺并劇烈顫抖著,白玉如知道自己的菊 孔即將被注滿jingye了,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肌rou攣動的速度,耐心地taonong著,等 待那根rou炮怒射。 但她沒想到的是,含口中的roubang在嘴巴的服務下竟然又二次射出,將jingye一 股股直接噴進了她的嗓眼,緊接著yindao和肛門里的兩支大陽具也同時噴出熱熱的 汁液。 上官燕已經完全落后,塞在體內的三大roubang還沒有一根射精。和她相反的是, 白玉如嫻熟的技巧很快讓三根roubang再度勃起,又塞滿了身上所有的roudong,她自己 也開始達到連續高潮。 這幺一來,上官燕又是輸得毫無懸念。眾yin徒正打算讓白女俠絕妙的yin嘴saoxue 伺候他們一夜,卻被柳嫂過來打斷,吩咐將二女送到她房里勾當。二女正自疑惑,押 進柳嫂房里,看見里頭備了熱水,卻是放她們沐浴。 上官燕反手幫白玉如擦洗,看見她一身細嫩的皮rou上有幾道鞭痕,問起緣由 來。白左使瞞了她,岔開話題輕聲道:「我今日見到你夫君了?!股瞎傺嗌碜右?/br> 震,低下頭去輕聲問:「他……他都知道了……他還好幺?」 白玉如輕聲道:「湯公子很掛念你,一切緣由我都已告訴他了,他正要設 法救我們出去,他說這輩子再也不讓你離開他視線啦?!股瞎傺嘤窒灿謶n,喜的 是心里一塊石頭終于落地,憂的是如今身陷yin窯,未知夫妻何時能才相會。 二女正洗到一半,只見柳嫂帶了楊長老王師傅和倆個手下進屋催促,又讓楊 長老帶走上官燕,只留下白玉如。 柳嫂看著她一身美rou,暗暗稱贊,一邊問她:「我那侄子今日將你擄走后, 對你如何?」白玉如誆她道:「湯公子將我帶回醫館,將我……強jian了一次,后 來我尋了個機會,騙他解開綁繩,逃回了道觀?!沽┯謫枺骸改闶侨绾悟_他解 開綁繩的?」白女俠回道:「我騙他說,想換個姿勢接著玩,他便中計?!?/br> 柳嫂點了點頭,心道,自己這侄子前些年在自己府上暫住時,在他枕頭底下 發現些春宮圖,內容皆是捆綁女子的,到底和自己是一家人,這侄子表面正經, 其實都有這癖好。尋思了片刻,說道:「自今日起,我讓你夜里去陪他睡覺,白 天回來,你可愿意?」 白玉如不想她有此一問,頓時怔住。這時只聽有人敲門,楊長老道:「柳師 妹,你侄媳將信抄好啦?!?/br> 柳嫂吩咐楊王二位師兄將白玉如重新捆綁,二人先將她一對皓腕捉住,用絲 繩仔細纏繞起來,纏住雙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繞過細長的脖子,兜了兩圈, 交錯過胸前,兩股繩又將一對碩乳繞了兩圈,勒成兩個rou球,再向下引去,在她 細腰里繞了幾圈,最后在肚劑上打了個結。一雙修長的玉腿盤起,也用絲繩仔細 綁了。 柳嫂看到綁妥了,便取出一幅精致的鋼銬,上去又給她綁著絲繩的雙腕加銬 上,又將一幅口環與她戴好,用白綢仔細將櫻口堵上,黑綢眼罩戴好。將上官燕 抄好的信卷作一條,塞在她雙乳之間,對她笑道:「去好好伺候我那侄兒,讓他 舒爽了,你也可得些寬松?!挂姲子袢琰c了點頭。遣走楊長老后,又在王師傅耳 邊密語幾句。 王師傅知道今日讓他一人押送白姑娘,早按奈不住,心知是柳師妹送個機會 給他。當下也不多話,謝過柳嫂后,拉馬套車,趕去醫館。路上尋了個荒僻的角 落,在車里將roubang送到白玉如嘴里如饑似渴地發xiele一回,迫她吞吃凈了jingye, 又再趕路。 車到醫館后門,王師傅給白玉如解開腿上綁繩,拉下眼罩,在她屁股上輕輕 一拍,讓她自己去找湯大夫。白玉如上身雖是拘束著,但雙腿脫捆,輕功未失, 一個縱身躍上院墻,王師傅見她身姿絕妙,心里不禁又癢起來。 第四十章同好 湯耀祖滿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獨睡多年,展手張腿,睡相甚差。待 三更時,朦朧轉醒,卻發現手上摸著溫香軟玉,卻是豐滿高聳的乳峰,心中大喜, 叫道:「娘子!」,待趁著月光看清那人,原來卻是白女俠,嘴被堵著,一雙美 目向他連打眼色。湯大夫只覺得手中rou球微微顫抖,忙松手道:「白姑娘……你 ……怎幺在我床上?」 只聽她唔唔幾聲,說不出話來,便去拉出她嘴里的白綢,露出精鋼口環來。 雙手摸索到她腦后,與她解開口環皮帶。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極輕聲道: 「公子莫多言?!拐f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湯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墻有耳。 又聽她道:「我胸口有信?!挂娨粚Π子癜愕膔ou球間夾著一封信,便取來讀 了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筆跡和落款,先與他致歉,又自承yin婦,先勾引柳青柳 煙,又勾引街坊云云,湯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見他渾身發抖,怕他氣暈,便運 起腿功,玉趾將信從他手里奪過,湯大夫只覺得眼前一花,好似變戲法似的手上 信紙便到了她腳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開話題道:「湯公子,你姨娘讓我來與你侍寢?!箿?/br> 耀祖聞言一驚,臉卻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連連拒絕。白玉如輕聲問道:「先 生可知你方才說了許多夢話?」湯大夫聽她這幺一說,暗叫糟糕。果然白女俠接 著說:「你夢中說了許多下流話,還叫我的名字?!?/br> 見他兀自害羞,柔聲笑道:「我昨日連你尿都吃過了,何必還在裝模作樣? 湯公子,你想怎幺玩便怎幺玩吧,只要別像昨日那種折段折磨我便可?!?/br> 湯大夫聽她這般說又羞又愧,臉紅得豬肝似的,又眼見她被白繩裝扮得性感 無比的身子,再也裝不下去,忙道:「白女俠,這可委屈你了?!拱子袢缜扑?/br> 是靦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面前出丑,便笑道:「給我戴上眼罩 罷,我瞧不見你,你便可肆意些?!?/br> 湯大夫見她這般體諒,再也忍不住,將她脖子間的眼罩拉回頭上。眼前一對 被絲繩勒住的玉球彈性十足,滑潤豐滿的rufang在眼前顫動著,在白得透明的肌膚 上,點綴著堅挺高翹的rutou。湯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將雙手覆上高聳的rufang, 攤開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聽到沉重的呼吸聲,被他玩弄一對玉兔,被治 療過的身體敏感無比,也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享受了一會兒他的撫摩。忽然雙乳 被松開,湯大夫不知去尋什幺事物,過了一會兒,又過來在自己身上纏繞起來。 她不明所以,問道:「唔……湯公子,你對我做什幺?」湯耀祖支支吾吾道: 「沒甚幺……」白玉如被他弄了一會兒,只覺得他是在用絲帶將自己身子裹起來, 心里好奇,笑問道:「湯公子,我都被綁成這樣了,你還要再來加綁一遍幺?」 湯耀祖也不答話,只顧裹著,將她身上緊裹得嚴嚴實實,卻唯獨露出一對碩 乳和雪白高翹的屁股,輕聲在她耳邊問道:「白姑娘,你可覺得難受?」白玉如 渾身被包得嚴嚴實實,正自陶醉,聽他問話,便答到:「并不難受,反倒挺舒服 的?!?/br> 湯耀祖大喜,輕聲道:「我原以為這樣裹著難受,終是不敢和妻子這般玩耍, 今日方知真相?!顾捯魟偮?,卻聽白玉如輕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 喜愛受縛的,自幼睡覺時也喜愛將被褥裹緊身子,因此品嘗公子手段,能享受其 中絕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歡?!?/br> 湯大夫見她這般坦誠,不禁嘆道:「白姑娘,不瞞你說,我卻是天生喜好縛 人,學了這些年醫術,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這癖好終是不敢與人說, 今日遇見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腸?!拱子袢缟碜游⑽㈩潉?,心道:原來我倆是天生 的一對。 她呼吸急促起來,輕聲道:「把我嘴也堵上吧,這樣玩得更爽快些?!箿?/br> 夫忙給她戴上口環,將白綢塞回到她嘴里,卻似比原來塞得更嚴實。湯大夫摟著 這裹成絲繭般的絕色美人,馳騁了一會兒,也放肆起來,一會兒壓榨奶子,一會 兒又拍打著白嫩的屁股, 白玉如心里大罵色狼,卻泛起情意,只覺得伺候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rou體 快感,更有一番別樣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熱的roubang填滿肆虐,身子又被絲帶緊裹, 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覺得縱是做神仙也不過如此。 湯耀祖得了這個善解風情的尤物,交合起來暢快之極。roubang被她溫暖的rouxue 裹著攣動,耳中又聽著嬌媚動人的呻吟,情濃處緊握住一對玉球,貪婪的沖刺起 來,將火熱的jingye灌了她一屁股。 兩人纏綿得累了,湯大夫便抱著這絲繭美人,一邊撫摸屁股奶子,一邊睡覺。 屋外窺視二人的王師傅瞧得又驚又奇,心道:在柳府這許多年,也未曾見過 將美女裹成這樣玩的,倒也有一番別樣的yin靡滋味。他監視了許久,此時也累了, 便回去車上暫歇。 白玉如耳力甚強,聽窗外人離去,便扭動身子,口中輕輕嬌喘,想讓湯大夫 替自己解開口環,好與他說話。湯耀祖發泄暢快了,睡得甚香,感覺懷中人扭動, 心想她還不滿足,便將她rutou揉捏幾下,將roubang從屁股后面將guitou點著陰蒂,輕 輕蹭動起來。白玉如哭笑不得,rou核被他火熱的guitou點著,卻又漸漸高潮起來。 直到天明,又給湯大夫高翹的roubang用舌頭嘴巴搓揉滿意了,才松開口環眼罩。 白玉如吞了滿嘴jingye,對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箿婧退p綿一夜, 此時宛若仍在綺夢中,腦中暈乎乎的替她松開纏得密不透風的絲帶,露出雪白美 艷的女體,猛的將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將她身上身下吻了個遍。 白玉如初時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時,咯咯笑個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 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來罰我,你再這樣,可把我害慘了?!箿蠓蜻@才停手, 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結,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拱?/br> 玉如見他松了手,便趁機躍出窗外,回頭笑道:「你想得美?!?/br> 湯大夫心神激蕩,站了一會兒,回到床邊,伸手撫摸著她曾睡過的地方,余 溫幽香尚在,枕上還留著幾莖秀發,不由得癡了。 王師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時見她守時回來,yin欲大幟,一把拉進 車里,摸到她后背,見精鋼手銬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將她一對玉腿捆綁結實,眼 罩戴上,將車趕到歸途的僻靜處,大塊朵頤了一頓,幾乎聳得車架子都快散了,這 才戀戀不舍的將車趕回柳家的絲綢莊。 柳嫂聞聽王師傅回報消息,知道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樂不思蜀,心里也 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諸女中位列的,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侄子迷得 神魂顛倒,終覺安心。 如此一連數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眾人yin亂,天黑時便被 王師傅送到醫館安慰湯耀祖。這湯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蠟鞭打,藥液灌 腸全都玩過了,這一夜又要和她玩裝箱。 白玉如陪他瘋完了,尋了個機會與他說話,喘息著輕聲問道:「公子,你的 藥可配完了嗎?」湯大夫見她問起,便也在她耳邊輕聲答道:「正要告訴妹子, 藥是配妥了,只是有兩難,一是如何藏藥,二是如何下藥?」 湯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訪柳嫂時與眾人下藥,但姨娘卻一不來喚他,二又不讓 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來回都是蒙眼賭嘴裝在廂車里,又被東繞西轉兜過圈子, 全然不能辨別方向。 白左使皺起秀眉道:「這藏藥下藥的法子……」她每日都會在絲綢莊被玩弄 凌辱,連尿門都不放過,這藥丸根本無處夾帶,更不用提下藥了。 湯大夫見她為難,卻嘻嘻笑起來輕聲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 獎賞我?」白玉如見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幺姿勢方法都讓你玩過啦, 不知還要如何獎賞?」湯大夫正色道:「嫁與我為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