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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親熱,就...猜的!”話音一落,殺氣瞬息而來,尚武來不及睜眼就被結結實實打了一拳,多虧季紹景控制得當,他的一口牙才得以保留。主仆二人,一腫臉一受傷,相顧無言,唯有凄凄慘慘朝客棧走去。是夜,季紹景焦頭爛額等著尚武傳信。自從聽完段黎又吵又罵的一番話,他總算明白何清不過是入館替他送些香膏之物。奈何枉費季紹景絞盡腦汁左右周旋,仍是不能再套出更多話來,且被段黎一攪,何清也不再理他,只是躲在人墻之后,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季紹景剛剛看到的一點曙光就被掐滅在襁褓里,輾轉緩不過勁來,半賞半罰,便命尚武夜探臨州,勢要窺盡每一戶,將何清找出來。未至三更,身著夜行衣之人凌然躍回房中,季紹景眼風一撩,遂正襟危坐靜待尚武將功補過。第44章四十四晨鐘將響,客棧小二麻利開門掛幡時,已有二人踏著熹微曙光,快步朝城東走去。臨州處晉陽之北,雖非鐘靈毓秀,然數月所歷,也稱得上一段傳奇。——前有春日寒霜,后有山賊作亂,好不容易將天災人禍都挺過去,還正趕上瑞安王追“妻”。尚武覷了一眼王爺的臉色,不禁打個冷戰,待看到遠處隱隱顯露出來的村落時,才將情緒整理妥當,指著前頭岔路道:“王爺,昨晚錦繡館的爺兒,說的正是此處,何主子每日出門都會路過這里?!?/br>他難得長了個心眼,昨夜一接到季紹景的尋人命令,便悄無聲息地潛到錦繡館去,找了機會將床上段黎拖起來,又勸又嚇,終于撬開他的嘴,逼他交代出何清住處。尚武正為自己的速戰速決沾沾自喜,卻聽王爺冷聲發問,心頭的小火焰一瞬被踩滅的徹底。季紹景看著左右兩條小徑,面露不悅:“你沒問明白阿清住在哪一戶?”尚武當即低頭:“……忘了?!?/br>不是忘了,而是段黎死也不說,任他橫眉冷對怒目視之,段黎再不透露一句,礙于那人是何清相識,尚武不便在他身上用出非常手段,只好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算是報當日羞辱之仇。然此中內情,尚武卻打算瞞下來,便將所有過失攬在自己頭上,忠心等著季紹景發落。“算了,你跟本王等在這里,阿清一走出來,你就趕緊消失?!奔窘B景負手轉身,向東遠眺,望穿秋水。清晨還好,尚有涼風安撫躁動的心,及至日頭漸起,縱是三月的天,躲在不顯繁盛的葉蔭下,季紹景仍急得額上熱汗點點。他等的焦灼一分,看向尚武的眼神就冷冽兩分,時刻一長,尚武終于受不住他眼刀凌遲,不安道:“王爺,許是何主子今日不出家門,不如王爺先回去歇著,容屬下去打聽的明白些后再來?!?/br>“本王真是昏了頭腦,凈聽你這武夫出主意?!奔窘B景冷哼一聲,緊皺眉頭不屑道:“本王與你一起去村里走一趟,不信問不出名堂來?!?/br>季紹景往安靜小村看了一眼,雖疑竇叢生,卻照舊一頭扎進土路中匆匆朝前趕。路行三刻,依舊是寂寂無聲,他足尖輕點飛落進一戶家中,才發現窗扉緊閉,院落荒草萋萋,儼然是廢棄許久的樣子,這才驚覺上了當,狠聲罵過,奪步復回城去。二人火急火燎在錦繡館門前站定,卻見長街一頭,并肩而立兩少年,其中一人,正是季紹景心心念念的何清!季紹景剎那收斂怒意,整理衣袍朝他走去。段黎心疼何清做個販夫太累,直接央人為他找了塊地方擺攤子,晚一閉市,將東西放在錦繡館安置便好。眼下他正試用新調的膏脂,忽聽背后咚咚腳步逼近,扭頭卻見都是熟悉的相貌。段黎一看何清臉色,心里有了思量。“清哥哥,這兩個人不懷好意,昨兒個三更半夜溜進我房里打聽你,還揍我?!倍卫钃屜纫徊脚艿胶吻迳磉?,憤憤指著尚武湊在何清耳邊告狀,親密的樣子看得季紹景火冒三丈。“你有沒有事?”何清關切問道,拉著他左看右看,誓要查出他的傷勢。“我可沒事,吃虧的是他們!”段黎笑嘻嘻道,“你家在城西,我故意說成城東,你瞧他們的樣子,肯定是剛趕回來,哈哈,氣死他們?!?/br>少年嗓音清越,故意將最后幾字說的大聲,落在季紹景耳朵里,自是一番挑釁。春風繞發梢,季紹景再次站在何清跟前,看著他略帶敵意的眼神,忽而發起憷來,張口訥訥,只是將布條包裹的左臂遞出些許,傷感道:“阿清,本王...我來接你回去?!?/br>古有兵法曾曰:“人不自害,受害必真?!?/br>一言蔽之,便是施以苦rou計,亦可作真情流露,順著何清的性情將人哄回去。季紹景擋在何清身前,遮住傾注而下的陽光,猶猶豫豫地握上他的手,情話悄然泄出:“阿清,我很想你,我一直在找你?!?/br>他字字句句情真意切,反觀何清,卻毅然做了根不肯開竅的木頭。怕扯到他傷處,何清只是慢慢將手抽出來,偏頭道:“王爺閃開些吧,莫擋著我做生意?!?/br>“做什么生意?你想要銀子本王可以給…”忽想起何清昨日委屈,季紹景生生改了話,“咳,可以給個機會,讓本王陪你一起賺?!?/br>何清只像聽到一句笑話,干干扯了扯嘴角,繞過他身側站的更遠些。段黎早就跑的不見蹤影,連帶著尚武也消失干凈,小小一處攤子旁,季紹景鍥而不舍地貼到何清身邊,直至他退無可退。身前是喧嚷,身側是壓迫,何清被逼的渾身不自在,生怕惹得路人注意,躲到攤角卻感到季紹景又擠了他一下,終于拋下一句話,閃去一處茶攤偷閑。“王爺若是實在對這些香膏感興趣,便替我賣一賣吧?!?/br>于是這鬧劇,又成了季紹景孤零零一人收場。季紹景本就不喜花香,何況一介武夫,對香脂香膏之類一竅不通,守著攤子卻羞于招攬,偶有女眷輕聲問詢,他便蜷著兩根手指挖下去,一下就是小半瓶地摳出來,隔著絲帕涂到人家手心里展示,何清遠遠看在眼里,恨不得將一口白牙咬碎。——他辛辛苦苦制出來的東西,就這么叫季紹景輕松松白給了旁人!季紹景渾然不知何清心緒,熱切一望,卻看他一臉怨尤地瞪著自己,只當是自己不夠賣力,遂咬著牙,越發坐定,端的是一尊穩重如山的笑面佛。霞色縷縷團團,溢金流彩,婆娑迤邐,待晚景醉人時,那一篋瓶瓶罐罐快叫季紹景分個干凈,真正的主人氣得小臉烏青,只得拖著步子上前收拾東西。時至今日,何清已經完全不顧及季紹景的面子,見他提步欲跟,